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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打到这,性质彻底变了,人死了,到底谁害死的?
要是曹京墨在疫情期间,故不如本方,那铁定是死罪,曹皇后也救不了他!
般若急得跳脚,虽然小小一只,却差点想上去动手。
他本来,性子比较平和,虽然素有威严,但是并不冲动,也不暴躁,基本不发火,罚你钱也是轻声细语的。
但是叶广白和曹京墨,是他心里的底线。
七八年不见天日,懂事起战战兢兢,好不容易能站在阳光底下,亲娘又病重难医。
从深宫出逃,又一次住进了阴冷潮湿的下水道。
若不是两位哥哥,恐怕自己不是随娘去了,就是远走漠北,颠沛流离。
如今有人胆敢欺到头上,怎能让他?
蹲下身,肩扛手扶的,先把曹京墨安置好,然后,挽起袖子,朝对面伸手:“说别的没用,你有证据吗?!”
万万没想到,对面一点都没犹豫:“当然有!”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药方,伸手递过去:“你看!这不是你们开的药吗?”
般若接过一瞧,就知道错不了。
这是咳喘的病人最常用的一个方子,经过他手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双手递给曹京墨,小声道:“先生你看,这是咱们的方子吗?”
曹京墨拿在手里,只扫了一眼,眉头立刻挑了起来,慢慢的,又发皱,然后眼睛也眯住了。
“这,这药方子,是我开的没错。”曹京墨慢声细语道。
对面男人点点头,竟然还赞他:“哼!你敢作敢当就好!”
他这一承认,门里门外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般若抿抿嘴唇,小声道:“不会错吗?”
曹京墨摇头:“别的还许记错,我开的药,我绝对记得住。”
“若是如此,曹公子,那我就得问问这件事了!”
众人目光都交汇在曹京墨身上,没人注意人群里。
他承认两次,人群里走出个年轻公子来,金冠白袍,斯文儒雅,长眼睛十分有神。
往前迈了两步,欠着身子,看着曹京墨。
一见了他,曹京墨便冷冷一笑:“二殿下,你可真是忙不闲,哪有事哪有你啊!我们这又拉又吐满身是血的,你也不嫌恶心啊?”
说着,抬了抬手,甩甩手上的污秽。
赵旭根本没有多看他,清描淡写地转身,朝这迂腐的男人道:“你瞧曹郎中,身上全是姑娘吐的东西,我就问一句,作为父亲,你能做到吗?”
男人一时语竭,过了好一会,梗着脖子解释:“虽然他不嫌弃,可是他对小女宽衣解带,动手……这这,这便不妥。而且,这药方子确实是他的,我们吃了几天,反倒严重了,那不是他害死人吗?”
赵旭又转过头,有点痛心地看着曹京墨:“这,曹郎中,咱们自小念书的时候,你就给我们同窗看过病,怎么现在坐堂了,反倒开错了方子?治死人?”
这话便说的异常讨厌,本来没坐实的事,叫他这么一描述,好像有鼻子有眼,真的一样。
现在戏阁子里外都是人,既有太医,又有民众。
赵旭就装的好像个温良君子,两边说和。
曹京墨看耍猴似的瞧着他好久,慢悠悠道:“方子是我开的,可不是给她开的呀!你着什么急?就那么想我去死啊?”
赵旭眼里一闪,还是撑起笑脸:“瞧小乙哥说的,咱们一起长大,我当然想你好啊!前儿兑错了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