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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扶了他进屋,打开匣子取了药。“先将药喝了暖暖,我想的不周到没带些吃食,只拿了些饴糖。”
月白喝着棕黑的药汁,好一会才觉出了些苦味,又往嘴里放了块糖,也觉不出甜味。
“柔妃……可有为难你。”
陈景摇头,“那女人城府深得很,平日里待宫人亲厚得很,如今宫里人都说她贤良淑德。”
一个绝色无双的美貌女子,聪慧温柔,娇媚体贴却又明事理、懂进退,自古皆言美人红颜为祸水,可她却劝谏帝王勤勉为政,这样的一个女人试问谁会不喜欢呢。
可怖至极。
“你要小心些,终究……是我牵连了你。”月白目光清清冷冷,语气听着有些累。
陈景担心着他的身体,从前多少灵芝妙药将养着他的身子尚且虚浮,如今遭了这般折磨身子怕是撑不住。当年父亲曾对他说过,那位南疆来的老人是个蛊师。南疆蛊师,可驱蛊自然也可种蛊,相传南疆奇蛊可活死人,肉白骨。那老人给月白种的也是种奇蛊,每年冬日蛊醒一次,寒毒复发,稍有不慎可能危及性命。因而十多年来处处小心谨慎,就连受了风寒也提心吊胆,好不容易固了基本,才短短几日就给败光了。况且,父亲临终之前所说的,那蛊……
“莫说这样的话,你不必担心我,顾好自己才是,就算是为了你父亲,你也该好好惜命不是。我一得空便会来看你,这药万不能停。”
半夜里,刺骨的夜风从窗缝中挤进来。江月白紧了紧略显单薄的被子,明日,还能醒来么?
李珏躺在熏香缭绕的寝殿之中,不知为何久久不能入睡,那张清俊温润的面容一直萦绕在心头。他羞恼时候眼神会发颤,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一双杏眼氤氲。每每是在榻上,他不情愿,扭过头去,李珏便将他双腿压在肩头,叫人不得动弹,再一点一点碾磨,就是要叫他难堪,李珏的小腹有些发紧。可再后来他的眼中便只剩下了憎恨与绝望,渐渐的连那恨意也没有了,只剩下了死一般的寂静。
第二日晚膳过后,李珏没有召申柔前来而是唤了大监:“把他带过来。”
寝殿后头是沐浴的浴池,水汽氤氲缭绕,熏得江月白眼睛有些发酸。而池中正是那个阴鸷狠辣的帝王,下巴微微扬起,眯眼看着江月白。
“皇上。”月白低头,手上端着寝衣,不去看他。
“过来。”李珏发话。
“……”
“朕让你过来。”
月白挪了两步,靠近了些,池中流泄而下的热水溅起,打湿了衣角。李珏看着他又瘦了些,不禁皱起了眉。
“脱了。”年轻的帝王命令道。
江月白有些诧异,而后心中冷笑,李珏他找他无非是想要做这些。于是,颇为平静地褪下了衣衫。
李珏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听话,光洁如玉的肌肤上伤痕未愈。李珏未着寸缕起身把人拉下了水,触及肌肤滑腻温润的皮肤叫他发狂。月白呛了水,还没来得及呼气就被人钳住了下巴。
月白秀眉紧皱,他厌恶这种触碰,可还是在李珏的玩弄下从喉咙里闷出了呻吟。忍不住伸手去推,却被扣住,逼到了池边,后背紧贴着大理石面,咳嗽得厉害。
李珏凑过去,在他肩上细细密密地吻着,“想我了么?”
他的眼睛有些红,淡淡一笑:“想。”
“想你死。”
江月白不喜欢水,极其不喜欢。
李珏也察觉了这一点,将他带到了池子中央,借着池水把他抱起又按下。江月白感觉自己要溺毙在里头,唯一能够抓住的只有李珏,像是溺水的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