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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雪凌举兵困白府

不知何时,有人轻轻的站在一旁,幽声低叹道:“是三弟走了吗”易水寒抬头却是一惊,面前站着的正是京兆府外遇到的奇丑老妪,也就是孟臻说的姐姐、白云的原配、如歌的生母、自己的岳母孟歌孟。

孟歌也认出了易水寒,惊奇的道:“是你”易水寒从喉间生涩的滚出两个字“岳母”,虚无道人正惊诧眼前突然的丑妇不知是敌是友,易水寒的一声“岳母”,令他目瞪口呆,孟歌那张奇丑的面孔轻轻的抽搐,她伸出鸡爪一样的手指着易水寒,颤声问:“你是水寒”

易水寒僵硬的点点头,孟歌的脸越发抽搐的厉害,甚至全身都是颤动,她痴痴的看着易水寒的脸,隐约从这张脸上找到当年的易江,泫然泪下,然而很快她就沉下了脸,厉声喝道:“我的梅儿呢你有没有娶梅儿你为什么不知道她的玉珮”易水寒垂下头,愧不可言。

虚无道人尤自惊讶,轻声试问:“孟你还活着”孟歌转过脸看着虚无道人,怆然道:“孟孟在十八年前就死了,五弟一向安好”虚无道人默默的点点头,好是不好,如何回答。

孟歌突然扭过身看着树下的白云,仰天大笑起来,笑声怪异而恐怖,笑得全身颤粟泪如泉涌,笑毕,断喝道:“白云,你还记得我吗”白云早已被她的出现惊骇得魂魄出窍,那张恐怖的面孔无疑是阎王的令牌,宣示着自己的死期,看着她一步步的走近,一时失了神,恍若回到当年,那么温婉娴雅的孟家向自己姗姗而来,为博美人一笑,自己绞尽脑汁,为得美人倾心,自己费尽心机。

白云恍然间温柔的喊道:“孟”温情满怀,突见易水寒站起身来,猛又想起易江,恼怒、嫉妒迅速占领上锋,狂笑道:“贱人,你竟然还没死”孟歌戚厉的道:“死我不会死,我的仇还没报,怎么舍得死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趁我刚生下梅儿,就把我推下山崖,心肠狠毒至极。”

白云亦恨声道:“贱人,你还有脸说我,我一心一意待你,你心里却念念不忘别的男人,处处维护他,孩子还没出生就急着指婚给易家,如此忘恩负义,不知好歹,死有余辜。”慢慢的伸手在脸上一拉,撕下一张面粳这才是白云的真面目。

孟歌冷冷的看着他,一张脸扭曲得变形,异常可怕,指着他喝骂:“你这个恶魔,一心要霸占着别人的剑谱,容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杀人敛财,无恶不作,上天留我活着,就是要我来杀了你。”

白云冷哼道:“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十八年来学了什么本事也敢说杀我”孟歌一声狂笑,不理他,扭头问易水寒:“梅儿呢”白云哈哈大笑:“你的梅儿早已被他折磨至死。”孟歌猛的盯着他问:“你说的什么”白云指着地上一串血迹,那是白如歌的血,道:“看见了没,那就是你的梅儿的血。”

孟歌脸色大变,嘶声问:“是谁伤了梅儿梅儿现在在哪里”虚无道人突然说道:“你看血从哪里开始,看见那把粉碎的椅子了问问白云是谁下的毒手”孟歌深陷的眼中盛中凶狠和怨恨,她怪叫道:“白云,你罪恶滔天,禽兽不如,我杀了你。”尖叫着扑向白云。

白云身受重伤,移动不便,心里也不认为一个深闺坠落山崖,虽偶幸不死,又能学得什么本事故而也不以为然,见她扑来,翻掌推出,易水寒突然喊道:“小心有毒。”孟歌冷冷发笑,十指如钩,尖利森然,待到白云面前,袖中忽又摔出什么东西,黑呼呼一片直奔白云,白云也看出孟歌不再是当年的弱质女流,掌心已加重了力道,不料易水寒一声喝破,孟歌并不近前,而是摔出什么东西,只得抬袖掩面,几道黑点夹势而来,白云亦怕孟歌下毒,一边掩面一边翻身躲避,那几道黑物卟卟的钉在袖上,饶是白云运气抵挡,亦觉得手腕疼痛得发麻,滚到一边捋袖一看,手臂上几道紫青伤痕,鲜血渗出,好不疼痛,再看地上,那几道黑点不过几块黑泥土,如今已散了一地。

白云大怒:“贱人,想不到你也学了功夫”孟歌厉笑道:“你道我这副模样,为何还要活到今天一室念梅儿,然后就是杀你。”白云冷笑哧道:“纵然你苦学苦练,一个妇道人家半路出家,有什么了不得,也敢杀我你也不看看那个老叫花是怎么死的”

易水寒指剑喝道:“白云,你死到临头还嘴硬,今天我新仇旧恨一并与你算了。”孟歌冷哼一声,扭头道:“不用你动手,我要亲手杀了他。”易水寒一怔,虚无道人伸手拉住他,沉声道:“水寒,你过来,听孟的话。”易水寒恍然明白孟歌心中的恨,深深的看她一眼,慢慢的退开。

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马蹄声,紧接着数十人涌了进来,当先一人却是个女子,生的是花容月貌、风华绝代,穿的是绫罗绸缎、镶金嵌玉,身后护着一行人,个个身着朝庭命服,威风凛凛、挎刀提剑,其中一人拎着个包袱,那女子冷眼看着场中众人,玉手轻扬,身后一人向院外喝道:“围起来。”很快又呼啦冲进来一堆人,将易、白等人都围在中间。

白云见状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私闯民宅。”那女子不屑的轻哼道:“你是白云”白云慢慢的站起来,沉声道:“老夫白清水。”那女子冷笑道:“本公主早已知道,白清水就是白云,你还要装吗”

众人俱惊,白云亦脸色大变,惊道:“你是雪凌公主”雪凌公主冷声道:“不错,白云,你可认罪”白云惊慌的后退一步,冷笑道:“老夫一介草民,遵纪奉法,何罪之有”

“遵纪奉法”雪凌公主冷哧,微一挥手,身后那人将包袱往地上一掼,顿时散开,包袱中滚出一物,众人定睛一看,却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其他人不认得是谁的,白云一看,老脸就青了,这正是曹咏的人头,雪凌公主冷声道:“你不会不认得这颗头颅吧”

白云沉声道:“不认识,请问公主,这颗头颅与老夫有何关系。”雪凌公主冷笑道:“你果真不认识,那本公主就找个人来帮你回忆回忆。”往后厉声道:“带进来。”

白云紧盯着门外,三五官兵绑了一人进来,白云顿时面如死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九尾银狐,虚无道人亦是一惊,上次在相州被她逃赚想不到竟落在雪凌公主的手上,此时的狐狸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与妖媚,如霜打的茄子蔫垂着头,雪凌公主凌厉的盯着白云,道:“这个人,你总认识吧”白云暗暗的伸指运气,道:“有劳公主送还内子。”

雪凌公主俏脸沉道:“白云杀人敛财、敌通外国,其罪当诛,本公主奉朝庭命,将你就地正法。”一挥手,百十来人围了过来,白云突然一阵狂笑,喝道:“九尾银狐,你是死是活。”九尾银狐慢慢的抬起头,叹道:“曹咏招供在先,狐狸也着了道了。”

白云气得胡须直抖,指着九尾银狐骂道:“贱人,你敢出卖老夫”九尾银狐哼道:“你血债累累,亦死有余辜,遭遇天谴,怎奈得我”

白云大怒,摔手射出一把银针直扑九尾银狐,孟歌双目一凝,亦摔出一把黑泥,将银针半空击落,白云见状,怒道:“贱人,你莫不是忘了当年就是她挑唆我将你推下山崖。”孟歌冷笑道:“我自然记得,你想杀我,又何必别人挑唆十八年前你负情于我,将我推落山崖,十八年后,你又要负情于她,杀人灭口”

九尾银狐骇人的盯着孟歌,从两人的对话中也知道眼前的丑妪正是十八年前自己与白云一起推下山崖的女子,她是白云的原配夫人,突然眼仅下泪水,叹道:“想我九尾银狐也是作恶多端,临死之时竟然是你为我说话。”孟歌冷眼看她,道:“你别误会,当年之仇我刻骨铭心,绝不会对你有半点怜悯。”九尾银狐点头道:“我自然明白,你能活着,很好,我死也安心了。”转眼对雪凌公主道:“公主,九尾银狐再次认罪,我与白云夫妻十八年,所述白云罪状亦句句是真,请公主代表朝庭,为民除害。”

白云暴怒而起,纵身扑向九尾银狐,众人不曾料到九尾银狐竟然公然反了白云,一时之间都怔住了,见白云跃起要对她下杀手,都纷纷上前相护,孟歌冲在最前面,从袖中摸出一柄短刀,银光闪闪的送出去,白云低骂一声“贱人”,五指展开,伸手来抢刀,孟歌毫不含糊,翻手刀没,转腕错位,再一弹指,短刀骤现,孟歌眼中凝出两道凶狠的光,她怪叫一声,短刀削腕而过,白云重伤在身,躲避不及,手腕上陡然传来钻心的疼痛,血溅一身,低头一看,赫然是筋断骨折,顿时惨叫一声,踉踉跄跄的退开。

白云暴叫道:“好歹毒的贱人,竟然挑断我的手筋。”孟歌冷声道:“歹毒何及你的万分之一当年你为了夺取剑谱,杀了易江全家,血流成河,可谓歹毒”白云恨道:“贱人,你一心想着他,心里从来没有我,妄我待你厚意。”孟歌喝道:“休要提你的厚意,如此杀人魔头,怎有情意”

突听九尾银狐凄厉的笑起来,孟歌怒问:“你笑什么”九尾银狐道:“你知道你的梅儿现在叫什么名字吗她叫如歌。”孟歌一怔,如歌,她呆呆的念了两遍,亦狂笑起来,九尾银狐悲哀的看她一眼,突然闷哼一声,嘴角流血,咬舌自尽了。

孟歌看她良久,点头道:“死了好,死了好,你不欠我的了。”正悲伤,忽闻背后疾风扑来,回头一看,白云已近至面前,冷冷一笑,毫不犹豫的迎上去,两人绞在一起。

孟歌深居山谷十八年,凭着一股仇恨和牵挂回忆当年与易江夫人一起抄写剑谱的内容,在与野兽的博斗中练成一身功艺,但是到底没有与人过招,远远不是白云的对手,好在千杯不倒翁已拼尽全力一招伤及白云内脏,加上刚才又被挑断左手手筋,在内力与灵活上大打折扣,两人倒也能打个平手。

易水寒见虚无道人关注着打斗,退后到千杯不倒翁身爆黑风双煞正默默的守在旁爆柴虎铁骨铮铮的汉子脸上挂着泪水,柴夫人更是泪流满脸,两人当初受许一枫之托暗中保护老爷子回相州,又跟随老爷子从军西征,破凤翔府,一路上被老爷子的侠义心肠、游戏江湖的豪爽性情深为打动,曾下定决定守在老爷子身爆不想老爷子为救虚无道人突然被害,忍不住悲痛伤感。

易水寒轻轻拭去三叔嘴角的血迹,想起往事一幕幕,三叔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三叔跪在爹娘坟前默默不语,三叔喝醉酒抱着自己反复的说“我对不起二哥”,三叔决然离去不顾自己与五叔苦苦挽留回头看了眼场中白云与孟歌的打斗,有孟歌在,自己不能动手,倘若三叔在,也不会让自己动手。

雪凌公主冷眼旁观,招手唤来一名侍卫:“带人下去搜,掘地三尺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任何可疑的东西都不能放过。”侍卫应个声,挥手领着一队人冲去后院。

白云大喝道:“站住,朝庭搜人也要有个理由。”雪凌公主冷笑道:“本公主怀疑你,他们俩也已招供画押你的罪行,还需要什么理由,掘地三超搜”玉臂一挥,一队人要直奔后院,白云嘿嘿冷笑,扬手撒出一把银针,哀嚎之声不绝,官兵们应声趴下好几个。

雪凌公主大怒:“大胆刁民白云,竟然敢杀朝庭侍卫,大家围上去,将这逆贼就地正法了。”身后又涌上一群人奔向白云,白云振臂狂笑:“雪凌,你一个乳毛未脱的小丫头也敢在老夫面前猖妄,老夫不过是看在朝庭的份上不与你一般计较,你却口口声声用朝庭来压老夫,含不错,老夫确实通敌卖国,那又如何朝庭软弱才使得外境不宁、外敌来侵。”

雪凌公主俏脸变色,厉声喝道:“杀了他。”一群人已闻声扑了上去,孟歌沉脸道:“不劳公主下令,老妇一人足矣。”雪凌公主冷声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私仇,本公主管不着,白云是朝庭的犯人,自有朝庭杀他。”说着官兵们已动起手来,白云虽然厉害,但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也是无法施展,落不了败下得不了便宜,重创几人后,官兵们亦意识到这个江湖恶魔比往常的强盗土匪可怕得多。

天色暗沉,官兵们已举起火把,明晃晃的列了一圈,雪凌公主明显不耐,冷笑着大声道:“谁杀了他,本公主重重有赏”

公主的话就似圣旨,此言一出,官兵们开始不顾性命的往上冲,白云冷声道:“乌合之众,不过来送死而已。”下手极是残忍,掌力触处,非死即重伤,不多时已倒下大片,但是白云也被断刀砍了数处,衣裳破烂、血迹斑斑。

孟歌沉着丑脸,挥手洒出一把黑泥,震退一批官兵,跳上前道:“你们都走开,我亲手杀了他。”公主有旨意先,官兵们自然不理她,继续围攻白云,白云冷笑道:“你们只管都上,老夫不过是多送几条小命。”说着长啸一声,后院闻声奔出来一群人,男男女女,各手持刀剑,分明是白府里的丫环与护院,却一个个黑衣紧身。

白云下令道:“把他们杀了,老夫有赏。”丫环与护院们听命应声,直奔官兵,两群人叮叮当当的打在一起,双方死者无数。雪凌公主冷笑道:“果然图谋不轨,连丫环都能拿刀杀人。”转头命令一列侍卫立刻去搜查罪证。

白云此刻被围得紧,心中挂念地道,鬓旁隐现汗珠,雪凌公主凛然抬手,淡声道:“弓箭手准备。”话音刚落,身后一名侍卫扬声喊道:“公主有令,弓箭手准备。”院外蹬蹬蹬又跑进来数十人,易水寒冷眼旁观,看来门外还有不少人在待命,雪凌公主这次调动这么多官兵前来,想来是对白云的往日作为与把柄了如知掌。

弓箭手迅速将白云围在中间,雪凌公主道:“其他人退下,弓箭手准备射击。”白云眼中射出毒辣的厉光,伸手抓住一人,往那脖子上一拧,那人呼也没呼一声,白眼一翻,脑袋一歪,脖子竟生生被拧断,白云将他摔手丢在地上,冷冷一笑,突然纵身跃起,欲飞檐逃离。

孟歌怪笑道:“你想逃么”起身跟上,两个一同跃在屋檐上,白云怒骂道:“贱人,一日夫妻百日恩,非要制老夫于死地么”说话间,箭已如雨飞来,白云拂袖击落几支,扭头就跑,孟歌翻身拦住,又摔出一把黑泥,道:“白云,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今天你必须死。”

白云既要应付飞箭又要应付孟歌,虽在檐上也跑不开,气急败坏,大骂道:“好,好,好,你要我死,我就先让你死,看今天这个情景,你要是不死,我也走不了。”两人就在屋檐上打得惊天动地,琉璃瓦满天乱飞,孟歌因身上穿的是野兽的皮毛,经长年风吹日晒油浸,一般刀箭难已穿透,这便占了优势,腾出空隙来,也不知从腰上摸了个什么,竟将白云拌住,两人一齐滚下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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