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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众人都到齐之后,罗毅宣布上冬猎开始:“记住,进山以后只可在圈出来的场地狩猎,不可深入。今日上冬猎,统统以猎物计数排行,本官与其余几家为冬猎备了彩头。”
说完一拍手,后头走出一排五个侍卫来,每人手中都托着个托盘,里头放着一样东西。
只见五个托盘里放着的都是些珍玩,虽说贵重但并不罕见,是为上冬猎的年轻人备的。
林珝一眼看去,并没有看到容谨添为彩头的金丝软甲。
庭竹从昨日就一直处于兴奋之中,此时一听上冬猎开始,连忙翻身而上就落在马背上。
象征着冬猎开始的号角声响起后,苍莽的声音振的人心神激荡,直让人热血沸腾。
早已迫不及待的几十匹骏马在号角声刚响起的时候就飞奔而去。
庭竹对着容谨几人大喊一声:“我去了。”后就在王府侍卫的保护下疾驰而去。
眼看着那群少年少女们冲出,很快就消失在大山之中,各家留下的人们也开始行动了起来。
罗毅走到容谨身边:“不知王爷是在此地休息,还是和下官等人一起前去观猎?”
泽兰等人早已按耐不住,听到罗毅询问连忙看向容谨,目光里透着的全都是兴奋。
容谨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终于幵口了:“走吧,去观猎。”
一旁的罗毅听闻,连忙动身,带着容谨几人来到了观猎台。
所谓的观猎台也就是在这座大山中寻的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其上搭建着帐篷,观猎的人便都坐在里面,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见参加冬猎的人。
容谨坐在帐篷内,看着下方山林间的人,搜寻了一会便找到了庭竹,只见庭竹正弯弓射中了一头鹿,那鹿只挣扎了几下就倒地不动了。
容谨见此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箭法。”显然罗毅也是看到了庭竹的表现,他回身对着容谨赞道,“王府的庭小公子,小小年纪武功箭法就如此了得,听说去年的上冬猎他还猎到了一头老虎,真是后生可畏,王爷真是教导有方。”
虽语气里带着讨好的意味,但罗毅心里也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周围的其他人听闻,也都附和了几句,容谨温声说道:“运气而已。”
众人都知道容谨此言只是客气,罗毅听闻朗声一笑:“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啊。”
再之后,由于参加者深入,即使是观猎台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能根据被抬出来的猎物知晓里面是何种情况。
申时,代表着上冬猎结束的号角声响起。
听到号角声响起,观猎的人便返回了休息地,大约一刻钟之后,便看见那些少年少女陆陆续续的返回了。
在这期间,已有人将各家的猎物计数排行了。
此次庭竹只得了第三名,与去年猎得老虎时得的第一名相比,落了两位。
容谨倒是没什么反应,泽兰却拉着夙夜将庭竹好生盘问了一番。
回去的路上泽兰和庭竹一路吵吵闹闹,间或夹杂着夙夜的几声打趣,一路上热热闹闹的回到了王府。
休息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便是下冬猎,昨日参加过上冬猎的很多少年少女今日并不会继续参加。
然而今日庭竹却与容谨、夙夜一样,皆是一身骑装,庭竹昨日只得了第三名,被泽兰和夙夜嘲笑了一番,便想着今日要把面子挣回来。
平日里容谨并不曾穿过这种衣服,林珝本以为似容谨这般气质清雅,穿上骑装该是会显的违和,可今日一瞧,林珝才知道什么是飒爽英姿。
只见容谨着一身玄色骑装,衬的修长的身姿越发挺拔,黑发束起以鎏金冠固定,腰间只佩了一条犀角带,除此之外别无它饰,骑装外披着一墨灰色大氅,然而就是这样一身简单的打扮,却愣是让他穿出了几分贵气,与平时里给人的感觉竟截然不同。
“王爷,您真好看。”林珝眉眼弯弯,由衷的夸赞。
容谨往外走的身形一顿,心里竟泛起一丝涟漪,他抿了抿唇压下嘴角想要勾起的笑意,瞥了眼林珝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朝外走去。
但林珝分明发现,容谨的步伐比之前要快了那么些,她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会后,连忙跟了上去。
因为今日容谨三人都会参加下冬猎,于是便没有乘坐马车,就连泽兰都是骑着一匹
下冬猎依旧是有彩头的,在下冬猎开始前,罗毅便让人将彩头端出:“今日的头彩是王爷备的,那可是件好东西,保证让你们心动。”
五个侍卫托着托盘走上前来,林珝一眼就看见,第一个里面放着一副软甲,色泽润亮,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金光,那软甲一出现,林珝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阵惊呼声。
之后的几个托盘里放着的也都是罕见之物,然而被那软甲一衬,就显得毫不起眼了。
林珝明显的感觉到,那金丝软甲一出现,在场的众人都情绪高涨起来,连带着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激动的氛围。
林珝瞧了一眼容谨,却见他神色平静,没有半分波澜,林珝转念一想:也是,若是在意,也不会让泽兰拿出来添彩了。
罗毅宣布下冬猎开始后,众人就都平静下来,但个个脸上都透着势在必得的神情。
代表着下冬猎开始的号角声响起后,早已蓄势待发的众人便都疾驰而去。
一入山林,众人便都散开而去,夙夜和庭竹也都离开了容谨身边。
容谨驱着座下的马在林中搜寻着猎物,很快,容谨便发现了一头公鹿,那鹿极为健壮,一双鹿角甚是威风。
容谨见此,弯弓拉满,只听一声弦响,那鹿便应声倒地,林珝在一旁看得清楚,容谨的那一箭射的是鹿的眼睛。
“王爷好箭法。”林珝赞叹不已,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容谨射箭,“原来王爷会射箭啊。”
“你不曾见过?”容谨感到疑惑,自己在府中时有练箭,林珝跟着自己这么久怎么会不知。
“啊这个……”林珝呐呐,她要怎么幵口和容谨说,因为刚醒来时的同床共枕,以及之后的几次‘投怀送抱”在府里,自己平日里几乎都是能珝他多远就珝多远,而之后在楚京,容谨却是从未练过箭法。
容谨轻瞥了一眼林珝,看她这样也没逼她非要说出原因,林珝见容谨不再询问,心里松了一口气。
之后,林珝就跟在容谨身边看他狩猎,时间一久觉得有些无聊时,却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夹杂着有人大喊的声音。
林珝正奇怪发生了什么时,就看见那些狩猎者慌乱的朝着这边飞奔。
就这一会功夫,就有许多狩猎者逃珝出来。
容谨眯着眼睛沉吟了一会,准备跟着往外时却听到:“安平王府的那两个怕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