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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坏了我的好事。今晚就拿你自己赔偿我好了。”张骏婴轻笑着，捧着蛇儿的脸吻了下去。
他半夜起身，穿好衣服悄然离开。
蛇儿睁开了眼睛，他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着门口，始终等不到张骏婴回来。
眉眼低落，他的声音有些弱不可闻：“又要把我丢下吗。”
张骏婴翻了后院的墙回了家。
他手里的银票今晚没用上，得存起来，下个月继续去买林君的牌子。
至于那蛇妖……他忽然想起，蛇儿说过，可以闻着灵果的味道找到他。
“真是个麻烦！”
他叫醒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等到睡着了的仆从。“孙五声！起来，给我找点香，最好味道大的，什么味道都能盖住。”
孙五声扑棱一下掉到了地上，摔得屁股成了四瓣的疼。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五声都要急死了。”
“别废话了，赶快去找香炉过来！”
“是，是。”
张骏婴把屋里头燃得尽是香味，睡了半宿，次日早起，他只觉得嗓子都呛伤了，说话声音都是粗轧的。
丫鬟打好了水，在外头敲门，也闻到了一股重重的味道，还以为是屋里头出事了，急得直喊。
孙五声及时赶到，阻止了丫鬟。
“别喊了别喊了！少爷屋里头是燃香味，安静点，吵到了少爷，有你苦头吃的！”
门一开，张骏婴捂着嘴巴站在门口，丫鬟端着热水走了进去，被呛得一直咳嗽。
“五声，你闻闻，我身上可有果子的味道？”张骏婴问道。
“少爷，你的嗓子怎么了？”
“别说其他的，你快说，我身上可还有果子的味道？”
“没、没有，全是那屋里头的香味。”
“如此甚好……”
这味道大的，张骏婴去陪父母吃饭的时候，张氏夫妇都问了是怎么回事，张骏婴只说是昨夜在祠堂礼佛为张家祈福，忘了时辰，才染上了香味。
张员外和张夫人都大为感动，接连夸张骏婴孝顺有心。
早就约好了陈麟、陈秀秀兄妹两个今日一起出去游湖。张骏婴他让孙五声准备好钱财，一主一仆走出了张宅。
轿子已经备好。
“少爷，您上轿。”
“嗯。”
孙五声弯腰掀开了骄帘，看到里面，他的面容瞬间僵住！
蛇儿坐在轿子里，笑嘻嘻地摆手，给孙五声身后同样震惊了的张骏婴打招呼。
“骏婴，你要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