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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和庭竹都知道容谨说的没错,就算容谨没有回去救他们,润物几人也还是会找到容谨,夙夜和庭竹甚至可以说是被容谨所拖累。
夙夜和庭竹沉默了一会终是起了身,夙夜因为腿上有伤,起来时踉跄了一下。
容谨看着皱了皱眉:“腿伤还没好,折腾什么,坐着。”
夙夜和庭竹依言坐下后,容谨开口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听到容谨的问话,夙夜和庭竹分别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一遍。
夙夜:“现在除了润物,剩余三人都被关押在府里的暗牢中,不知王爷要如何处置他们?”
容谨沉思了一会:“先关着吧,让泽兰过去看看别让他们死了。”
夙夜点头之后,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此次是一位女子将王爷救下来的。”
“对对对,王爷您不知道,那女子多厉害……”庭竹连忙将树林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那位女子将润物击退后,让我们将她带回王爷您身边来,之后就化作了一道光芒被这玉佩吸收了进去。”
说完后,夙夜和庭竹就看到容谨一脸怔愣,不知在想什么。
庭竹试探的喊道:“王爷?”
“嗯?”容谨回过神来,看了夙夜和庭竹好一会才开口道,“此事任何人都不要说。另外,传讯忆尘阁,让他们继续调查并安县方家嫡长女林珝,以及暗中调查此次事宜。”
夙夜和庭竹点头,之后的庭竹问道:“泽兰和丁叔丁婶也不能说吗?”
“丁叔丁婶,不能让他们知道。”容谨摇了摇头,“至于泽兰,能瞒着就别让她知道,知道了总归多一分危险。”
夙夜和庭竹连忙点头,只要不是傻子,看到林珝那时的模样都知道她来历绝对不简单,很可能隐藏着什么大秘密,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玉佩呢?”容谨感觉自己说出这三个字的声音有些发紧。
夙夜忙从怀里将玉佩拿出递给了容谨,之后将自己和林珝相遇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容谨伸手接过玉佩,怔怔的看着玉佩良久不语。
他没想到,那时候林珝突然消失之后竟是出现在了夙夜的身边,更没有想到林珝竟会为了自己如此拼命。
他虽猜出林珝对自己怕是有了心思,却只以为那不过是一时情迷,可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竟是错的如此珝谱。
想到此处容谨不知为何感到有一丝烦乱,又想到庭竹说她化作一道光芒被玉佩吸收,岂不是说明她现在连人形都难以维持。
若真是如此……她还能醒来吗
想到这里,容谨只觉得心口揪了一下,紧接着有一丝丝细微的疼痛泛起。
庭竹在夙夜说完林珝的事后就一直处于惊愕中,此时看到容谨的模样脱口就道:“王爷,您是喜欢那女子吗?”
夙夜愕然的看着庭竹,张了张嘴想让庭竹别瞎说,可却发现这话也是自己心中所想,于是闭上了嘴,坐在一旁不发一言。
容谨听到庭竹的问话,抬起了眼看向了庭竹,眼里充满着迷茫以及不解:“喜欢?”“是啊。”庭竹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容谨疑惑:“为何如此说?”
这话把庭竹问得一愣,不是这样的吗?可王爷看着玉佩的神情分明就是如此啊。
庭竹挠了挠头:“因为王爷您看玉佩的神情,就像丁叔看丁婶一样啊。”
容谨一愣,丁叔看丁婶的神情是什么样,容谨当然知道。
他转回目光看向手中的玉佩,喃喃道:“喜欢?”
庭竹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看到夙夜冲着自己摇了摇头:“我们出去。”
庭竹看了看容谨,点了点头,之后和夙夜一起悄声的出了房间。
一出房门,庭竹就开口问道:“你干嘛不让我说下去?王爷分明就是看上人姑娘了。”
“你说的够多了,之后王爷自己会想明白的。”夙夜觑了庭竹一眼,“看那女子的样子就知道她来历不简单。”夙夜停顿了下,叹息道:“而且,那女子变成那副模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也不知道王爷喜欢上她是好是坏。”
庭竹听到最后一句话也沉默了,过了会儿才开口:“你说王爷要是想明白了,那女子却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庭竹心里一时间有些懊悔: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若那女子真的醒不过来了,王爷岂不是会伤心死,这可是这么多年,王爷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
庭竹越想越慌:“你说,王爷会不会想不开直接看破红尘了?”
夙夜听闻简直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
夙夜和庭竹离开后,容谨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动作,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好半晌,容谨不知想起了什么,他揪住胸口的寝衣,感觉自己有点呼吸不过来,又是因为自己吗?
“母妃……林珝。
容谨缓缓的闭上双眼,过了约莫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容谨睁开了双眼,看着手中的玉佩,之前的茫然全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定,似是终于想明白了什么。
下午,罗毅带着备好的礼前来安平王府,容谨听前来汇报的小廝说完后便让人将罗毅带了过来。
“下官参见王爷。”
罗毅边行礼边悄悄打量着靠坐在床上的容谨,见他虽脸色苍白、气色不佳,但精神良好,一路上提着的心扑通一下就落地了。
“让罗城主见笑了,坐。”容谨笑了笑,“本王还要多谢罗城主。”
罗毅严肃道:“王爷说笑,王爷在下官举办的冬猎里受伤,实在是下官的罪过,又怎敢让王爷言谢。”
容谨摇头:“本就是冲着本王来的,罗城主不必介怀。”
罗毅听到容谨这样说心里松了一口气:“下官多谢王爷,不知王爷身体可有好转?下官先前得了一百年老参,特送来给王爷补身体,还望王爷不要嫌弃。”
容谨浅笑:“罗城主客气了。”
之后罗毅又恭维了几句,见容谨脸有疲色便连忙告退了。
罗毅一走,容谨脸上的笑意就隐了下去,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将枕侧的玉佩拿起细细摩挲:“林珝。”
随后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泽兰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容谨握着玉佩睡去的画面,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碗,又看了眼仿佛累极的容谨,最终悄悄的退了出去。
就在泽兰走后没过多久,容谨握在手中的玉佩慢慢的亮起了淡淡的光芒,光芒柔和。
“这是哪?”一片寂静无声,仿佛被大雾笼罩之地,林珝从地上起身,茫然四顾,“我怎么会在这里?”
林珝皱眉思索,却觉得脑海里刺疼了一下,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捂着脑袋左右四处看了看,而后大喊一声:“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