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开窍在禹斯年死心之后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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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说话。”傅怀一皱眉,望着禹斯年好言解释道,“之前我轻信了魏媛的话,过后我就去收拾了,这些事你不必再操心。”
禹斯年勉强半睁开眼,打量着眼前人,良久之后方才中中吐出一口浊气,脱力般道:“不劳烦傅老板,有些事是不假人手的。”
“您收了神通这笔买卖我就不亏。”
“禹斯年。”傅怀提高音量,贴在禹斯年耳边气冲冲地叫了一声,“你能不能不说这样的话激怒我?”
“现在惹怒我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禹斯年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现下更是懒得理他,干脆把头一歪眼一闭不肯再说话了。傅怀倒是好不要脸地贴近了些,窥见对方被揉的破烂的衬衣下发红的身体。
委实太惨了些,傅怀料想事情不好,蹑手蹑脚地从领口探进去两根手指,果不其然触到了烧得滚烫的皮肤。禹斯年懒洋洋把眼睛掀开条细缝,像是两轮新月般弯弯勾起,他自己轻佻地干笑着:“您胃口真好。”
傅怀并不把这些冷嘲热讽放在心上,赤脚出了卧室在客厅倒了杯水。
他明明是想重来一次好好将禹斯年放在心上当宝贝护着的,怎么一开始就出了岔子,梦里见到那张脸都恨不得吻个千百次,真到了眼前,他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跟禹斯年赌气!
倒好一杯温水,傅怀走回卧室,方才假寐的禹斯年已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在床脚正襟危坐,鼓捣着自己的破烂衬衫。傅怀端着水递给他,禹斯年下意识地便接过来捧在手心,等到傅怀宽大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额头才露出一点震惊的神色。
“身上那么烫,额头怎么是冰的?”傅怀面露难色,盯着禹斯年上下打量,瞧他傻愣愣端着水杯不懂连忙催促,“是温的,喝一口润润嗓子。”
禹斯年眨眼瞧了他一会,默不作声地举杯含了一口水,昨夜又哭又叫的,眼泪是流了不少。
“你发烧了,别在外面呆着。”傅怀虚揽着禹斯年的背,掀开被子不由分说将他塞了进去,从上到下裹了个严实。殷切无比地叮嘱:“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去做。”
“洗澡。”禹斯年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他本就是想去洗澡的,身上到处又酸又疼,好不容易咬着牙坐起来,一步还没挪动就被傅怀又塞了回去。表现得再殷切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始作俑者,又帮倒忙。
傅怀给噎地没话说,在床头干巴巴站了半晌,才低声道:“发着烧不能洗澡,我先给你找些药吃,降了温再说。”
禹斯年闭着眼拒绝沟通,也不说好与不好。傅怀便自顾自给相熟的医生朋友打了电话,问了点药理常识,家里的药箱里还有几味常用药。他按朋友指示翻看着药品说明,猛地一瞧见孕期禁用四个大字,如遭雷击,这才想起另一桩大事。
他荒唐的闹了一晚,禹斯年明明不是发情期却还是被打开了生殖腔,傅橙就是这个时候怀上的,再先进的医学科技恐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检测出禹斯年有孕,可是傅怀清清楚楚地知道,禹斯年就是怀孕了。
他默默地把那一堆孕期慎用的药品拨到一边,捂着听筒跟朋友虚心咨询:“怀孕初期有什么要注意的事么?”
“初期?”朋友问,“怎么个初期,四周?两个月?”
“半天。”傅怀说。
特别靠谱的医生朋友半晌没说话,隔了好一会,痛心无比地说道:“我知道离婚后你情绪一直不对,你是喝酒了吗?我去接你?”
“我认真的!”傅怀激动,用气音对朋友喊,“那四周,四周有什么要注意的。”
“忌烟忌酒营养平衡,不要刺激o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