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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与人打交道,第一眼的眼缘很重要,费铭自认为和储长官从第一次到每一次见面,虽然说不上相处得有多怡然自得,好歹也算是愉快的。
好吧,就算不愉快,至少他的态度是很端正的。
再退一万步说吧,他又没有出言顶撞过长官,或者惹出什么事让长官不高兴。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被盯上了。
具体来说,就是现在。
“穿上你的衣服。”储焕居高临下地看着费铭。
嘴里含了一大口水的费铭:“???”
他勉强把嘴里的水咽下去,站直了身体企图和他晓之以理:“报告长官,十一区的滤气装置运作得太给劲了,直接起了个保温效果,现在室内温度起码有二十五度,我刚带着士兵负重跑了十公里。”
又动之以情:“我这一身的汗,透会风不成吗?”
说完还眨巴了几下眼睛。
储焕像个大冰块似的,哦不,大冰铁块,区别在于冰块捂多了能化,而他怎么捂都是冰凉的。
咳,扯远了,总而言之,储焕很不留情面地重复了前面的话。
“穿上你的衣服!”
唯一的区别是这次语气稍稍重了点。
储焕半耷拉着眼皮,视线始终流连在费铭胸腹流畅的肌肉线条上。
费铭的体能和肌肉不成正比,他没有那种鼓胀饱满肌肉,相比于壮实,精瘦、修长这种词显然更适合用来形容他的身材,特别是他足够白,如果不是刚才实打实带着士兵跑了十公里,任谁也不会相信他是凭实力当上军官的。
特别是当汗滴划过腹肌上的沟壑时,储焕皱眉抬起了眼睛,视线放在了他锁骨的痣上。
储焕又沉声重复了一遍:“穿上。”
费铭不服气地“嘶”了一声。
动静闹得有点大,不远处休息的士兵们都投来了暗中观察的目光,眼神还带着兴奋的色彩,非常期待这位新调来的军官会不会出糗。
费铭呢,当然不能就这么坐着让人看笑话。
叛逆心理嘛,男人长多大都是有的。
再加上,费铭本身就是个不太靠谱的人。
所以,他朝储焕微笑了一下,手不慌脚不乱地脱下了裤子。
片刻之后,禁闭室。
“大长官放我出去呗,我知道错了”
“储焕!在吗?有本事和我一对一打一架啊!”
“狗日的储焕你真敢关我啊!”
费铭对着面前的空气高喊,为什么是朝着空气喊呢?
因为他哪有胆子真朝着长官喊呀。
禁闭室悬浮在空中,每一间都是独立的,没有浮梯上不去也下不来,因此门没有锁,毕竟谁要敢迈出禁闭室一步,命就没了。
可是费铭哪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玩的东西,他把门打开又关上,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刺耳的响声,再加上嘴里一刻也不停歇的叫骂,形成了一曲折磨耳朵的交响曲。
下面看守的卫兵只恨禁闭室没浮得再高一点。
看守禁闭室的卫兵实在被吵得受不了,他从来没遇到过关禁闭还这么不老实的,乘上了浮梯移到费铭面前,对他道:“这位长官,这是一级指令,请您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
一有人理会他,费铭更来劲了,拔高了声音喊道:“储焕!你个狗日的!凭什么关我!?不就是脱了个裤子吗?是不是嫉妒我比你大啊?”
卫兵露出了尴尬的神情,这种污言秽语哪有人敢在军队里高声喊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