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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兔兔疼”

周炎定眼一瞧跌坐在地上的人,顿时大惊失色,“阮软!?”

看见误伤的是小兔子,周炎慌忙上前把人搀扶起来,抱歉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为是物业”

“周炎,谁来了?”

阮软懵懵的被周炎拉到沙发边,一听见这声慵懒悠缓的询问,眸子里立马迸出闪亮的小星星。

扭头朝声源处望去,只见来人身着一袭酒红色拖地针织长衫,凤眸轻眯,美得不可方物。

“狐狸!呜呜呜”阮软扑过去搂住胡寒的手臂。

泪腺闸门一开,当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把胡寒给心疼死。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阮软额头上的青肿,不禁眉头微蹙。

“小兔子?你这是怎么了?霍凌他敢家暴!?”

见胡寒误会了,阮软忙止住哭声,摇头解释道:“不是的”

“那你额头上这伤”

阮软埋头不语,胡寒心下疑惑,将视线移向坐在一旁的周炎,瞧他目光躲闪,似有心虚,顿时了然。

“是你?”胡寒眸光忽冷,语调阴阳怪气的。

面对周炎,他恼火也不是,不恼也不是。

这时,“受害者”本人发话了,“狐狸你别怪周炎,他不知道是兔兔来了,我不疼的。”

胡寒低头瞅瞅,只见阮软的小爪子扯了扯自己的袖口,软软糯糯地求情。

凝视着自己的那双眼眸如星如月,那般澄亮纯洁。

手心手背都是肉,胡寒本也左右纠结,此时正好顺着台阶下了。

“罢了。”他扬手付之一笑,道:“不过,周炎我可警告你,小兔子是贵主,咱得宠着。”

话音未落,阮软已然被周炎拽过怀里,“废话!还用你说!”

为了证明自己不只是口头说说,周炎立马抱来药箱,拿出跌打喷剂,用力一下拔掉盖子。

继而,一手摁住阮软的脑袋,不许他乱动,一手紧握喷剂对准额头伤口,按下喷剂活塞。

“搞定!”

“唔”阮软可怜兮兮地嘟起嘴,伤口清清凉凉的,已经不太疼了。

就是这周炎的性格也太冲了吧?

狐狸每天就对着这样一个人吗?不对,不是“人”,应该是随时可能爆发的“活火山”。

太悲催了

阮软抬起袖子抹掉眼角泪痕,十分同情地回望了一眼胡寒。

胡寒秒懂他的意思,眯眼浅笑,全然不在意。

周炎则没有丝毫察觉,默然把药箱放回原位,顺便倒了一杯鲜榨橙汁过来。

胡寒倚在沙发上,骄傲地欣赏自己的“训练成果”。

要知道,周炎刚来的时候,可是连饮水机怎么用都不知道,现在都会自己鼓捣榨果汁机了。

不错不错。

就是这臭脾气嘛难戒。

天底下除了二爷我,谁能忍得了?

周炎对胡寒从来不客气,这次也一如既往,只榨了两杯橙汁。

一杯给阮软,一杯给自己。

“狐狸的果汁呢?”阮软不明就里地问道,难道是忘了?

周炎冷哼一声,伸手阻止阮软把自己的橙汁分半。

“他?不需要。”

昨晚犯胃病,今天还想喝橙汁,找死。

胡寒也没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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