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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兮白走的是另一条通往后院的路,与开放给那些姑娘的小道完全错开,也不会轻易碰上。
晏修竹被展存推着紧跟在后面,路上两人都不曾说话,安静的氛围中,就只有木轮发出的轱辘声。
娄府后院很大,据府里老人说,本来这后院是很大一片空置的院房。当年先祖和缙国开国皇帝一同征战,一同打下江山,其功绩颇丰,开国皇帝也是个讲究江湖义气的,十分阔气的划了一块地,又请好的工匠精心打造出了娄府。娄兮白看过早年的娄府建造图,十分庞大,而里面的许多设计也特别的繁琐,光某些地方的机关就费时又费力。
除此之外,还划分了许多的独院,其目的本是为了娄府的开枝散叶而设,可谁知道娄家人从先祖到娄兮白的父亲,皆是痴情人,一生只娶一妻,而娄家人又生来低调,骨子里淌着不愿被束缚的自由血脉,并不喜欢那些为彰显富贵,府里家丁成群的做派,自此整个娄府上下加起来也都不过百人。
如此一来,那些空出来的院子便没了用处,娄兮白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夫人,便将其拆了,改建成了一片花海,而当年的“侯爷宠妻如命”便是这么来的。
娄兮白走进一间亭子,亭子周围围了一层薄薄的白纱,风过便轻轻缭动,将里面的一切都模糊了。
他早早的便让侍从准备了一套茶具在此,那边姑娘们聚在一起赏花谈笑,这边他对花饮茶,好不闲情雅致!
只是没想到,现在又多出了个定安王来。
展存将自家王爷推进亭子里后,便又闪身隐了,无需晏修竹驱赶,十分的自觉。
娄兮白旁若无人的坐下,开始煮茶。
晏修竹安静的待在一边,看着娄兮白慢条斯理的布盏煮茶,动作优雅有序,那修长的手指朦胧在袅袅飘起的茶烟中,似梦似幻,心底隐隐有种冲动,想要将其牢牢攥在手里,永世不再放开。
娄兮白好好的洗茶,突然间,手背覆上一抹温热,将他紧紧攥住,倾茶的动作一瞬间被打断,茶托上顿时落满了洒出来的茶水。
“???”娄兮白侧眸看着晏修竹,只见他神色淡漠,目光却紧盯着他的手,眼神中的别样情绪令他有些奇怪,“王爷这是何意?莫非是怀疑本官在里面下毒?”
晏修竹并没有回应,只是手上逐渐施力,娄兮白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微微挣了一下,竟挣不开。
忽然,娄兮白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摩挲之意,脸上顿时一僵,低声道:“定安王!放手!”
这时晏修竹抬眼,看着娄兮白的眼神十分泰然,似乎刚做出暧昧举动的并不是他,“你的手有点凉。”
娄兮白使劲从晏修竹的手中抽出来,手背上留下了一道红印,娄兮白瞥了眼,道:“王爷的手劲可真大。”
晏修竹垂眸,“对不起,冒犯了。”手下又暗搓搓的细细感受了番,觉得那手真是又软又小,不似女人那般柔若无骨,却握着非常舒服。
见晏修竹道了歉,娄兮白也不再说什么,便继续他被打断的洗茶步骤。
这时,花海的另一端隐隐传来女子的谈笑声,清脆嘹亮,似午夜啼鸣的夜莺。
“大人怎么突然想要娶妻了?”晏修竹突然发问,这是他这几日来一直想的问题,对比上一世,娄兮白可谓到死都没有娶过妻,连所谓的未婚妻都不曾有,似乎他及冠之后,便一直奔波在前线与朝堂,踏着一步步血路,为自己塑上一层层坚硬的盔甲。
然而重生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难道是因为他的缘故?
娄兮白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为其斟了一杯茶,那散发着缕缕清香的茶盏放在晏修竹的面前,收回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