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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是什么?随着时代的变迁,对“**”这个词的定义恐怕也是褒贬不一,各有说法。

在我年轻时的那个年代,对于“**”二字的解释,就不是像今天这样的广义了。那时候,只要一说哪个人**,特别是某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她首先一定是作风方面有问题。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生性**的人比比皆是。但是,在鬼的世界里面,**鬼也不是没有的。我曾经就遇到过一个年轻貌美的**鬼,并且还与她发生了……

那是夏日里的一天,我从一个同学的口中得到了一条不好的消息,说是我们在中学的那个班主任董老师非常凄惨的去世了。

董老师,是一位非常和蔼的语文老师。他对于学生们的学习状况和思想动态了如指掌。无论是学习好的学生,还是调皮捣蛋成绩不好的学生,都一视同仁。对于同学们提出的问题,总是孜孜不倦,不厌其烦的耐心讲解,从来对我们没有发过脾气。董老师的家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家里人口比较多,全家人就指望他那点微薄的工资来养活。他的家离学校有五十多里地,每到星期六的傍晚,他就将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打上气,着着急急的骑上走了。而到了星期一的早上,天还没有大亮,他总是第一个站在了学校的校门口。他虽然是一个中学的老师,但从他的衣着来看,浑身上下根本看不出是一个老师,完完全全是一个地道的庄稼人。听说,董老师退休以后,为了耕种家里的那二十亩地,披星戴月,没日没夜的在地里劳作,终于积劳成疾,累到在了床头。最到了医院一查,晚期胃癌。老婆和儿女们为了挽回他的性命,从县医院转到省医院,又从省医院转到北京301医院,结果都确诊是癌症,都没有行之有效的办法。为了不再浪费家里那点可怜的钱财,董老师毅然决然的拔掉了输液管,并委婉的说服了老婆和儿女们的好心,硬是带着病情回到了家中。在生命垂危的时候,董老师坦然的对家里人道:“人迟早都要走,只不过我是早走几天罢了。得了这种病,就要正确的面对。与其花钱买罪受,不如省下来过光景实在……”没隔多久,董老师走了。他走的坦然,走的释然。

董老师教了一辈子的书,他教过的学生有好些是县里、市里的大干部,当然,也有山里娃,放羊汉,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在他家里人为他举行葬礼的那天,好多好多的学生都来了。有的是衣冠楚楚,乘车而来。有的是土里土气,骑着自行车而来。

当时的我,虽然是一个协议工,但穿着时髦的劳动布工作衣,不上不下,不高不低,也算得上一个中等阶层的,在董老师的整个葬礼当中,也算是比较显眼的一个。

中国人几千年遗留下来的习俗,死者无论是耄耋之人,还是中年壮汉,无论他是家产万贯,还是穷苦之辈,在葬礼的这一天,总要摆上许多的酒席,让前来吊唁的客人们大吃二喝,开怀畅饮。其中的意味颇难理解,不知是在哀思?还是在庆贺?

董老师的葬礼也是按照当地当时的较高水平进行的。七冷八热,好酒满桌。客人们在谈论了一阵董老师生前的许多好处以后,渐渐地将话题就转移到了互相之间关注的焦点上面去了。

我和同学们坐在一个桌子上。大家在回忆了董老师曾经的许多好处以后,便渐渐地转移了话题,也开始了开怀畅饮。因为也好多同学的境况很不如我,不知道他们真心相劝,还是在假意奉承,一个个都端起酒杯要喝我碰杯,弄的我是左右逢源,应接不暇。一杯一杯又一杯,到后来我真有点招架不住了。

同学们老不见面,这下总算是坐到一起了,随着酒兴的增加,好像是总有说不完的话。其他桌子上的客人们早已经走了,可我们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谈论着,喝着……

出殡的时间到了,为了最后再尽一下师生之谊,同学们决定也跟着灵柩去坟地里,,一来看看坟地的风水,二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坟地不太远,距离村子有一里多地。灵柩没有用车拉,而是由十六个年轻人抬着走。我们这些学生们都跟在灵柩的后面,一边走,一边感叹着人生的短暂。

走了一段路以后,道路没有了,抬着灵柩的人们只能是从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段里通过。再后来,人们的脚步就在长满禾苗的庄稼地里踩踏开了。

我们也只好跟着灵柩在庄稼地里蹒跚的前行着。

忽然,在我们的左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旋风,带着许多枯草慢慢的旋转着朝着我卷了过来。走在我前后的几个同学见势不好,纷纷掉头跑向了一边,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原地没有动。

这种旋风我见识的多了,一般情况下都是鬼的化身。可是,今天这个旋风却使我有点诧异起来。它旋转的幅度不是很大,速度也不是很快。一看那样子就知道,它是奔着我来的。是谁了?难道是鬼大哥?不可能,鬼大哥早已转生了。是日本鬼小野?不像。我站在原地不动,静静的观察着这个旋风。

这个旋风不急不缓的旋转着,在距离我一米多的时候突然又改变了方向,绕着我的周围旋转了起来,直直地围着我转了三圈以后。才轻轻地旋转着走了。

墓地里的下葬行动是紧张忙碌的,我来不及思考这个鬼旋风的真正意图,匆匆忙忙的加入了下葬的行列之中。

离开董老师家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斜了。因为回家的方向要经过同学二牛的村子,二牛家因为是刚刚盖起了新房,说什么也要让我去他家里坐坐,言下之意是想让我去参观一下它的新房子。

盛情难却,我跟着二牛折向了他们村子里。

二牛的新房确实是不错,可是他的媳妇却更好。不但人长得俊俏,而且待人接物非常的热情、大方。水果、瓜子、茶水摆了一桌子不说,非要让我在她们家吃晚饭,尝尝她的厨艺。

盛情难却,我不能不识好歹,只得留了下来。

因为我和二牛中午已经在董老师的事宴上喝了不少的酒了,说好晚饭只是吃一点。可二牛硬是拿出了多半瓶二锅头,笑着道:“咱们每人只喝两杯,怎么样?”

我是个“二杆子”性情,手一挥道:“行,两杯就两杯,无所谓。”

老同学好久不见,见了面总有说不完的话。不经意之间,一杯又是一杯,以致到后来不知不觉的就将多半瓶二锅头都喝了进去。

晚饭结束,二牛媳妇看我喝得多了,劝我不要走了,就住在她们家。我笑了下道:“没事,走夜路习惯了,喝这么点酒,没事。”

皓月当空,我摇摇晃晃的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酒意正浓,我一边走,一边断章取义的唱起了二大爷曾经唱过的那个“爬山调”里的歌词:

头一回g你你不在,

让你爹打了我一烟袋。

二一回g你你不在,

让你娘打了我一锅盖。

三回回g你……

突然,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很快的接上了我的唱词:

想哥哥想的我迷了(那个)窍,

抱柴禾抱回了切呀切草刀……

我停住了脚步,凝神观望了起来。明亮的月光下,在我前面十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一边唱着,一边轻轻地向我招手示意。

听着娇滴滴的唱歌声音,看着亭亭玉立的身段,我心里不由得亢奋起来。在这万籁无声的山路上,想不到还能碰到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真的是自己的桃花运来了。

我一边继续向前走,一边对前面的女人道:“妹子是哪个村子的?也会唱爬山调?”

女人轻轻地道:“俺是牛家沟的,因为走亲戚回来的晚了,早就想唱几句给自己壮胆,没想到愣娃哥你倒先唱开了。怎么?不是因为妹子唱了几句,扫了愣娃哥你的雅兴了吧?”

“没有,没有,你比我唱的好多了。”我在年轻女人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一边打量她,一边惊奇的问道:“你、你认识我?还能叫得上我的名字来?”

女人长着一双勾人魂魄的大眼睛,一脸的妩媚相,好似电影里的那个杨贵妃。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惊叹道:“过去是听说过牛家沟有几个漂亮妹子,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美若天仙?如果自己是在前几年遇到这样一位美人的话,肯定是不会去费尽心机的娶水红了。”

女人往前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子,笑盈盈的对我道:“鬼家庄有个裴愣娃,英俊潇洒,胆识过人。三十里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也是性情中人,怎么能不知道你的鼎鼎大名呢!”

听到这个年轻女人这么的夸我,我洋洋得意的有点飘飘然起来了。我笑了下道:“你呢?叫什么名字?”

女人轻声细语的呢喃着道:“我叫菜花。”

“菜花?”我笑着道:“有叫黄花、兰花、桂花、莲花的,我还没有听说过有叫菜花的?你娘怎么就给你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呢?”

女人笑盈盈的道:“那些黄花、兰花、桂花、莲花都是看的,而我这个菜花是既能看,又能吃,不是更好嘛?”

菜花解释的合情合理,我不由得点着头道:“说得对,说得对,还是你这个菜花好,既能看,又能吃。”

菜花指着旁边的一块大石板道:“我走的脚板有点疼了,你能不能陪我坐下来歇一歇?”

寂寞无聊的夜路上,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邀请自己陪着歇一歇,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哪有一个不愿意的?我连忙笑着道:“我也走的累了,正想坐下来歇一歇。”

左走三步,我们两个人来到了大石板面前。这块大石板虽然不是很平坦,但在旷野之中,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一片休息之地了。一米多宽,两米多长,足够我们两个人休息了。

我先在大石板的一边坐了下来,紧接着菜花也挨着我坐了下来。不过,她挨我挨得似乎太近了些,以致她身上的那股粉香味直直地喷进了我的鼻孔里。

菜花一点也不害羞,坐下以后,将自己的两只鞋脱在一边,抱着两只脚搓揉了起来。搓揉了几下,嘴里呢喃道:“看我这一路上急匆匆的赶路,累得连按摩脚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是个聪明人,一听菜花的话,马上就知道了她是什么意思。我赶紧接口道:“来,我手上有劲,我帮你按摩按摩。”

菜花一听我这么说,马上向我这边挪动了一下,将两只脚搭在了我的大腿上面,高兴的道:“谢谢,谢谢。你要是帮我按摩舒服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感谢你。”

我平时是不会和女人们戏言调侃的,今天可能是酒喝多了缘故吧,一边抱着菜花的脚板按摩,一边厚着脸皮道:“我要是给你按摩舒服了,你拿什么感谢我呢?是好烟?好酒?还是钱?”

翠花盯着我的眼睛轻声细语的道:“你是想要好烟?好酒?还是想要钱?”

俗话说:“酒壮色胆,敢动泰山。”我今天喝了两顿酒,已经是一斤多酒下去了。此时的我,浑身燥热,热血沸腾,脸皮比平日厚了好几倍。看着眼前美丽漂亮的菜花,马上心猿意马起来。嘴巴一送,厚颜无耻的道:“我不要你的好烟,不要你的好酒,也不要你的钱,我……”

菜花嫣然一笑道:“我知道了,你什么也不要,是免费帮我免费按摩的,是不是?”

我虽然是脸皮厚了,可嘴巴还是笨拙的不行,想说的那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支支吾吾了好一阵,最后只好冲着菜花笑了下,低头继续给她用心的按摩着。不过,我的那两只手好像是在无意识之间,慢慢的从菜花的脚板一直顺着她的腿弯往上游走开了……

“嗯……好……舒服……舒服……”随着轻轻地**声,菜花整个的人完全的靠在了我的肩头上,身上的那股粉香味直接冲进了我的鼻孔,将我体内的荷尔蒙一下子激发了起来,使得我呼吸急促,血脉膨胀。特别是下面的那个小弟弟……我完全到了不能左右自己的境地了。

菜花在**着,我在木讷的按摩着。

突然,菜花用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将她那香气四溢的小嘴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嘴巴上面,而她的那个舌头,则像是一条泥鳅似的,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起来……

这一下,仿佛来的突然,又仿佛是在我的意料之中。而这时候的我,也早已经是按捺不住了,看到菜花这么的主动,马上顺手牵羊的将她紧紧地抱住,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将她扑到在大石板的上面……

明亮的月光下,万籁无声,

衣衫在顷刻间脱光,两条**裸的肉体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

此时无声胜有声。世界仿佛禁止了,唯一能够听到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急促的喘气声。

原始,疯狂,冲动,忘我……这些词语被我在这大石板上面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看得出来,菜花对我的表现是非常的满意。她除了用两只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后背以外,嘴里发出的是一声声惬意的亢奋声音,此情此景,根本是难以用语言形容出来的。

最美的做爱是在野外。

这里没有金钱的交易,没有周围人的监视,更没有对于警察们的恐惧。

暴风雨过后,便是风平浪静。

我们两个人都仰面朝天躺在了大石板上面,好像是刚刚耕了地的牛,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休息。

激情过后,我的酒意也退去了不少,意识渐渐地清晰了起来。我想到了媳妇,想到了曾经对媳妇许下的诺言……

我似乎感到了良心上的谴责。

“怎么样?你也很舒服吧?”不知什么时候菜花已经扒在了我的胸脯上,娇滴滴的问道。

“我……”我想起了刚才的疯狂,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道:“我今天是喝多了……”

菜花嗔怒道:“你们男人们都是个这,虚情假意,口是心非。难道不是喝多了酒,就不知道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嘛?”

我没话找话的道:“菜花,你男人是干啥的?他做这种事的时候你满不满意?”

菜花将脸转向一边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他要是能让我满意,我也不会出来找别的男人来了。”

一听菜花的话,言下之意就是她的男人在这方面不如我。我得意的盯着菜花道:“你男人究竟是哪方面不如我?比如说……”

菜花眄了我一眼道:“我的那个男人呀,是个病秧子。自从娶过我,他就没有一天让我满意过。三五天做上一次,有时候还得打半工。实际上,我是在守活寡。”

从菜花的言谈举止和她刚才那亢奋异常的举动来看,她确实是个性欲旺盛的少妇。再想想她那个病秧子男人,根本不可能满足了她这个骚货的情欲。

就在我胡乱猜想的时候,菜花的手已经在我的下部开始活动起来了。随着她那只手轻轻地抚摸,我的那个小弟弟又蠢蠢欲动起来。

我对菜花道:“你干嘛?”

菜花的嘴扒在我的脸上,轻轻地道:“人家还想……再来一次嘛。”

真是个荡妇!

我虽然心里这么说,可是下面的小弟弟却经不住她的挑逗,又昂首挺胸的来了个“立正”。

古人说:“酒能乱性。”男人们啊,只要是半斤酒进了肚,再好的定力也荡然无存了。什么的担心、害怕,什么的清规戒律,通通的全部丢到了脑后,心中唯一想的就是那个垂涎欲滴的“水帘洞”……

二度梅开。我抱住菜花又是一阵激烈的“二鬼跌跤”。虽然我也得到了男人应该享受的那一部分,可是整个身体像是快要散了架似的,疲乏到了极点。

我躺在石板上面还没有喘过气来,菜花一个鲤鱼翻身爬到了我的身上,盯着我色眯眯的道:“我怎么样?还满意吗?”

我随口道:“满意,满意。”

“既然满意,我们两个就交个朋友,做个老相好吧?”菜花娇滴滴的道。

说实话,自己对这种事没有经验,心里总觉得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在骚动。对于菜花提出来的这个问题,一下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回答。说行吧,一旦让媳妇知道了怎么办?说不行吧,又怕伤了她的面子。

就在我欲言又止的时候,菜花笑盈盈的看着我道:“这样吧,我那个病秧子白天在家里看着,没有空。晚上他到地里去看羊,我有的是工夫,你定个地点,我每天晚上到那里去找你,行不行?”

随着酒意的渐渐消退,自己的大脑开始变得清醒了起来。思前想后,‘后患无穷’这个词汇在我的脑海里一直飘来飘去的,我觉得不能随随便便的答应菜花的这个约定。

菜花见我不说话,马上又加了一句:“我不要你的钱,你是尽占便宜不吃亏,有什么可犹豫的?”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菜花笑着道:“你不知道,我那个媳妇是个母老虎,一吵架就动刀子,她一旦知道了我在外面背着她干这种事,肯定会把我的这个宝贝东西给割了。”

菜花笑着道:“原来大名鼎鼎的裴愣娃,也是一个怕老婆的人?一个大男人,又怕这又怕那的,那你就什么好事情也办不成了。”

我笑了下搪塞菜花道:“我们先不要定什么的约定,既然是有缘的话,我们一定还会相见的。”

“哼!没良心。”菜花一边穿衣服,一边喃喃着。

我看了一眼天上,月亮快要升到中空,可见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对菜花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时间不早了,我得该回去了。”

菜花两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下子就将我按倒在了大石板上,亲热的看着我道:“急什么?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

没办法。我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一边抽,一边言不由衷的与菜花聊着。

突然,一只蚂蚱从大石板下面跳了上来,连着两跳,一下子就落在了菜花的脚上面。

菜花指着她脚上面的那个蚂蚱轻轻地道:“你看这只蚂蚱多可爱,它是来向咱们两个祝贺来了。”

就在我的眼睛瞅着那只蚂蚱的时候,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那只蚂蚱虽然只有指头肚那么大,可是它照在大石板上面的影子却是大出了它身体的三四倍;而它停留在菜花的那只脚,却在大石板上面什么影子也没有。一瞬间,我想起了鬼大哥曾经给我说起过的一句话:“鬼因为不是肉体,所以在任何光亮下都不会有影子出现。”

菜花见我愣愣的盯着她,下意识的道:“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我怎么了?”

我站起来,向旁边挪动了一步,盯着菜花等道:“你原来不是人?”

菜花嘻嘻的一笑道:“神经病,我怎么就不是人了?不是人是什么?难道我是鬼?”

我笑了下道:“你别骗我了,你不是人,你就是一个鬼。”

菜花眼睛一,看着我狠狠的道:“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刚才急着和我办那种事情的时候,就说我是最漂亮的女人。现在用不着我了,一翻脸就说我是鬼了,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的诬陷我?”

我轻轻地笑了下,指着菜花的身后道:“你看看你的身后,你有影子吗?这么明亮的月光,石头有影子,树木有影子,就连一只小小的蚂蚱都有影子,你为什么就没有影子呢?你说,你不是鬼是什么?”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菜花,一下子成了泄了气的皮球。她笑了笑,点了点头,对我很是悲伤的道:“唉!我本来想和你长长久久的做一对露水夫妻,不曾想第一次就被你识破了我的本来面目。是的,我不是人,我就是一个鬼。我曾经也是人,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漂亮女人。可是我红颜薄命,嫁了一个病秧子不说,并且在二十五岁那年出车祸离开了人世间。不瞒你说,我的性欲就是比一般人强烈的多。有时候,为了与心爱的男人云雨一番,哪怕是少吃一顿饭也无所谓。我没文化,在我的世界里,我认为人活在世上,男人女人互相搂在一起,比什么也重要,比什么也幸福……”

菜花说的这些话虽然不一定都对,但我却一句也不想反驳。随着她的话语,我不由得也点起了头。

菜花幽幽的看着我道:“愣娃,我实际上早就注意上你了,就是苦于没有机会。今天在你董老师的葬礼上,我三番五次的围着你打转,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预感吗?那个旋风就是我。你我虽然是阴阳两隔,但一点也不影响我们两个的缠**绵。既然刚才我们两个已经有了那样的两次了,为什么以后就不能继续下去呢?你是人,你有媳妇,我不打搅你的家庭,不去干扰你的生活。你不能每天晚上与我相见,但两天、三天见一次面,总可以吧?”

菜花说的凄凄切切,可见是动了真情,说了真心话。但我不能答应她的要求。为了安抚她那颗脆弱的心灵,我只好将鬼大哥曾经给我讲过的话,又对她讲说了一遍:

“人与鬼,是两个世界里的物种。人有血有肉,是靠精气神来维系生命。鬼是无影无踪,靠聚拢魂魄来思想运行。人与鬼的交媾,偶尔一次可以。但若要长久下去,彼此伤害。人的阳气被鬼的阴气慢慢的吞噬,性命不保。鬼的阴气被人的阳气逐渐灼化,难以聚拢。所以说,人与鬼的交媾,不是两全其美,而是两全其害的事情。”

听了我的这番话以后,菜花好半天没有吱声。看的出来,我的这番话深深的刺疼了她的心。她的脸上明显的是流露出了一种无奈和失落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虽然她是个鬼,但我和她毕竟在刚才发生了那种卿卿我我的事情,我决定上前去对她好好的安慰安慰。可是,就在我准备迈步上前的时候,没想到菜花一个转身跳跃到了大石板的下面,身形一晃就不见了踪影……

明亮空旷的大石板上面,只留下了我一个人孤单的身影。回想刚才的此情此景,我不由得对菜花起了一种留恋之心。是的,一个**成性的女鬼,难道就不可以获得她想要得到的爱情吗?

我不是一个**的男人,但我却得到了一个**女鬼的青睐,并且还与她发生了**。

菜花啊,你又飘荡着去了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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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老婆大人顾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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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舒
科幻 连载 174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