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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那么长，那么黑，又那么痛……
“楚辙，楚辙……皇上，阿辙，饶过我吧。”
“呵！”
总算完成了，晏知竹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想去做清洗，一滴红色烛泪正巧滴落，发出嘶嘶的声响。晏知竹一手扶着床沿，双腿颤抖。楚辙已经睡着了，他伸出手，仿佛怕惊动了楚辙似的，极轻地抚摸着他的脸。楚辙左脸上一直带着那个面具，不管是睡觉还是其它什么时候，几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面具下的样子。其实……这个人是很好看的，鬓如刀裁，剑眉星瞳，哪怕他脸上有疤，也只是给他添上了硬朗和血性。
“做什么？”楚辙忽然开口，声音冰冷，带着点吃抹干净后的愉悦。
晏知竹全身颤栗，他害怕，声音窃嚅。“没……我，去沐浴。”
楚辙眼底泛起精光，沐浴？对啊，他和知竹做过很多姿势，却还没玩过鸳鸯戏水呢。既然知竹想玩，那他怎么能不满足他呢？！“朕抱你去。”他翻身下床，话里透露出几分不可反对的强势。
“……是。”
被压在浴桶边缘，承受着身上人的攻伐，晏知竹除了握紧拳头咬住嘴唇别无他法，楚辙……你真的，对我没有一丝怜悯么？你看看我，看看我，我的一条命都给你了，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吗，一点点，都没有？我太疼了，真的受不住了。
就这样，原本要去沐浴的，结果平白又被要了一顿。晏知竹累得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只好任由楚辙再把自己抱回床上。“楚辙，这次我，没有挣扎。”躺在床上，他舔了舔嘴唇。
“什么？”楚辙懵了一瞬又立刻反应过来。他以前和晏知竹做过交易的，干他一顿就要根据自己的体验付给他一定银两，他曾经说过“挣扎太过，他不喜欢”。呵，难怪今晚这么乖啊，原来是为了银两！晏知竹，你还真是称职地可以啊！“好，今晚不错，一千两。”楚辙用一种征服者的口吻评判着，“只是，你手感摸起来没有阿寻好；叫的时候呢，又没有琴音动听；进入那地方的感觉吧，又比不上月芽。”他存心要把晏知竹的自尊都践踏在脚底，踏得粉碎！
被人像卖买的物品一样品头论足，还是，这种事。晏知竹原本惨白的脸上居然浮现出几分羞惭和困窘，他偏过脸去不再吭声。楚辙自然是不需要自己的，自己连他的一个泄火工具都算不上！
楚辙瞧着这人隐忍的模样，逗弄心起，他俯下身掐着晏知竹的下巴，“这样吧，你自己跪下来求朕干一顿，朕可以把银两给你翻三番。”
晏知竹猛地转过脸，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半晌，他开口了：“……好。”忍着疼，他又从床上爬起来，面上是无波无澜的死寂，“我求你，干我。”
“操！”楚辙闭了闭眼，没把心中邪火压下去，“贱人！”
这一夜，注定无眠。
楚辙起床时，晏知竹还是昏迷不醒的，他低头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咬痕，又欲盖弥彰地揉了几下。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像个风骚的床妓，随时随地能勾起他的火来。但是，看晏知竹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儿，一定是受不住他再干一次的。把床幛放下来，他才叫太医过来。“太医！”楚辙吩咐道，“给晏妃把脉，顺便拿些进补的药。”晏知竹是他的人，哪怕死了也是他的鬼！
“是。”
“楚辙，楚辙。你又要走吗？”晏知竹刚睁开眼，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他还是往身边摸了摸，冰冷一片。
“醒了？”楚辙重新掀开床幛，探进半个头，“醒了记得喝药，银票放在桌上。”
银票？求干的酬劳？想到这里，晏知竹自嘲地笑了，唇角微微上扬，说不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