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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足被南弦尊主轻轻巧巧的就给捉住了,虞锦一个不稳往后一栽,被南弦尊主的大手给拖住了,“你这小笨蛋,气味儿这么香才有问题。昨天是我信了你,现在一看就能发现这是黑市上的恩泽露,啧啧啧,听说现在供不应求,价钱翻了两番。哎呀我的宝贝儿,你为了吃掉我,还真是费尽心机啊。”

虞锦不甘心的推开眼前的俊脸,又猛地吸了两口,“香怎么了,你别胡说……我,我才没有……怎么样呢……”

别说,她这么闻了两下,真的登时就迷糊了起来,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直的升上来,腿间瞬间感觉痒痒的好难受。

“好了好了,”南弦尊主将那瓶子要过来转手就想扔到地上,想了想,又把盖子盖好了放在了一边。这么好的合欢药不要白不要,万一哪天虞锦跟他闹了别扭,刚好可以一炮泯恩仇。

虞锦晕晕乎乎的靠在南弦尊主怀里,只觉得口干舌燥,攀着他的颈子直哼唧。南弦尊主无奈,搂着她哄着,可她不依,跟一条鱼一样滑溜溜的在他胸前蹭着,蹭的他又心有突突然。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把这小鱼压在身下惩治一番,可昨晚那番一定伤了她,若是再鲁莽,怕是又会伤上加伤。是以无论他此时多么心若擂鼓,都得强迫自己冷了下来。

“乖啦,乖,玉京宝贝,冷静一点。”

可虞锦哪里会听他的,哼唧着撅着小嘴要他吻。

南弦尊主无法,象征性的在她小嘴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这一吻可不得了,虞锦直接一个饿虎扑食,将他压在了身底下,嗷嗷着像个饥饿的小兽一样。

你说后来怎么样了?看虞锦怨念的脸就知道了。

“乖……来,让我给你上点药……”

“不要!”虞锦黑着脸背对着他,“丢死人了!我才不上药!”

虽然她被那恩泽露迷了神,但是心智还在,对于发生的事情也都很清楚,可是呢她就是控制不了。这下可好了,她总算尝到纵欲过度是什么滋味了。现在下面火辣辣的一片疼,稍稍动动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

“乖……不上药怎么行呢,以后还怎么嘿嘿嘿?”(费玉清的嘿)

“嘿你妹个嘿!”虞锦一指头戳在他的眉心,“都怪你!”

“是是是怪我。”

“我扑上去,你可以把我推开的嘛!我亲你,你可以躲开的嘛!”

南弦尊主苦了脸,艰难的说道,“我,我推不开……”

虞锦气结,“你给我滚出去!”

“我还要给你上药呢……”

一个枕头砸过来,“滚!”

“好好好……”

于是魔宫中的流言又换了个版本,那就是他们欲求不满的柴妃,在尊主大人身体还没恢复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求欢了,在吸食尊主大人精气长达一天一夜之久后,体力不支的尊主被她惨无人道的赶了出来……

两人经过这次事件之后,感情迅速的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于是在等虞锦的伤好了之后,两人又**柔情蜜意的滚了许多次的床单,孜孜不倦的践行着造人计划。

日子如水一般过去,南弦尊主对她宠上了天,时不时的带她到人间去游历。刚被解除紧闭的蓑衣听到了这个消息,本来还不信,直到有一次,她亲眼看着她的高高在上的、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尊主,在虞锦的撒娇之下,竟然蹲了下来,让那个女人坐在他脖子上看烟花之后,便当场哭了出声,自此之后,再也不主动往虞锦面前去。

这天,虞锦正懒洋洋的歪在南弦尊主的宝座上吃着葡萄,现在这张威武的宝座已经彻底成了她的睡榻,她爱怎么躺就怎么躺爱怎么歪就怎么歪,没人敢说个不字。也不想想,宝座的主人都得给她捏腿捶腰呢,其他还有谁敢说什么?

被宠惯了,虞锦的脾气也见长。听见婢女说有人求见,直接不高兴了,“谁啊这么一大早的就过来烦我。算了算了让他进来吧。”

来人一身白袍,取下了兜帽之后,露出来一张阴阳怪气的脸,“哟,奴婢真是罪过,不该在马上就要吃晌午饭的时候来打搅夫人……!”

虞锦一见是贝贝,连忙光着脚丫子就迎了下去,讨好的笑道,“别生气别生气,贝贝大人,来来,您坐您坐。我错了还不成么,来来来,吃葡萄吃葡萄。”

贝贝瞟了一眼那宝座,微微吃惊,“原来传言都是真的,他真的对你这么好。连这宝座都给你坐着玩。”

虞锦闻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好啦……不就个破宝座……”

贝贝摇了摇头,“你可知道这宝座是什么来历,知道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不就个破凳子,有什么来历?”

贝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瑶池桂树做的座身,火龙骨的扶臂,上面镶嵌的宝物不知凡几,到了她这里,就成破凳子了。不过这也能看出,这位尊主,对虞锦真真是宠到骨子里去了。

“罢了罢了,与你这个傻大姐也说不清楚。哎哎别,你别让我,我可不敢坐,折寿。”

见贝贝坚持,虞锦便也不强求了,搬了个凳子与她一起坐在小几前吃着葡萄。贝贝端详了一眼这葡萄,晶莹剔透色泽盈润,正是西域才有的品种,不由在心里暗暗感叹,难怪虞锦会乐不思蜀了。

“我今天来……是看看你……二则……是想提醒你一件事……”贝贝咬了下嘴唇,看着虞锦,斟酌道,“小锦儿,元聘珠……怎么样了?”

虞锦一听,顿时觉得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瞬间黑了起来。这件事情并非是她忘记了,而是她一直有意的回避不去想起。是了,她来这里,从来都不是来谈情说爱的,她接近这个人,一开始就是为了夺得元聘珠。

虞锦放下手里剥了一半的葡萄,低着头不说话。

贝贝一看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着急,拉住她的手道,“小锦儿,你可别告诉我,你……你心软了?”

“我没有!”虞锦脱口而出。

“那你,打算怎么做?”

虞锦六神无主的看着贝贝,张了张嘴,“我,我……”

“小锦儿……”贝贝急道,“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你忘了还要报仇的么?”

“我没忘,我只是,我只是……想着要从长计议,他修为很高,我怕贸贸然出手会失败……我……”

“小锦儿,”贝贝神色复杂的望着她,“你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一撒谎,耳朵就会红。”

“小锦儿,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虞锦吓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之前她第一次和南弦尊主同床的时候,也就是他出外回来,两人对月深谈之后,她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她一直不想去面对。如今贝贝直接一针见血说了出来,她登时不知如何办才好。

见她这个样子,贝贝更加印证了心中所想。

“小锦儿,你难道,真的爱上他了?!”

“我……我,”虞锦低下头,“我不知道……我……”

“你呀你,”贝贝斥责道,“宋清如对你一心一意的,哪怕是萧炎那个吊儿郎当的人也好,我都不说什么了。这两个也是与你相处时日那么久的,怎么你就偏偏喜欢上了这个!”

贝贝扶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你不能喜欢的就是他了!你现在,还怎么拿元聘珠,还怎么报仇?你别说南弦尊主会给你,我打听过了,原来的上尊主与南弦尊主为了这个元聘珠争得不可开交,南弦尊主伤了好几百年的修为才拿到的,你觉得,他会平白无故的就给你?你可不要被一时情爱蒙蔽了眼睛,你忘了甄衍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了!当初他对你不也是如此柔情蜜意的!”

“我没忘记!”一说到甄衍,虞锦就变得急躁起来,甄衍是她心上的一道疤,到现在都还没结痂,这么被人直接硬生生的揭开,痛的她直不起腰。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贝贝也急了,“小锦儿,你不要忘了虞家啊……”

“男女情爱这种东西,你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没参透么?怎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也罢……”贝贝叹了口气,神情悲伤,“你有了爱人,对于姐妹的忠言逆耳,想必已是听不进去了。我言尽于此,小锦儿……你好自为之……”

就在贝贝转身要出大门的时候,背后传来虞锦小心翼翼的声音,“贝贝,那你,你爱谭东末么?”

贝贝闻言身子一僵,隔了许久,她才头也不回的说道,“我爱他,但我更爱自己。”

也就是说,必要关头,你还是会舍弃他的是么?贝贝。

可是我……我却是舍不下啊……

虞锦闭上眼睛,只要一想到南弦尊主浑身是血的躺在她怀里的样子,想到他自顾不暇还摸着她的脸说‘幸好你没事’的样子,她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的疼。

虞锦浑身脱力般的瘫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抱住了头。

听闻虞锦不舒服,南弦尊主连忙赶了回来,一进门见到虞锦恹恹的歪在宝座上,连披风都没解就过来抱住了她,“怎么了?听说你不舒服?”

虞锦抬起头看向他,南弦尊主皱着秀气的眉,眼里是满满的担忧之色。虞锦微微笑,抚上他俊朗的两道剑眉,“没事。你不是在战魔殿处理事情,怎么回来了?”听说最近正道的人不安分,所以南弦尊主一直在战魔殿部署。

“我听说你不舒服,担心你。听说上午的时候,护法殿的雪姬来过了?”

虞锦唯恐他发现什么,忙装作高兴的样子,“是啊,和我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呢。听说护法大人对她也很好,我也替她欢喜。”

“东末对你那个小姐妹是不错,前一阵儿还跟我说要娶她,我还想着什么时候把事情给他们办了呢。”

贝贝要嫁给谭东末了?!她怎么不知道!虞锦惊讶的抬起头。

“怎么,她没与你说么?”

不但没说,还说在必要时候会舍弃这个未婚夫呢。

虞锦连忙笑了笑,“啊,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回事情来着。啊,是啊,早点成亲也好,护法大人也是个好归宿。”

“希望这小子别有了新嫁娘就忘了兄弟了,”南弦尊主笑了笑,“我想着这月月底就有个好日子,不如就那天。”

太快了太快了,虞锦心道。贝贝要是嫁给了谭东末,她还走的了么?

南弦尊主见虞锦一直不答话,捏起她的下巴,“怎么了?怎么精神不太好,果然还是应该叫东末过来看看。”

“不,不用了,”虞锦强笑道,她现在最害怕见到的就是这个护法了,“我没事儿,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昨晚你来了月事,我很规矩的。怎么还是没睡好?”

虞锦啐了他一口,“呸,没个正经,还魔宫尊主呢,我看是魔宫色魔。”

“那也是只对你一个人色的色魔……”

两人笑闹了一阵,虞锦歪进南弦的怀里,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

世间最难的境地便是陷入两难。

贝贝和谭东末的婚期本来暂定是本月月底,但冲撞了另一位护法的生辰,便改到了下月初八。期间,虞锦也作为‘娘家人’经常去看望贝贝,她倒是不像之前与她说的那般,相反,贝贝就如一个普通的新嫁娘一样在张罗着自己的婚事,赶制着自己的嫁衣。

鲛人善织补,虞锦便寻了个由头,搬来护法殿去贝贝一同赶制嫁衣。南弦尊主为此生气闹别扭闹了好久。

“对襟上要绣上祥云,不然太空了,”虞锦咬断了嘴里的线头,这般与贝贝说着,“衣摆上……我看就绣并蒂莲吧,也好搏个好彩头。”

“哎,用双股线还是单股?”

“单股吧,绣双面绣。”

“好。”

两人这般跪在绣架前,一边说着话一边绣,一件嫁衣很快就成型了。贝贝将那刚成型的上襦披在身上,在落地镜前转了几下,扭头问她,“好看么?”

虞锦看着白衣白发白肤的贝贝,心下有些五味杂陈。便笑着说,“自然是好看的。”

“那就好。”

“贝贝……”虞锦斟酌着开口,“你……真的要嫁给谭东末么?”

贝贝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将上襦又放在绣架上跪坐了下来,捻了彩线去穿那小小的绣花针孔,“他说要娶我,我若不嫁,倒与之前的‘一往情深’说不过去。你不知道,他虽是信任我,但也没有到无话不说的地步,咱们要是想进一步打探到什么消息,我还非做这护法夫人不可。”

虞锦闻言有些愧疚,又有些自责,贝贝为了他们的计划,可以违心嫁给谭东末,而她作为最应该努力谋划的人,却一日日的沉进在南弦尊主给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将他们的计划几乎全然抛至脑后,与贝贝相比,她真是不合格。

贝贝见虞锦低落的表情,笑着宽慰道,“你也不用觉得我是做了多大牺牲。左右……我是爱他的,我有毒,他却不怕我,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能嫁给他,也算了我一桩心愿。再者,我做了护法夫人,就会掌管一些护法殿的内部事情,魔宫的事情,想必我也能参言一些,到时候想打听什么,该如何部署,对我们也有利。……我这般说,并不是在苛责与你,只是希望你看在我做这么多的份上,也不要继续耽于情爱……毕竟最后一步,还是要你来做的。”

虞锦心乱如麻的点点头,“我知道的。贝贝,你为我做的我都看在眼里的。”

“东海……来消息了。”

虞锦猛地抬起头,“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贝贝抬眼看了她一眼,低下头专心绣着鲤鱼的双目,待绣完最后一笔,才抬起头说,“本来是寄给你的,我给截了。你现在在主殿,贸贸然接东海的消息,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也是……东海……怎么说?出什么事了么?”

贝贝放下绣针,面色凝重,“说……正道发现鲛人的下落了。”

“……到哪一步了?”

“前些日子,正道的人派了人来东海边上修炼,一修就是几十天。是华清派的人。”

“华清派……”虞锦喃喃道,“是因为阿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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