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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许天华出现在了周文雄面前。

周文雄有意支开王雪梅和周春霞,现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

“大哥,这么急找我来,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啊?”许天华有些担心地问。

“刚才郑伟国给我打电话了!”周文雄非常不安地说。

“他跟你说什么了?”许天华紧张追问。

“怀疑陈大勇的突然失踪与我们有关?”周文雄如实说。

“这怎么可能?是谁在诽谤我们?要是让我知道,非扒他一层皮不可!”许天华恶狠狠地说。

“这倒不怕,因为我们真没做过,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又提起王正义的案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谁举报或出卖了我们?”

周文雄非常害怕地说。

“那件事只有我们和陈大勇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情啊!现在陈大勇失踪不知去向,就算被人威胁,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出卖我们的,可能是另有其人吧?”许天华猜测。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那究竟是谁呢?”周文雄也疑惑不解。

“难道是赵宝成那家伙向郑伟国告的密?”许天华胡乱猜测。

“不会是他。当时他只是怀疑,不知道内情,况且我没有亏待过他,能从小小的派出所长升到公安局长,不就是想堵他的口吗?一直以来,都很顺从于我,从没有异心,是靠得住的一个人。”周文雄推测。

“那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啊?”

许天华陷入谜团,根本猜不到还有谁能出卖他们。

“对了,我们忘了一个人。哈哈……”周文雄突然大笑着说。

“他?不会吧?”许天华有些怀疑。

“应该就是他。你忘了他现在可是闵忠国那边的人啊!”周文雄有些痛恨地说。

“喔,对啊,这次他也吃了亏,一定以为是你把他弄下来的,心里不平衡就挑你的理,嗯,应该就是他干的!”许天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待他也不薄啊!”

周文雄有些后悔地说。

“唉……现在的人,有奶便是娘,你对他好,他就向着你,你稍微一得罪,他就会翻脸不认人,把以前给他的好处忘得一干二净,这样的人真是该杀,我最痛恨那些知恩不图报的忘恩负义之徒。”许天华咬牙切齿地说。

“如果是他,那他告诉给了谁?为什么郑伟国又突然想起问这些的?不会是他向郑厅告了我的密吧?”周文雄推测。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很有这种可能,不然他不可能这样责问我的,以前都跟他说过,他也没再较真,现在突然又问,应该是范元书那老贼告我黑状了!”

“大哥,你说怎么办吧?”许天华血气上涌,恨不得将范元书碎尸万段。

“得请他出来说说话,问问到底跟谁说了,说了什么,对方什么答复,这些事情都要弄清楚,不然我们迟早会栽在这混蛋手上。”周文雄说。

“好,我这就去办!”许天华起身准备要走。

“先等等,你打算怎么办?”周文雄怕他鲁莽行事坏了大计。

“当然是趁其不备绑回来问话啊!”许天华说。

“现在只能这样做了,留他在外面多一天,我们的威胁就多一天,先把他控制在我们手里,兴许能躲过一劫。只是你要小心行事,我估计他整天躲在家里不出来,还有他的那些同党,彼此之间肯定有联系,小心被他们发现,神鬼不知带他出来。”周文雄耐心嘱咐。

“这个我知道,早已派人盯梢好几天了,只要说一声,人立马就可以被带回来。”许天华说。

“好,吩咐好手下的人,万一事情败露,千万不能说是你做的,不然我们就彻底玩完了!”周文雄不放心地说。

“这个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就安心在家等我好消息吧!”许天华说。

“好,你保重,我等你回来!”周文雄说。

“别担心,我办事你放心,从来不会失手,这次也是。”许天华说。

……

许天华急忙回到住处,召回两名手下,许以重金,威胁说万一被抓自行了断,会厚待他们家人的,如果走漏消息或者苟且偷生,会让他们全家死光光。两人各拿一百万封口费开始进入角色。

郑秀民等人浑然不知商一鸣已死的消息,整天在家苦等那个杀神级人物的出现,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成坤昨晚回到临山住处,召集大壮等人说了他此去金峰带来的成果,让大家兴奋不已,还让大家先都撤回来,盯了几天够累的,吩咐他们好好休息几天,等着看许天华仓皇逃窜处处挨打的万般窘态。

范元书的厄运到了,只是他还不知晓危险已然罩在头顶。

那天下午,一行两人悄无声息潜入范元书所在小区,只等他出门或者家人走空的大好时机。

抓他的机会很多,因为这两人也是连续几天盯梢他的人,对他家的情况了如指掌,妻子什么时候出门,出去多长时间,去向何处,他已经多久没出门,出去跟谁碰面,这些都瞒不了眼下这两位。

范元书妻子独自经营一家服装店,每天准时上下班,一天到晚只有中午回来一趟,三点左右便回店里,傍晚六点多才回家。唯一的儿子在南方某地读研究生,不可能回得来。

这个规律至今从未打破过,这一天也不例外。

等范元书妻子走出小区,两人蒙面敲响了他家的门。

范元书还以为是妻子返回来要拿被遗忘的东西,迅速打开门。

这一开就让他永远回不了家了。

范元书被打晕过去了。

两人慢慢将他装进早已准备好的大型拉杆箱里,又用刀在侧面开了两条细长的缝隙,将现场恢复原状,消除足印指纹,迅速乘电梯走到楼下,装车扬长而去。

这车是范元书的,故意造成他自行驾车离去的假象。

临山郊区一间废旧破败小木屋里,许天华拨通了周文雄的电话。

“大哥,办妥了,我已经找到好地方了,现在给你发个位置信息。”许天华兴奋地说。

“好,没人发现吧?”周文雄喜出望外。

“应该没人。”许天华肯定地说。

“放屁,你手下的人不是人啊?”周文雄警觉地说。

“哦,大哥我知道了!”许天华明白他的意思。

……

许天华趁两人不注意,悄悄掏出装有消声器的手枪,连续两下,只见两人瞬间倒地,后心位置冒出一股殷红的鲜血,顿时地下淌出了两道“血河”,在不远处汇聚成一条,血流向低洼处延伸。

许天华有些痛心疾首地说:“好兄弟,一路走好,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放心,给你们的钱我一分都不要,另外还会各追加五十万,一起亲自送到你们父母手里,让他们安享晚年,你们安息吧!”说完,抹了下眼睛,好像真有泪水打湿了眼眶。

他抹下他们滚圆的眼珠支起来的眼皮,一个一个拖到房间角落,交叠堆砌在一边,坐在车里等待周文雄的到来。

周文雄驾车迅疾赶来,走下车,绕到车后面,打开后备箱,提出一桶汽油,迅速走到许天华身边,气喘吁吁地问:“解决了?”

许天华有些悲痛地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的小木屋。

周文雄知道他有些舍不得,拍了拍肩膀,感同身受地说:“做大事不拘小节,有舍才有得,别难过了!”

许天华又擦了下有些湿润的眼睛,带他走进屋里。

两人迅速打开行李箱,抬出还未苏醒过来的范元书,将他拉到一根木柱旁,又拿来细绳和胶带,还有一桶凉水,将他捆绑在柱子上,封住嘴,用水浇醒了他。

范元书浑身酸疼,发现身处陌生环境,又见故人在面前奸笑,迅速明白过来,顿时眼泪鼻涕横流,不停讨饶,“呜呜……”

许天华上前扯掉胶带,大声呵斥:“喊吧,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哈哈……”

范元书吓得脸色苍白,裤脚处流出一股淡黄腥臭的尿液,四肢颤抖,张嘴就说:“我不喊,我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你跟郑伟国说了什么?快说!”周文雄开口责问。

“周书记,我没见过郑厅长,更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们之间有误会,求求你们放了我!”范元书一脸茫然地说。

“信不信我割掉你老二?”许天华作势向他下身抓去。

“我没有,我发誓,就算现在杀了我,我也说没有,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这几天我一直在家,偶尔跟闵忠国他们会面,根本没出过临山市,也没有打电话给郑厅长,你们说什么我真不知道,求求你们别伤害我!”范元书连忙解释,心里怕得要死。

“那你对我们做了什么?从实招来,或许能饶你不死!”许天华厉声责问。

“我不该站在他们那边,跟周书记作对,但我发誓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我保证所说的都是事实!”范元书声嘶力竭地说。

“真的?一点也没有?”许天华阴阳怪气地问。

“郑秀**系商一鸣想要刺杀你们。”范元书不敢有所隐瞒,只好和盘托出。

许天华冷笑一声,大声问:“你出了多少钱?”

“我……我们七人平摊,共八百万赏金。”范元书如实交代。

许天华大笑着说:“你胆子不小嘛!竟敢请世外高人来对付我们,说,我们哪里对你不好?为什么要这样心狠手辣?”

范元书无意当中发现了躺在血泊里的两具尸体,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说:“闵忠国说是周书记把我们拉下水的,商一鸣也是郑秀民提议请来的,我只是被动响应,并不想存心要和你们过不去啊!”

“喔,那我们冤枉你了?”许天华厉声问。

“没……没有,求求你们放过我,一定和他们划清界限,再不敢和你们作对,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我提供情报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范元书哭着讨饶。

“晚了,一切都晚了,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跟我们透露这些消息,如果我们真被他杀了,你是不是会躲在被窝里偷笑?”

许天华责问。

“不……不是这样的,当时我是受了他们胁迫的,我很想告诉你们这些情况,但是他们拿我家人性命说话,我也是被逼无奈才隐瞒下来的。”范元书狡辩。其实谁也没有威胁过谁,都是自愿这样做的,巴不得他们双双命丧商一鸣之手。

“放屁!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们偷偷见了几次面我都知道,互相说些什么我也清楚,别以为你们做得滴水不漏神鬼不知,哈哈……差点被你们算计了!”许天华大声说。

“我……我……求求你们放了我,保证给你们作内应,将他们一锅端掉,只要饶我不死,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范元书乞求。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许天华厉声质问。

“我错了,求你们再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吧!我保证能把他们引出来,放我回去,肯定会完全配合你们,一举打掉他们。我出去之后什么都不会说,相信我,不会欺骗你们的。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有异心了。”范元书知道凶多吉少,但还是不肯放过一丝生还的希望,不停乞求他们的原谅。

“你还知道什么?”周文雄突然发问。

“周书记,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现在他们正等待商一鸣的出现,已经把所有希望压在他一人身上了,暂时没有其它的想法,或许再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范元书如实哭诉。

“噢,什么都不知道,那留你还有什么用处?”许天华嘲笑着说。

范元书吓得屁滚尿流,以为说得越多越有希望,没想到终究还是难逃一死,慢慢绝望了,流泪看着他们,不再乞求说话了。

“怎么?没信心了?”周文雄看出他绝望的眼神,趁机戏谑。

“我知道的就这些,话也说尽了,我知道你们已经打定主意要我的命,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只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我家人,算我最后一次求你们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千万不要伤害我家人,我对你们感激不尽!”范元书绝望地说。

周文雄转身缓缓走出小木屋,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许天华迅速提起汽油桶,浇在三人身上,还有一小半浇到了木屋内外。

周文雄钻进车后排,许天华引燃尸体和木屋,跨进车头,一脚油门奔出了老远。

倒车镜映射出直冲云霄的浓烟和噼啪作响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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