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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运气好到爆了！
费铭沿着那个狭窄的出口往里边探身，确认了这是条能通到下面去的通道，不过他目前还不打算贸然下去。
费铭拿出了口袋里那根草，他总觉得这个东西有蹊跷，刚才被那两路人满街追多半也是因为这个东西。
在昏暗的下水道里呆了两个多钟头，费铭确认上面没有人了才小心翼翼从井盖里探出头来，天已经黑了，应该不会再有危险了。
他这次没多逗留，直接打车回了储焕的家。
出乎意料，储焕这次居然回家了，看样子还会了不止一会的儿。
费铭看着储焕挺拔的背影，即使是没人的时候也坐得很直，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整一个一丝不苟。
费铭站在大门口就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储焕回过头来望着他和费铭之间遥远的距离，皱了皱眉。
费铭一看储焕的脸色有点不对，解释道：“有事我就在这说吧，别把你传染了。”
他以为储焕应该要开始说正事了，谁知道储焕竟然起了身，一步一步走向他，费铭本来想下意识后退，储焕却及时停在了他面前三两步的位置，然后伸手替他摘掉了口罩。
费铭原本是心慌的，但是因为他这个实在克制又守礼的动作心里竟然变得平静了很多。
他开玩笑道：“你真不怕被我传染了？”
“我是免疫体质，”他淡声道，“而且你不会感染。”
他语气笃定，好像真的是他说了算一样。
费铭有点想笑，但是笑不太出来。
他只是问储焕：“免疫体质？我怎么没听说过？”
储焕抬起眼睛注视着费铭，“因为整个联邦里，只有我。”
“那是……”
储焕难得谈及自身，他没什么语气地道：“是父亲在我身上做的实验。”
他眼神都是冷淡的，好像这件事和他没关系，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样，但是费铭却听得有点不太是滋味，他想安慰储焕两句，然后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安慰人。
于是费铭伸手拍了拍储焕的肩膀，眼神坚毅，语气坚定，“要坚强，要自强。”
“……”储焕眼神成谜。
费铭道：“别那样看着我，我这话听着不怎么样，但是我真的已经用尽全力找话来安慰你了。”
虽然解释得依然不怎么样，但是储焕的脸色看起来却稍稍舒缓了一点，看得费铭也忍不住心情开朗多了。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草。
“我今天闲逛的时候无意之间被人塞了根草，我感觉这玩意长得还挺独特的，你认识吗？”
储焕接过那根草，那是一根长约十厘米的嫩绿色植物，应该只是一根嫩芽，叶片呈锯齿状，上满覆盖着小绒毛，两枚叶片之间还托着一小簇绒毛，并不在他的知识储备范围内。
现在社会植物本来就少见，储焕确信自己并没有见过这种植物。
他收进了大衣的内口袋里，道：“我会交给洛落研究。”
一提起那小孩费铭就头疼，他道：“他真能研究出什么东西来？我可不指望他，还有你帮我问问他，那个丘比特什么东西的……算了，不问了。”
费铭话说了一半又收回去了，因为他想说的事好像不太适合在储焕面前提起。
储焕没接着费铭的话问下去，反而是问他：“这是哪来的？”
费铭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隐瞒这个事，随口应道：“走街上有个人随便塞给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