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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兮白将手中的试考名册放于一边,转而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来。
这几个,算是他重点关注的人,其中不乏有在上一世夺得秋闱文朗仕头衔的,也有探花郎,榜进士。
他们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在风格上都不尽相同。尤其是这个探花郎,虽说没有成为文朗仕,但他的文采却是不输那个文朗仕,要说起来,在娄兮白的眼里,他才是配得上那文朗仕之称的人,可惜不同的监考官有不同的考量与见解,或许这个合眼缘合心意,另一个就不是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对其另眼相待,是因为他写了一篇关于新朝的独特见解,尤其是对于他。
娄兮白当时看的稀奇,还没想到会有人在考场上写有关于他的,虽说会有人为了夺得好名次,写一些阿谀奉承的话,但这一个,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分析了许多,在别人眼里这是无稽之谈,可在他眼里,这可真是……独具慧眼。
后来听闻他在两仪阁清门之中挂职两年,忽然卸职回乡,走时没人过多注意,之后却再没有听过有关他的消息。
娄兮白寻思着,或许,他可以试着将他揽于门下。
这时,奉安抱着一堆画卷进来,“二爷,这些画卷是小的这几日来收集的未出阁女子的画像,二爷要不要先瞧瞧?”说着展开一幅画卷。
娄兮白分神去看了眼,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好似天仙下凡来,估计那几个画卷都大多如此。
他不禁失笑,“奉安,我这不是选妃,你弄这么多未出阁女子的画像来作甚?”这做皇帝的都还没有举办选妃大典,他这个九千岁倒是先操办了一场。
奉安收起画卷,“二爷娶妻可是大事,小的马虎不得,必须选出一个二爷喜欢,又合咱娄府规矩的二夫人。”顿了顿,又道:“夫人去世的早,老爷和大少也都先后走了,府里就剩下了二爷,而小的是二爷从小贴身伺候的,这事儿便理应落在小的身上。”
娄兮白不禁莞尔,伸手揉乱了奉安的头发,“你不过未及冠的孩子,操心这么多做什么,你二爷不至于娶不到媳妇。”
奉安听着心底嘀咕:是不至于娶不到,可就怕被拐到别家去啊!
“那……那这些……”
娄兮白瞥了眼边上那几幅画卷,道:“既然你都收集了那么多了,那你就帮着看一看吧,最近我可能有些忙,没办法顾及这个,若有什么人来,你就替我打发回去。”
“是,二爷。”奉安听话的抱着那堆画卷又退了出去。
娄兮白捏了捏有些胀痛的眉心,总觉得自他重生以来,这头疼之症就不曾好过,时常侵扰着他。他虽拿着养病之说搪塞晏荣轩,让其同意他卸职,但别真的让他一语成谶啊!
娄兮白起身,来到一侧的摆架边,上面放着一柄剑,剑鞘上刻着极其繁复的古老花纹,暗沉中又透着股威慑之意,似是历经了亘古。
这是他的佩剑。
每个娄家人,生来都会有一把佩剑,陪着他们度过一生,然后,再被尘封,直到解封后再次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