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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政庭等汪澈睡下,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继续守着他。
过了一会儿,医生和护士来查房,汪澈的体征还算正常,汪政庭稍稍松了口气。
护士看到他满是抓痕的手,惊讶道:“您的手怎么回事?”
汪政庭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不碍事。”
医生走近看了看,发现伤口不浅,弄不好会感染,就让护士给他处理了一下。
中午的时候书臣拿着一束鲜花和一些食物过来看父子俩,一眼看到汪政庭差点认不出他,才过了一夜,他就变得憔悴不堪,眼窝凹陷,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一圈青胡茬,可见被汪澈折腾的够呛,书臣心里不免愧疚。
至于汪澈,他还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像蜡一样白,看着格外脆弱,汪叔不知道得心疼成什么样。
“汪叔叔,阿澈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了,今天应该就能醒来。”
连声音也是嘶哑的厉害。
“太好了。”
书臣把吃的从饭盒里拿出来,摆到桌上,“汪叔叔,我从家里带来的饭,你趁热吃点吧。”
“谢谢,放那儿吧,我不饿。”
“好歹吃一点吧,您还得照顾汪澈呢,身子垮了怎么行。”
书臣把饭捧到汪政庭面前,汪政庭只好接过来,随便扒拉了两口,又放在一边。
“这儿没什么事儿,你回去吧,这两天真是辛苦你了。”
汪政庭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书臣一眼。
书臣被他犀利的眼神一看,心里直发虚,不会吧,不会被他识破了吧,应该没有露馅儿啊……
“汪叔叔,您客气了,阿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关心他也是应该的。”
书臣心虚地赶紧溜了。
晚上九点,汪澈终于醒了。
这次他没有再呕吐,只是还有些晕眩和头疼,另外就是过度虚弱,坐都坐不起来。
汪政庭把他扶起来,背后塞了个枕头当靠垫。
汪澈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在医院,就知道自己没死成,不,他本来也没打算死,这么说计划成功了。
不对,说成功还为时尚早,还要看汪政庭是什么反应。
他扭头看向汪政庭,目光凄然,“爸爸,为什么救我?”
一说话,发现喉咙痛的要命,嘴里又苦又涩,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吐了一场,胆汁都吐出来了。
他都付出这么大代价了,汪政庭总该有所表示吧?
汪政庭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抬手向他伸了过来。
汪澈下意识地抱住头,没想到汪政庭只是揉了揉他头:“你赢了。”
汪澈心中狂喜,但不知道他这个赢的意思,是单纯指不结婚了,还是说能接受他了?
不管怎么样,这波不亏。
汪政庭给他兑了杯温水递给他,“喝水。”
汪澈看到他手上满是血道子,惊道:“爸爸你手怎么回事?”
“昨晚被野猫抓的。”
汪澈脑子一片混沌,一时想不起这是自己的杰作,“医院里有野猫?”
汪政庭把水杯怼到他嘴边,“喝水。”
汪澈确实有些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温水进了肚子里,饱受摧残的胃舒服了一些,但还是很不好受。
“饿了吧,喝点粥。”
汪政庭知道他要醒,已经提前从饭店定了粥,一直在保温盒里温着。
汪澈皱着眉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