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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至深醒来时看见橙黄的夕阳撒了满地,窗外桃花微微摇曳,粉色的花瓣翩翩然飘旋而下,带着夕阳的金辉,落了满地韶华。

然后是一张慵懒美丽的容颜,暖暖的阳光下,微微颤动的睫毛都染上了金边,脸上带着少有的柔情,一切如同在梦中。

张至深动了一下,痛呼一声,美梦瞬间破碎,浑身像散了架般的疼痛,才想起昨晚发生之事。

“南箓,老子要杀了你!”

那人挑了挑眉:“就凭你?现在?”眼神暧昧至极。

“你……你等着,等我好了!”他被一个眼神调戏了。

不服气又没本事的人,一般都会怒气冲冲地说出几句耐人寻味的话,比如说“走着瞧”,比如说“你等着”,再比如说“我不会放过你”……

“好,我会等着你,等你好了,深儿的味道真是不错。”艳丽的舌头在唇边添了一圈,意犹未尽的样子,那深邃的美目更加勾魂地看着他,勾引加调戏,这与他初见时的南箓完全不同。

“去你大爷的!”张至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想给他一拳,又痛得没了力气。

南箓接住他的手,恢复神色:“为何要生气?”

张至深被这问题问得要气炸了:“若是你像女人一样地被男人插,你能不生气,能不想杀了他?!”

“若昨晚被压的人是我,你会怎么想?”

“我……我才不会压你,一个大男人,恶心不恶心!”

“真的么?当你非常想要的时候,还会在乎身下是男人还是女人?”循序渐进的诱入。

“那……那又怎样,我才不会喜欢男人!”他有点言不由衷了,若昨晚是他把南箓压在床,脱光了他的衣物,邪火焚身时,发现那是个男人,会不会也……

“真的不会?”南箓低下身子看着他,鼻子碰着鼻子,声音轻轻地蛊惑人心,细长的美目深深望他,勾魂夺魄,“我这么诱人,这么美,温柔似水,你会忍得住?”

“我……”这个自恋狂,张至深心里骂着,却不敢看他双眼,心又扑通扑通地跳,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南箓将他的脸转过来,捏着下巴:“看着我,就算我是男人,脱光了在你面前,你会不会要了我?”

“……”

他轻笑:“会忍不住吧,会毫不手软地撕碎我的衣物,将我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抚摸我光滑的身子,听我诱人的喘息,你说是不是,嗯?”

张至深的目光已经涣散了,脑中不断浮现出他将南箓压在身下的样子,活色生香,鱼水之欢,那光滑白皙的皮肤,诱人的红唇,修长的大腿……

“这样的我,你想要么?”

“想……”张至深已经迷迷糊糊的。

“那以后也这样。”

“好。”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嗯……”

打住!好像不对:“为何是你让我舒服?下次我要在上面!”

“上面下面都一样,不是么?”细长美目荡漾着笑意。

“胡……胡说!在下面哪里舒服了!”

“不舒服?不舒服深儿怎么还会射那么多次,数都数不过来了。”

“你……南箓,你流氓!”张至深的脸瞬间就比煮熟的虾还要艳丽了,扭过头去不愿看他,这人长了一张仙子般的脸,耍起流氓来比专业的还要专业!

“所以,深儿,你原谅我了罢。”

“……”翻过身去不理他。

“深儿。”

闭上眼睛睡一觉。

“深儿,深儿……”

张至深打了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撒娇?

“深儿深儿深儿……”

怎么还叫,有完没完,就是不理你!

“你不说话,我就当是应了。”低缓甘醇的声音在耳边轻轻散开,听得他浑身酥麻到了骨子里,一只手还不老实地伸入了被子里摸上他的胸膛。

终于,忍无可忍。

“南箓,你骗我!”他翻身,投去一个杀伤力十足的目光。

“我并未骗你,我怎么会骗你呢?”那绝美的容颜在暖暖的夕阳下柔和而无辜,似乎任何不光彩的行为都不可能发生在这样干净美好的人身上。

“你扮成女子骗我,还说没有。”

南箓摇摇头:“是谁跟你说我是女子的,我说过我是女子?”

“你打扮成女子就是在骗我,还狡辩。”

南箓道:“我只是那般打扮,原来深儿一直认为我是女子?怎么会,难道是我太美了?”

“……”这个自恋狂,张至深咬牙,“我叫你姑娘时你怎的不说你是男人?”

“这个称呼新鲜,暂且听着罢。”

“你……”他又被气到了,于是也耍流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没说你是男人,你骗我!”

“那是你没问,若是深儿问了,我绝对告诉你我是男人,真真切切地感受我是男人。”

有什么抵到了他的大腿,一蹭一蹭的,隔着薄薄的被子还能感受到的炙热和硬度,张至深差点跳起来:“你要做什么!”

“告诉你我是男人啊,深儿不是怪我没告诉你么?”那样细长一双眼深邃而漆黑,覆了一层*的水光,勾得张至深浑身都酥了,又忍不住的害怕,昨晚那一番折腾他可再受不起。

“南箓,你……你不要乱来,我的身子还没好。”

“正好,昨晚被我开发过的地方还松的吧。”不由分说就掀开了被子,白皙的身体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很艳丽的色彩,浑身那股火焰又烧了起来。

张至深记得不知谁曾说过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可是当披着羊皮的狼遇到披着羊皮的老虎时,也只能被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那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的身体明明快受不住了,南箓还是不放过他,只是出奇的温柔,温柔得张至深舒服地不断迎合,温柔得张至深忘了自己是被压的那个,温柔得简直就不像南箓……

再次醒来时,张至深悔恨交加,浑身疼痛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某人还意犹未尽地看着他,如同餍足了的猫。

他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想挖个地洞将自己藏起来再也不要见人了,因为会很羞耻地想起自己是如何地迎合他,这次算是自愿的……

他的脑中只浮现两个字:完了。

他不仅被男人从那种地方进入,而且还会觉得舒服,想到那人是南箓,心里还会有点美妙的感觉……呸呸,一点都不美妙!

他将自己在被子里蒙了小半天,后来又想自己都被南箓压了,不能便宜了这厮。

三月的风将满树桃花尽数吹开,粉粉嫩嫩的花瓣相互簇拥成春日的娇媚,徐徐而来的风带了落花满院子随意飞舞。

精致玲珑的窗格,妖娆灼灼的花,还有出尘绝美的人。

“南箓,老子要吃肉。”

“给少爷我揉肩。”

“老酒街上好的女儿红。”

“老子的扇子呢,快点过来伺候。”

“喝茶。”

……

张至深占着一身散了的骨头躺在床上不怕死地对他呼来唤去,南箓倒也从他,温言温语的,完全不同先前的冷漠,他觉得心中莫名欢喜。

不知南箓给他用了什么药,五天后张至深就撑着还有点酸痛的腰在东街摆摊算命了。

“哟呵,张小哥这几天上哪儿去了?”岑大打了个响亮的口哨,满脸八卦。

张至深将腰挺得直直的:“染了些许风寒,在家休息了几天。”

“瞧你面色,确实不太好,年轻人啊,要注意身体。”

“是,是。”他心不在焉地应着。

“诶,你的腰怎么了?”买草药的大叔发出疑问。

“啊,没,没什么。”他一惊,明明已经挺直了,怎么还会被看出来。

“腰挺得这么直,这不像你啊。”

岑大接话:“张哥儿你年纪轻轻,也莫要放纵自己,身体会吃不消。”

“这……”

危老五道:“说得像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似的。”

“可不是么。”岑大挤挤眼睛,满脸八卦,“人家张哥儿可是去了一趟寻欢楼,大战三百回合,点的还是夜心姑娘。”

“可真有这回事?”危老五双目放光,看着张至深。

张至深一张脸快要挂不住了:“这……你是如何得知?”

岑大道:“嘿嘿,小子,风月场中事,便没有你大叔不知的。”

危老五哼了一声:“他呀,白日里在这里卖草药,晚上,就是那寻欢楼隔壁的丽春楼知道么,那皮条客便是这厮了,说起来,张哥儿,我瞧你面色发虚,定然是肾虚了,让岑大给你开上一个方子,回去喝了,保准龙马精神!”

“这……哈哈,我不用了,谢谢啊。”

张至深左右瞧瞧,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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