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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进了那阴冷破败的小院,推开门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房里头晦暗异常,隐约能看的清榻上有个人,周遭空气里透着股着淡淡的血腥味。江月白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双眼睛紧闭,疼得眉头紧锁。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腹痛如绞。迷离之间,江月白睁了眼,只能看见晃动的阴影。若是这样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可恍惚之间又有人将他扶起。

“月白,月白?”陈景将他扶起,却探到了他衣下的血污。

江月白睁眼,“阿景?我这是……要死了么。”

“别瞎说”陈景揭了被子,发现江月白下身的血已经将被褥染红了一片。他忙把了脉,却在摸到脉相的那一瞬间震愕在了原地。江月白看不清陈景脸上的神情,只觉得身旁的人停了动作。

陈景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苍白无力的面孔,心乱如麻,这脉象怎会……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这天下还有男子受孕的奇事么?可此时月白这般光景,这事万万是不能告诉他的。

他摇了摇头,从药箱里翻出止血的药物,膏药丸和汤药一起让人服下。又施针稳住心脉气血,见那血止住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暮色四合,江月白感到周身渐渐有了些暖意,睁了眼,陈景在榻旁枕着手小憩。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忙去查看江月白。

月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我这是怎么了。”

陈景递了水,再为他把脉。脉象已经平稳,若是依照寻常受孕女子的脉象来讲胎相稳固。人都伤成那样,孩子还能保住倒也真是造化。只不过不知这造化究竟是福分还是孽缘。

他安慰道:“大抵是伤到了脏器,确实凶险异常,好在及时服下了那半方药墨,现下你只需静养,切记不可再……”

“阿景,其实原本不必这么麻烦的……何苦力救我。”江月白没想到能再睁开眼,心中却是说不上欣喜,若是此番真的能得解脱,想那李珏也就没法再要挟他。他也无需再受辱,使父亲蒙羞,使江氏蒙羞。

陈景气的站起,又急又恼,“你这说的什么糊涂话,你从前最是明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敢轻易损伤,更何况是性命,况且你如今已有……还有江伯父,你怎忍心。”

月白抬起头看着陈景眼中的担忧与急切,终是扯出一个安慰的笑来,“放心,我若死了……也对不起你这三番五次地救我性命。”

“你也该爱惜自己,今日若不是我赶到你怕是……你知道么!”

月白顿了顿,“你怎会突然来此。”

“我从药局出来就听见宫娥们议论,路上有零星的血迹,我跑过去一看那血迹竟是一直延到了你这,便觉得不对,没成想开门就见你躺在榻上毫无血色。”

月白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腹部,不知为何总觉得怪异,问道:“我当真只是脏器有损么,为何如此感觉怪异。”就像是身体里还藏着些什么。

陈景顿了顿,点了点头,“现下……现下已经无大碍了。”

那日之后,柔贵妃便更得圣宠,赏花踏青、赐宴封赏一样不落,李珏忙着陪伴爱妃,自然没有时间再去理会江月白,也没有去兴师问罪。

这也算是难得的好运气,江月白躺了几日已经能下榻了,陈景仍是日日前来看着他将汤药服下才安心离去。月白在院内打水,提桶时腰腹处却有一阵异样的疼痛,酥酥麻麻。他伸手摸了摸腰腹处,这几日下来倒是长了些肉,感觉腰身粗了些,许是躺了这么些天,发胖了。可到了半夜里,腹中的异样更盛。这症状是在太像是女子怀孕,江月白被自己吓到了,心中自嘲着被凌辱的久了,连男儿的血性也被磨没了。

铜镜的光泽映照着柔媚的面庞,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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