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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二位相救。”顾笙歌记得自己是提着剑爬上岸的,那可是师父曾经用过的剑,“请问二位有看见我的剑吗?”
“老头子说你那剑不值钱,还没有你那匕首上刮块屑子下来值钱。”常予安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付绮罗听见,“带着也是累赘你不如不要了吧?”
顾笙歌身上新伤旧疤层叠,常予安当他是哪家受不了主人家的苛待拿了东西跑出来的仆从。
“那是我师父给我的,是很重要的剑!”顾笙歌赶忙就要出去。
付绮罗闻言却笑了一声,捣药的声音也停了,“你师父是谁啊,你又使不了剑还给你剑做什么。”
“我使不了剑?”顾笙歌虽心里早有预感,被人这样直白地点破还是一楞。
付绮罗见他神情也起身,拨开常予安示意他一边儿去捣药,拉过顾笙歌一只手臂,推上去袖子臂上的痕迹让他皱了下眉,付绮罗手里的几根银针随意扎在了顾笙歌的手臂上,“感觉怎么样?”
疼,非常疼。
不过是被几根针扎而已,为什么会有这种让他恨不得把那段手臂砍掉的疼痛,顾笙歌舌尖抵住牙根,“很疼。”
付绮罗将那银针拔出,顾笙歌觉得手臂上还有残余的疼,整只手臂都在抖。
“你旧伤落根难治,筋脉有几处裂了,别说使剑,你根本就不适合练武,要好好养着才对。”付绮罗视线落在纵横交错的疤上,“筋脉裂缝一般习武之人都看得出来,你师父是谁?他怎会不知?”
师父怎会不知?顾笙歌想起自己第一次因为运气阻塞去找陆晟,那时师父便安慰自己不要急,之后也是,师父怕是从一开始便知道,他只是一直瞒着自己。
自己做的那些又算什么呢?顾笙歌从心底生出来些凄凉,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希望才是最折磨人的东西。
“我师父是陆晟。”开口是如此艰涩的一件事,“师父他应该知道吧。”
仔细回想师父的表现又何尝不是在告诉自己不适合这条路呢?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认命,他想要变强,像陆沉水那样,要比陆沉水更强,他要做师父的骄傲。
“冥月教教主啊?”付绮罗抬头思索片刻,“他徒弟不是只有一个嘛,好像是叫陆沉水?老夫没听说过你啊。”
“师父他说过的。”顾笙歌像是被什么刺中了,情绪突然激动,“师父他说过当我是徒弟的,师父不会骗我,他是这样说的,我是师父的徒弟。”
“老夫就没见过哪个师父会把徒弟打成这样。”付绮罗对着顾笙歌的疤努嘴,他知道冥月教的庄子离这里不远,“你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吧?都快一天了也没看见什么人来找,哪里有师父对徒弟这么不闻不问的,不是他把你推下来的吧?”
“师父不知道这件事。”顾笙歌把衣袖拉下来遮住,“师父他对我很好,他只是现在闭关了,我是自己跳下来的。”
付绮罗回想了下那些冥月教的传言,似乎是有提到过陆晟带了个少年回去,他也不再多问,“老夫知道有条路上去,你感觉能走了老夫便送你回去吧。”
“多谢您的好意,只是我暂时不想回去,我想当个死人。”
付绮罗转念一想便知道顾笙歌在冥月教内是何处境,不然也不会被逼跳崖。
“那老头子我们带他一起走呗。”常予安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嚼巴嚼巴着甘草片,“你不是说他长得比我好看多了能撑你的门面吗?”
“臭小子老夫让你说话了?还有,说了多少遍了叫师父!”付绮罗确实有这个心思,被小辈当面点破颇有些恼羞成怒。
“咳,咳。”付绮罗装模作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