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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尔说,爱情若被束缚,世人的旅程即刻中止。爱情若葬入坟墓,旅人就是倒在坟上的墓碑。就像船的特点是被驾驭着航行,爱情不允许被幽禁,只允许被推向前。爱情纽带的力量,足以粉碎一切羁绊。

钟越在一小区门口蹲守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上午堵到了谢依琳。她风尘仆仆,拖着行李箱,显然是出了远门,刚从外地回来。她的人消瘦了一些,皮肤也不似以前白皙,还有些精神不济似的。

看到钟越,她仿佛并不意外,直接把他当空气,面无表情地刷卡进大门,钟越赶忙紧跟着挤了进去。他想要去拿她的行李箱,却被她闪身避开。两人再无交流,一前一后上电梯。

整个过程中,钟越始终脸上带笑,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他正在脑海中勾画婴儿的模样,猜想男女性别所占的比例。

“你跟着我干嘛?我家不欢迎你。”

“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出去旅游了?累不累?话说,你现在该在家多休息,想出去玩以后我带你去。”他掺着笑意的声音十分的低沉,在谢依琳听来亦十分可恶。

她狐疑地问:“我为什么要在家多休息?”

“你看你,脸都瘦了一圈,怎么不该多休息?”他极其自然的捏捏她的脸。

谢依琳含恨不已,然而又能怪谁呢!是她自己事后疏忽了。她开门进屋,不想他也跟进,她指着门低声喝道:“出去。”

“女人生气老得快,乖,我坐坐就走。”

钟越在茶几上搁下了一张卡和一串钥匙,缓缓道:“欢迎随时进出我家。”

“谁要去你家了?钟越我告诉你,那就是个意外,你别想有第二次。”谢依琳猛的手一挥把门卡和钥匙扫在地板上,涨红着脸。

她脸上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嫌恶。钟越脸上的笑容渐渐地隐了下去,暗淡的眼底渗进了一丝痛意。她心心念念的只有聂晟扬,何曾考虑过自己。

钟越慢慢地俯下身,捡起了那张薄薄的卡片和那串钥匙,用很轻的语气,一字一顿地道:“你还是想嫁给聂晟扬吗?”

“对,从我第一眼见到他时,就盼望着与他结婚,做他的妻子。”

钟越瞧着她因发怒而红润的小脸,失神了数秒,忽地磨牙冷笑道:“我不准。”

谢依琳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可笑!”

钟越被她的态度激怒,摇着她的肩膀朝她吼道:“凭我爱你不行吗?你不能嫁给聂晟扬,他会毁掉你的幸福。”

“但是我爱他呀,我不介意他不爱我。”

“那你知不知道,他这两天都跟谁在一起?”他收敛了脸上所有的表情。

“他在工作,他在加班,他很忙的。”

“哼,忙?他这两天都在陪林香。”说完拿出手机,翻开相册,举到她面前。

谢依琳愣愣看了几眼,猛地抽走了手机,按下了关机键。钟越默不作声地从头到尾瞧着她的动作,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他们是兄妹,正常交往而已,我还不至于去吃他亲妹妹的醋。你别走用心的弄这些照片,就是打算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么?钟越,你真卑鄙,你们难道不是好哥们吗?聂晟扬看错你了!”

太阳穴处突突地直跳,钟越一动不动地站了片刻,然后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卑鄙?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难道不是吗?你不希望他幸福么?”

“问题是,他和你一起,你能幸福吗?他能幸福吗?他爱的人明明是林香,我只对你说一遍,他们根本不是兄妹,没有血缘关系,信不信由你。”

谢依琳的身子霍然一震,“你胡说!”

“我发誓绝无半句虚言,如果我骗了你,让我不得好死。”钟越冷然道。

谢依琳瘫坐在地上,眼里蓄满泪水,钟越见状,已是后悔不迭。她还怀着他的孩子,怎能惹她生气惹她难过呢?他真是昏了头,做事像个毛头小子。

钟越缓缓地伸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谢依琳一甩,想用力抽出,只听钟越的声音响起:“我爱你,依琳,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你和我结婚好不好,我马上娶你,不会拖着你,不会冷落你。”

钟越的中指一点点地在她手心滑动,像是蜜蜂采蜜一般的轻触,痒痒麻麻的,舒舒服服的。那种感觉一点点蔓延开来,隐隐似到了心头。谢依琳只觉心里怪怪地,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恰好有做饭的阿姨来按门铃,钟越对她说:“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考虑我的话,想清楚联系我。”

钟越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处轻轻地刮过,他的唇渐渐凑近,语音模糊,偏偏满是暧昧:“宝贝,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

和煦的阳光下,钟越的轮廓分明,神采飞扬。她一时有些恍惚,意识迷茫。她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在网上看过的一篇短文,她记得大致内容。

一个人遇见佛祖,便问:一个你爱的人,一个爱你的人,你会追求和选择哪一个?佛祖问:他们之间有分别吗?

那人回答:你爱的人并不一定爱你,爱他不一定要得到他,追求的过程是痛苦的,结果是未知的,而接受爱你的人则顺风顺水,很容易水到渠成。

佛祖问:你除了追求他就没有别的理想和选择吗?

那人回答:有,我还想拥有金钱、地位和权利。

佛祖曰:那你就去追你爱的人吧!因为你是真的爱他,你就会为了达到他的期望而努力,在追求中你会克服一次又一次困难,这样你不仅是追求他,也是负责任的过一生。而你如果想安逸的过一生,就接受爱你的人吧!因为他会包容你,但这样你可能会碌碌无为的过一生。

那人回答:爱我的人得到了我,他心里就会幸福;我表面会很幸福,因为有一个那么爱我的人,但自己心里的苦有谁能知道呢?所以,我想去追求我爱的,如果我努力了,还是没得到他的心,那我就尊重他的选择,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在适当的时侯我会放手的。就算没在一起我也不会后悔的,哪怕最后带着一身的伤痕!我现在还年轻,可以去追求自己爱的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他如果不爱我,那我最后再接受爱我的人。

佛祖曰:放弃一个很爱你的人,并不痛苦;放弃一个你很爱的人,那才痛苦;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那更痛苦。若是有缘,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若是无缘,纵是相聚也不会天长地久。凡事不必太在意,更不要去强求,就让一切随缘吧!但是,不同的选择有不同的人生。

隔天,原本高枕无忧,打算坐收渔翁之力的钟越,接到了来自聂晟扬的电话。

“钟越,这就是你给我带来的好消息?你孩子他妈都去医院准备流产了,你在哪里?”男人劈头盖脸的丢给他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聂晟扬话音刚落,钟越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整个人似被铺天盖地的冰水当头淋下,他落汤鸡般**地站在冰雪风雨里头。他心里疯狂呐喊:“不,不要。”

“你快点过去阻止她,不然就等着收尸。”

钟越以这辈子最快的车速奔到医院,幸好他来得够及时,在谢依琳一条腿迈进手术室时,他将她拖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

“钟越,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要干什么?”

室内有护士在叫人,“小姐,麻烦快点。”

谢依琳拼命想挣脱他的怀抱,“不关你的事,你放我进去。”

“不关我的事?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你居然说不关我的事?”

谢依琳骇然,将头摇得如拨浪鼓般,“不是你的,我肚子里面怀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要痴人说梦话。”

“哦?不是我的?难道是聂晟扬的?”

护士大概是对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再次出来催了,“做不做的,麻烦快点。”

钟越对护士礼貌颔首,“不好意思,我们不做了。”

不理会身后护士喋喋不休的抱怨,钟越半搂半抱着把谢依琳弄上车,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起来,他生生压住了自己的坏情绪,在她面前表现出云淡风轻的样子。他递水给她喝,她不要;他替她系安全带,她不理;他让她不要咬嘴唇,她不听。此时的谢依琳,任性得不可一世。

钟越纵容她的任性,容忍她的小情绪。他请了许多天假,日日夜夜守着她,不让她有任何机会不要那个孩子。他对她说:“除了生下他,与我结婚,你不会有更好的选择。”她苦笑,她还能有其他选择吗?那个小生命,一天天的在她肚子里长大,她渐渐萌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情愫,那种情愫叫母爱。

六月正式到来时,谢依琳主动向聂晟扬提出正式解除婚约,由此高富帅与白富美的故事正式画上句号。钟越如愿以偿做了准新郎,聂晟扬如愿以偿获得自由身,两家上市公司继续友好合作,一场精彩的拉锯之战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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