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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蒙面黑衣人,手执弓弩,不知是谁派来的。”说到这,顾然也皱起眉头,“目标是岩儿。”
“与下蛊之人可是同一伙?”耿月朗若有所思。
“此事颇有蹊跷,我不能确定,得留下来查。”既然敢觊觎耿岩的命,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南诏王表示很生气。
耿月朗挑挑眉,看向他的伤口。
“无碍。”这是突破重围时,有一人执剑冲上前来,趁着顾然挡箭分心,想刺杀耿岩。他急着救人,这才不小心被刺了一剑,不过伤口确实不深,都是小皇帝大惊小怪,非得带他到医馆把手臂缠得跟重伤似的。
“岩儿瞎担心罢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哼”的一声,非常响亮。
耿岩站在房屋下面,抬头望着屋顶上的两人,又假咳一声。
顾然听到他的声音,立马把酒藏到身后,非常怂。
“受伤还敢喝酒!”耿岩高昂着头,背着手,目光如炬,却看得顾然背后发凉。
“我没喝。”他心虚道,“我……我帮耿兄倒呢。”
耿月朗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不再留着看他们打情骂俏,兀自回屋里,去面对那个盘算着“娶女人”的小戏子。
哪知他一回去就看到乔途缩成一小团睡在小榻上,怀里还紧紧抱着一只小狐狸,一大一小都十分乖巧。
好好的床不睡,非得缩在这硬邦邦的地方。
难道就这么不愿意与他同榻而眠吗?
耿月朗一口气吊在心口,气呼呼走过去,连人带狐一起抱到床上。
手脚并用将人抱住后,耿月朗原本打算灭了烛火歇息。
这时,乔途大约梦到美食,砸吧砸吧嘴,嘟囔了一声“好吃”,又呵呵傻笑几声,翻了个身,像做了千百遍那般,寻着耿月朗的胸膛,抓起他的衣裳,拿到嘴边擦了擦。
耿月朗以为他主动钻进来,一晚上的阴霾心情好了些许,下一秒就见他把自己当成手帕擦嘴,瞬间垮了脸。
真是胆大包天!
可惜睡梦中的小戏子无比大胆,非但没被他唬住,还一顿乱摸,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啃起来。
“唔……好吃……”乔途呓语,“卤猪脚、真美味。”
“卤、猪、脚!”摄政王一脸黑线,咬牙切齿。
乔途的梦境大概持续不久,没一会儿就放开美味的“卤猪脚”,打着秀气的呼噜,声音小小的,却扰乱耿月朗的心。
他看着手指上湿润的一片,赌气般戳戳乔途有些肉的脸,又捏捏他的鼻尖,见他不堪其扰地挥手,到底是舍不得扰了他的好梦,犹豫着拿起桌边的手帕擦干净手,准备睡下。
想了想还是很气,翻来覆去睡不着,耿月朗索性上前与他脸对脸躺着。
近看乔途的皮肤更是白得发光,毛孔细腻得几乎看不到,如蝶翼般的长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许是被窝里暖和,他呼吸炙热,暖得一双唇比平时更加红润,宛如可口的樱桃,看得耿月朗食欲大增。
鬼使神差的,他倾身而上,攫住乔途柔软的双唇,探出舌头试探性舔了舔,瞬间一股电流从心间生出,流向四肢百骸。
他,觉得浑身麻木,却甘之如饴。
乔途的双唇又软又润,似乎还带着某种让人上瘾的甜味,他不满足停留表面的索取,试图撬开他的贝齿。
这时,乔途发出“嗯唔”一声,眉头紧皱,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一副要醒不醒的样子。
耿月朗一惊,动作一顿,不敢再有进一步动作。
好在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