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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掌灯十分。琼芝一人走到京兆公主的屋前,她很想知道京兆公主对司马昭抓人问罪是如何看法。其实,她也觉得谋杀相国是要被砍头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一个守门的侍卫见是琼芝过来,他朝琼芝献媚的一笑,只向里面报了一声:“琼芝到……”也就没拦放她进去。
琼芝刚抬脚进屋,见司马昭出门,她退向一旁,躬身让道。
司马昭细看了一眼琼芝,见她垂眉透着几分黛艳,精灵的像一只红霞中飞鸟。他迈步走出屋去,暗叹,如她不是这般美艳姿色,聪颖天成。不要,司马炎那小子也不会跟老子闹气,不吭声就跑了。
琼芝笑盈盈的进屋,屈身向京兆公主一拜。
京兆公主看她时见她绯红的脸上,一双水汪汪的明眸,柳眉之下贴切着细长的睫毛。她今日笑起来的脸颊上,还印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儿。她身穿着一件京兆公主给的淡紫的宽袍,不紧不慢的鼓出胸前的两个峰来……
京兆公主看着琼芝果真很诱人,不然弟弟也不会和父亲闹翻了。她灿灿一笑:“我若是一个男儿,就是可着性命,也要娶你。”
琼芝见京兆公主取笑自己,她浅笑:“瞧,公主说的,我若是连让公主都动了心思。我岂不成了祸国的妲己。”
琼芝近日与京兆公主也混得熟了,说话也自然放得开。她侧脸看向窗外,夜色越发的黑了。她回头借着几盏油灯的光线,京兆公主的身影很模糊的人影贴在墙上。她离京兆公主近了自己的影子,也融进墙上的影子中去。
京兆公主拉她跪坐一处,叹息调侃:“可惜呀,咱是命中注定,成不了一个帝王。”
琼芝觉得京兆公主话里有话,忙问:“公主,何出此言?”
京兆公主向窗子外望了一眼:“方才,我爹说,明日要对那些聚众的死士,正法,以示皇威。为了震慑他人,他要使用车裂之刑。我说,砍头也就算了,何必动用古人的酷刑。他说我心太软,难成大事。”
“如此说来,公主与我想到一块去了。这么说来,我与公主今后在洛阳还需小心才好。”琼芝说话的口气,她好似与京兆公主的命运连在一起了。
京兆公主觉得屋内光线暗淡,牵起琼芝的手:“妹妹,对你我是认定了,以后,别公主的叫着,显得生远了。”京兆公主向门外走着:“今晚上天气不错,月亮也快圆了。”
琼芝陪着京兆公主来到院子中。
一轮未满的月亮斜挂在夜空,稀疏的星光点伴着月光洒在花草与树木之上。细听还有蟋蟀的叫声。
京兆公主抬眼看向琼芝问:“今日方才听说,司马炎是被你气走了。可原因却在我。”
琼芝手指了星空说:“上苍有道,岂能怪姐姐。”
次日,雨过天晴,午时三刻。行刑在侯府外大街上一处广场。
琼芝觉得司马昭使用的酷刑太恐怖,她也对司马昭有了残忍的看法。看来天下当官的是一样心狠。翠红去了她被那车裂的场景吓哭了,她回来脸上还是紫色。
司马昭忙完这一切。到了下午,他原本打算热热闹闹的把女儿送走回京,可是天降大雨,城外有些低洼地带发了洪水。
京兆公主这一耽误就是几日。
这日一早,司马昭送女儿回京不仅耽误了,见侯府上下人们情绪不高,他草草了了的走了一个过场。
琼芝和京兆公主同坐在一个马车的轿棚之中。她俩由一百多名侍卫官兵护送着马队旗幡的也算浩荡。
琼芝对于未来是一头雾水,她是又渴望又忐忑就是这般困惑着,坐着京兆公主的马车出了密州城,向南拐上了官道,直奔京城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