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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爸爸和软软的故事
阮文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任亭之,是在教堂里,那天是他去做义工的日子,赶上有人结婚,白色的气球和玫瑰被系在栏杆上,教堂外面的草地上站着一排唱诗班的孩子。
任亭之是被邀请来的嘉宾之一,婚礼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他站在第二排的最旁边,阮文帮忙把缎带绑上气球,被栏杆上的木刺划破了手,在白色的缎带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印。
站在他身边的任亭之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递给他,帮他把伤口包了起来,阮文笑着说谢谢您。
后来,他看着幸福的新人彼此交换戒指,亲吻对方的嘴唇,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等到爱情的钟声在心里敲响的时候,就结婚吧。”
第二次见到任亭之是在十字路口,他在等红灯,周围是下班的人流。
红灯消失,绿灯亮起来的时候,他从人行横道的另一头看见了迎面走来的任亭之。
明明是在人群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但这只是一次简单的擦肩而过,毕竟谁也记不住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于是第二天,阮文在相同的时间,到了相同的地点,任亭之又出现了。他跟着任亭之到了一栋写字楼,才发现是一家律师事务所。
他往里走了几步,任亭之突然回过头问他:“你跟了我一路,是有事找我吗?”
阮文愣在原地,等了几秒才从口袋里拿出那块手帕,递给他:“我是来还手帕的。”
“啊,你不提我都已经忘记了。”任亭之礼貌地接过来:“还麻烦你走一趟,其实不还也没有关系。”
阮文捏了一下衣角,笑着说:“要还的。”
后来他便借口感谢任亭之,请他来家里吃饭,在任亭之的酒里加了一点点安眠药。
等任亭之完全睡着,他才把衣服脱了,用嘴含住任亭之的阴茎,吮大了之后塞进自己流水的逼里。
勉强吃下去之后,自己才慢慢开始动,任亭之的阴茎勃起之后很粗,没蹭一下都可以照顾到阴蒂,让阮文觉得很舒服。
他玩了半天任亭之的乳头,用手把他摁下去再吸起来。
下身的水淌得打湿了他的阴毛,因为一直蠕动穴肉觉得很累而停下休息,却被任亭之一个翻身压了下去,侧躺着被干了个爽。
任亭之咬着他的耳垂,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乳肉,小声说:“真是个坏孩子。”
阮文被人半抱着,下身被粗大的阴茎塞满,不容他半点休息的力度反复插干。
他只好呜咽着小声求饶:“先生,请慢一点……”
任亭之掐着他的下巴,舔掉他的眼泪,问他:“坏孩子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给男人下安眠药偷偷吃鸡巴?”任亭之说着又将抽出一点的阴茎重重捅进阮文淫水泛滥的逼里。
阮文拼命摇头,用手去摸任亭之捏着自己乳尖的手指:“没有……”
他努力吞吃着任亭之的阴茎,发出让男人心动的甜腻叫床声,被干得浑身酸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任亭之亲他的嘴角,用手揉弄他的阴蒂,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淫荡地发情,像引诱人类吃下苹果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