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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把照片随手扔在一边,夺门而出,他没有哪一刻如此想要见到阮文。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但更想抱抱他。
那个宿醉的夜晚,闷热逼兀的旅馆,阮文面色潮红地趴在他胸口,生涩地剥开自己的小穴,把任臻的阴茎吃了进去。
第二天任臻醒来,甚至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悄无声息。
阮文在任亭之走之后去浴室冲了个澡,正准备睡觉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阮文批了外套从猫眼往外看,任臻站在门外,他将门打开一道小缝,问他:“这么晚了,阿臻有事吗?”
话音刚落,门被从外面大力推开,他踉跄一下,被任臻抱在怀里。
阮文愣在原地,双手握拳抵在任臻胸口,但任臻力气很大,让阮文逃不开,跑不掉。
“为什么要走?”任臻在他耳边说话,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阮文居然觉得带了几分委屈。他并不知道任臻想起了自己,以为问他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于是叹了口气,认命地用手拍了拍他的背:“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所以走了。”
阮文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一僵,而后双臂展开,握住阮文的双肩:“你和他离婚了?”
不知为何,阮文居然觉得这语气带着点惊讶,还有几分……欣喜?
“嗯。”阮文用力挣开了任臻的手,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准这样抓着我,很痛。”
“而且如果你是来问这件事的,你已经得到答案。”阮文抱着胳膊看他,示意他可以走了。
但任臻并没有转身出门,反而走到他身后,将他搂紧怀里,蹭了蹭他柔软的发尾:“阮阮,我在问你,第二天为什么要走。”
阮文被他搂着,感觉整个身子都暖了,听到这句,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任臻这句话的意思。他冷笑了一声:“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用手肘将他和自己隔开距离,阮文转身对他轻描淡写地说:“学长不记得我了吧,那时候我向学长表白的事情。”
任臻只觉得脑子一团浆糊,今晚他先是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性经历的对象是阮文,然后又被告知他曾经对自己表白过。
“你对我说,你不是同性恋。”阮文绕过他坐在沙发上,“还让我好好学习,不要想这些。”
任臻是真的不记得了,他高中时候高峰期一天拒绝十个人,收到的情书堆满抽屉。
“我只是你拒绝的很多爱慕者中的一个罢了,”阮文回头看他,“并没有任何不同。”
“而且你也已经把我忘记了,”阮文停顿了一下,“那就当做没有记起来吧。”
“一开始和亭之在一起是因为他好像你,”阮文坐在任臻的对面,任臻的记忆里,他永远是风骚的,不停勾引他的,但此刻他竟然看起来十分纯情,像说起初恋的少女。“后来结婚才知道,他是你父亲。”
“所以我控制不住地勾引你,”任臻注意到他有些紧张,双手交握在一起,关节发白。“想要和你做爱。”
“可能因为我天生就比较骚吧。”阮文有些勉强地冲他笑了一下。
“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上面签字了。”他慢慢地站起来,“是我对不起亭之,也害了你,所以我觉得还是离开比较好。”
任臻仔仔细细地听他说完这些话,又看他站起来,心中冲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不可以让他离开我。”
所以他抬起头来,问他:“既然你已经和我的父亲离婚了,那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阮文可能没想到他突然说出这种话,呆在原地,嘴唇微张,惊讶得一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