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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秋圈了十几个地方,但大家跑了三个地方就把出口全都找出来了。:3wし

全程跟在后面的姜远戚:……

秋将军果然是半仙吧……

然而更神的是,当天晚上,狡狐营就把钻出来的泽棘兵堵了个正着。

狡狐营这边显然已经抓出了经验,对方一冒头就把黑布袋一套,嘴一捂,胳膊一提,利落的就扭到一边,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后面的人完全察觉不到异常,熟手们轮流上前,一人提一个,两个出口总共抓了两千六百人。

姜远戚看的目瞪口呆,为什么感觉跟秋将军在一起,一点都不像打仗呢。

第二天,在城外埋伏了一夜的泽棘兵收到内应的信号,冲着城门气势汹汹的打过来,碾压般推到了守卫,从刚刚打开的城门冲进来,然后就对上了好整以暇的狡狐营……

泽棘兵:???

泽棘兵的将领内心崩溃至极:明明为了防止被白家军得到消息,他们的地道是临时挖的,特么方圆几十里的地方,白家军这样子明显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们中间是出现内奸了吗?

沈秋站在城头,对着下面微笑,“早上好啊!好久不见,送你们份大礼算回报吧。”说罢挥一挥手,万箭齐发,一万泽棘兵就被他们瓮中捉了鳖。

消息传回泽棘大营,饶是一向极能沉得住气的梅力更也气得一脚踢翻了书案,“又是狡狐!”一天一夜的时间,一万大军,一个照面就让人家端了,换谁都受不了。

在这一个半月中,梅力更在沈秋手上也吃过几回亏,早就不像当初听说大王子□□栽在对方手里时的情形,还能心平气和的分析一下利弊,这次对他来说几乎算伤筋动骨的伤亡,让他恨不得将沈秋啖血吃肉,“无论如何,必须杀了此人!”

“如今该如何?”梅力更的儿子额尔敦生气过后,开始担心接下来的事情。

之前因为大王子那边想抢功,结果却又不停的失利,已经让可汗对他失望,明显倾向了父亲这边。若损失这一万兵力的事情让大王子那边知道了,恐又要有麻烦。

梅力更也冷静下来,斜睨了儿子一眼,教育道,“别跟□□似的就知道盯着那点小利,泽棘好了,我们以后争得才更有价值,可汗虽然年纪大了,脑子可清醒的很。要争也等打下大云几个城来再说,□□如果此时找我们麻烦,只会让可汗对他更失望。”

额尔敦听懂了父亲的意思,却又有了新的担忧,“如今我们兵力吃紧,接下来要怎么办?”

泽棘族这次倾尽全族兵力,在人数上压过白家军近一半,可大云朝的关隘本身就是易守难攻,白家军也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精锐之师,他们攻破关隘就损失了一大半的人手,这会儿虽然已经打进去,但要占领城池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梅力更冷笑道,“放心吧,朵真的大汗是个聪明人,他会出手的,不趁着我们打下的局面压上去,我们是一场空,他们难道能得了好?”

……

冬天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白家军迎来了更艰难的局面,之前一直没有动静的朵真人发动二十万大军,终于攻破了关阳城。

和哈幕城呈掎角之势关阳城一失守,哈幕城这边的形势立刻雪上加霜,本来和泽棘族勉强势均力敌的较量变成了两面夹击。

京城调遣的援军还得半个月才能到达,十五万白家军在十五万泽棘兵和二十万朵真族的夹击中岌岌可危。

军医帐中的伤员多的躺都躺不下,沈秋也成了这里的常客。再一次被送来处理伤口,正撞上从里面出来的白玉瑾,白玉瑾吊着手臂,看到她满身的伤口紧紧的皱起眉头,“泽棘族盯你盯的紧,你最近还是小心一点。”

过来接应沈秋的老军医听到他的话怒道,“不是小心一点,是要卧床休养!”说完扭头对着沈秋恨恨的道,”这个月这都第几次了,旧伤复发,新伤不断,再这样下去,就算活下来也永远不能再上战场了!”

沈秋苦笑着点点头道,“好了,我知道了,这次一定好好调养。”

老军医明显不信,这话他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还不是转身就上战场,看都看不住,只能恨铁不成钢的帮她治伤。

眼看着沈秋要被抬走,白玉瑾算了算自己还有些时间,反身跟了过来。老军医给她缝合伤口的时候,白玉瑾不禁伸手抓住了她握的指节发白的手。沈秋全力忍痛,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人更不会在意,战场上,只有生死,哪里来的男女。

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了一盏茶的时间,沈秋脸色苍白,缓了好一会儿才吐了口气。抬头看了眼眉头能夹死蚊子的白玉瑾笑道,“放心,这次真的会好好休养几天,不会赶着去送死。”

她这话说的认真,倒不像是敷衍,这让白玉瑾有些诧异。

沈秋看着他的表情挑眉道,“明知道他们在重点对付我,我还赶着去送死,你觉得我是那样的白痴?”

白玉瑾想了想也是,这家伙最擅长战场上的利弊权衡,她就算不爱惜自己,也应该知道,她活着比死了的价值大多了,应该不会去冒险。这样一想,稍微放了一半的心。

事后沈秋果然乖乖休养了几天,白玉瑾抽空去看了一眼,见她虽依然捧着舆图看个不停,但脸色确实好了很多。

这样过了七八天,沈秋的伤口终于拆了线,总算不太影响行动,就揣着舆图去了白将军的大帐,一个时辰后出来,沈秋去了哨楼。

放哨的士兵看到沈秋上来,恭敬的抱拳,“秋将军。”

沈秋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放哨,自己则站在最高处,放眼望去。

西北方,关阳城已经插上了朵真的大旗,似乎能听到迎风飘扬的黑色旗帜猎猎作响;东北面,哈幕城最后一道关隘古马岭的上空狼烟滚滚,激烈的战鼓声和喊杀声交织在一起,一刻不停;哈幕城的背后,除了满身血污的伤残士兵,只有一座座新起的坟墓,满目的白幡在凛冽的寒风中连城一片,孤寂而苍凉……

沈秋微微转身望向远处泽棘和朵真的方向,广阔的草原和微微起伏的丘陵,仿佛是一只在夕阳下闲适小憩的巨兽,悠远宁静……

刚刚回营的白玉瑾勒住缰绳,抬头望着高楼上英武的女子,身姿笔挺,金盔卫甲,沐浴在如血的残阳中,充满着生命的张力,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

第二天一早,沈秋拿着调令去飞鹰骑点人,一进帐子就见白玉瑾没什么正形的靠在椅子上,手上还拿着一张舆图,翻来翻去,也不知道是看还是没看。

“怎么是你?阮禾呢?”沈秋奇怪的道。

“阮禾去领兵,今天我守营。”白玉瑾放下舆图,抬头看着沈秋笑眯眯的道,“有事?”

沈秋看着他不说话,偏偏如今的白玉瑾十分能沉得住气,沈秋不说他也不催,反正着急的不是他。

终于,沈秋嘲讽道,“你的伤呢?我不用伤残人士。”

“你比我严重多了。”白玉瑾立刻反唇相讥。

沈秋瞪了他一眼道,“正因为我有伤,所以才要完好的人帮忙。”

白玉瑾站起来,向沈秋走来,随着他的走近,沈秋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心中暗道,这小子越来越不得了了,如今真是威势十足。

白玉瑾停在离沈秋两步远的地方,缓缓俯身,沈秋不想失掉气势,自然是一动不动。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沈秋正想着他要敢放肆就怎么处置他呢,结果白玉瑾的脸就停在离沈秋一指宽的距离上不再动,两人呼吸相闻,但恰好是沈秋的底线。

“可是如今这里就只有一个伤残人士,要用就用,不用就去另找他人吧。”白玉瑾缓缓的笑道,“顺便说一句,阮禾一个时辰之前就出发了。”

沈秋:……看来这家伙完全猜到她等不及了。

能让沈秋哑口无言,可见白玉瑾对付她是越来越有经验了。

一刻钟后,沈秋和白玉瑾带着一个五十人的飞鹰骑小队,专挑偏僻的小路,往古马岭的方向飞驰。然而不巧被一个泽棘斥候发现,于是他们很快就遭遇到了猛烈的攻击。

从一个月前开始,泽棘那边不知道下了什么命令,只要遇到沈秋,不管什么情况,她都是第一攻击目标,大有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人灭了的意思。

沈秋在战术上再有天赋,飞鹰骑再厉害,五十个人面对这种人海战术也毫无办法,一层一层的泽棘士兵压上来,几十人的小队根本抵挡不住,只能调转马头往回跑。

面对这个阴险狡诈,灭了他们六七万同袍的罪魁祸首,又正遇上她毫无准备之时,这大好的机会他们岂能放过?不过摄于对方的名头,再加上被告诫过遇到狡狐不可轻敌,泽棘领头的小将很保险的带了一千人马跟在后面追击,务必要将人击杀。

为了防止他们回大本营求援,这些人包抄着把他们往草原的方向赶,这一赶就赶了几乎一整天。这种强度,就是普通的泽棘兵也是受不了的。

等到夜幕降临,天空上开始大片大片的飘雪花时,那泽棘的领头小将忽然想到,军师说过今天起草原上可能会有暴雪,当时还庆幸今年能在关阳城过冬,肯定暖和的很……

如今可好,他们没有帐篷,没有取暖,甚至没有食物,这是要和狡狐一起被冻死在草原上了么?

这狡狐果然是他们泽棘族的克星,连死都要拉上他一千的兄弟!泽棘小将满心悲怆,好不容易杀了狡狐,却没法领赏……

拉上泽棘的一千兄弟是真,不过要狡狐死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雪花仿佛只是一个前站信号,待众人接收到之后,瞬息之间,强风来袭,狂风卷着大片大片的雪花铺天盖地的压过来,似乎瞬间就能将人埋葬在这广阔的草原之上。

跑了一天的人本就精疲力尽,这种时候泽棘兵也再顾不上追击沈秋,老天爷发怒的时候,能保住自身就不错了。泽棘小将心里满是绝望,他们今晚十有*要交代在这里了,唯一的安慰,估计就是狡狐恐怕也活不下来,泽棘的心腹大患终于要被除去了……

身后的泽棘兵散的看不见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草原暴雪的飞鹰骑众人也开始惊慌,平时薄薄的雪片现在就像刀子似的,刮过脸上就能留下一道口子。泽棘人相对还有些经验,他们可是啥都不懂啊,这样挨一会儿,明天估计就成现成的冰雕了。

沈秋被暴雪逼的说不出话来,只打了个别慌的手势,示意大家跟紧,才安抚了众人。如果说去年沈秋还只给人可靠的感觉的话,今年的沈秋就像定海神针,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说没事,大家心里就不会慌乱。

艰难的移动了大约一刻钟,就到了一个背风的山丘处。沈秋下了马,从随身的行军包中掏出一把短柄的铲子,示意大家开挖。这行军包还是去年沈秋折腾出来的,能随时随地打埋伏阴人,远程奔袭时就地埋锅造饭,用处多多,简直是出门打仗的必备神器。

这短柄铲子是其中最重要的东西之一,铲头锋利至极,沈秋管这个叫军工铲,挖撬砍敲,万能的很。

众人立刻明白了沈秋的意思,这是要挖个洞过夜。正想着五十个人得挖多大的洞,得抓紧时间,就听王普寒忽然发出一声兴奋的欢呼,竟然开挖不久就发现了一个现成的洞口。

尽管大家已经习惯了跟着沈秋遇到任何惊喜都有可能,但这种时候发现了温暖舒适的地洞还是让人兴奋的不能自抑。王普寒一个激动,一把扔了铲子给了沈秋一个熊抱,“秋丫头,你真是太棒了!”

结果还没抱严实就被黑着脸的白玉瑾拉开甩到一旁,“动作快点,把外围挖宽,让马进来!”说罢,他自己代替王普寒把沈秋抱住,用一种干巴巴的兴奋语气道:“秋丫头,你真是太棒了!”

众人一头的黑线,老三霍欧瑞一边挖一边在狂风中吼着取笑道,“老大,你好歹走走心,装的像一点!”

飞鹰骑的众人早就从他们老大变幻的画风中看出了他的意图,这会儿自然跟着起哄。

沈秋没好气的推开他,拿起铲子赶紧干活,暴风雪中多呆一秒都是受罪。不一会儿洞口挖开,王普寒率先跑进去,看到里面的柴火和干粮,差点又给沈秋一个拥抱,这次白玉瑾吃一堑长一智率先将人抱住,“姜远戚说的对,秋将军你果然是半仙,真是太厉害了。”

沈秋:……

军人的行动向来雷厉风行,五十个人,生火的生火,牵马的牵马,堵洞口的堵洞口,没一会儿就安置妥当,听着外面鬼哭狼嚎般的声响,尽管他们有的只有身上裹着的一张皮子,一块刚刚烤过的干粮,一壶白酒,还有洞中间生着的一个火堆,大家还是觉得幸福的不行。

“简直神了,秋将军,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东西啊?”霍欧瑞惊奇的问道,“这办法不错,就跑一天就把蛮子一千人拖过来冻死了。”

他的双胞胎弟弟霍欧珂道,“不应该先问问秋将军怎么知道会有暴雪么?”

王普寒道,“你们倒是肯定不是意外呢……”

其他人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意思很明显,哪里有这么巧合的意外啊,肯定是秋将军计划好的嘛。

沈秋对他们给予的充分信任表示受用,朝他们举了举酒壶,喝了一口才笑着解释道,“下前几天听关阳城那边的泽棘人很开心,稍微打探了下,得知是因为不用在草原上度过暴风雪的日子,这并不是什么机密,所以他们也没瞒着。”

其他的就不需要解释了,在边城呆几年,就像农民会看天气,老兵们对气象征兆也有一些了解,确定了有暴雪,那么什么时候要下还是能看出来一点的。

“然后你就布置了这里?”霍欧瑞道,“你啥时候做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这不是最近准备的,”白玉瑾忽然开口,看着沈秋道,“泽棘刚打进来的时候你就开始布置了?”

沈秋倒不意外白玉瑾能猜到她的意图,他毕竟是世家公子,这几年又一直跟在敬国公身边,耳濡目染,大局观要比一般人强的多。

“什么意思?这里不是准备把泽棘人坑过来准备的?”霍欧珂疑惑的道。

王普寒白了他一眼,准备找回刚才被鄙视的场子,“咱们秋将军什么时候不是计中计连环计,跑这么远费这么大劲,怎么可能就坑他们千儿八百人就完了?”

沈秋眼睛微微眯起,表示了默认。

众人一看这个表情就知道,他们接下来估计要大干一场了,都有些兴奋。

沈秋咽下最后一口干粮,抖了抖膝盖上盖着的皮子道,“吃完就早点歇着,接下来可没今天这么舒坦的日子了。”

……

相对安稳的环境让奔袭了一天的人迅速被疲累占领,众人吃过干粮后倒头就睡。

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白玉瑾趴在火堆旁边,一边借着火光看舆图,一边拿着枯枝在旁边的地上写写画画……

沈秋被柴火烧裂的噼啪声惊醒,虚虚垂着眼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军人的生物钟很准时,众人睁开眼睛的时间相隔不过前后几秒,王普寒从洞口往外看了看,发现雪几乎已经把洞口堵住了,而天空中的雪还没有停。

“这样的天气,如何走?”王普寒疑惑的开口。

“留两个人在这里,照料好马匹;其他人带好四天的行军装备,尽量多带酒,清理了洞口就走。”沈秋吩咐完众人就利落的行动起来。

一刻钟后,除了留下的两人,其他人冒着大雪跟在沈秋身后离开,艰难的跋涉了一天,待到夜幕再次降临之时,霍欧瑞躺在厚厚的雪被之下感叹道,“没想到雪下面竟然是暖和的,秋丫头你怎么懂那么多鬼点子。”

跟他紧紧躺在一起的霍欧珂道,“蛮子估计打死也想不到会有人在这会儿摸到他们老巢,待明日我们端了他们的大本营,估计都不用等援军来,今年这场仗就打完了。”

“那感情好,谁也别想抢走咱们的功劳。”王普寒恨恨的道,“朝廷那帮人,咱们在这里卖命,他们倒好,整天就知道争权夺利,要不是这样,咱们能撑的这么辛苦,死那么多兄弟?老大,听说这次来的是远征候,拖到这会儿才过来,显然是过来摘果子来了,想的美!”

白玉瑾其实压根就没听他们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旁边的人身上。

草原上丘陵本就少,一天一夜的暴雪之后,地都冻瓷实了,众人还想着今天在平原上的地洞挖的怕会艰难,结果沈秋只是带着他们把半人高的雪层挖开,直接就盖了皮子,压上雪层,躺在里面。

不过为了最大程度的保暖,五十人两两一组躺在一起,这样不仅可以互相取暖,还能有两层皮子盖。

白玉瑾当仁不让的找了沈秋躺窝。对此沈秋似乎也没什么表示,一点挣扎都没有的接受了。虽然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冷静的分析过可能性,做出了不在这个时候跟他纠缠的决定,但他还是忍不住幻想,她是不是其实对他改观了是不是她也是喜欢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白玉瑾就生出满腔的愉悦,贴着沈秋手臂的手蠢蠢欲动。

“老大?老大?”王普寒听不到白玉瑾的回音,叫了两声。

沈秋感受到白玉瑾不规矩的手指,暗暗翻了个白眼,伸手掐了他一把。

白玉瑾回过神来,咳嗽一声,“不管什么总要先打赢了再说,时间不早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浪费体力了,早点睡,养足精神。”

他的话时,气息就吐在沈秋的耳边,沈秋明显的察觉了其中的迫不及待。有些无奈的想,今晚又得被占便宜了,所以她才想找阮禾的,白玉瑾这家伙简直随时随地准备耍流氓,虽然不会少块肉,但还是会觉得困扰呀。

众人渐渐入睡,白玉瑾却侧身躺着,胸口贴着沈秋的胳膊,定定的看着她,地为床,雪为被,虽然条件艰苦,但好歹也是第一次同床共枕,白玉瑾心热的厉害。

沈秋被他盯得睡不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脸上不忍直视的傻笑,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瞪着眼示意他赶紧睡觉。

结果白玉瑾笑的更开心了,这可真是秀才遇上兵,根本没道理可讲,沈秋无奈,干脆翻了个身,眼不见为净,感觉到身后的人鬼鬼祟祟的贴上来,似乎还想伸胳膊将她拥住,结果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折腾了半天,弄的沈秋心烦意乱。

本就累了一天,环境这么恶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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