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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九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宋天琪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坐在静雅身边,看着这个美丽的姑娘呼吸逐渐停止,他宋天琪杀只鸡都得事先征求一下母鸡,公鸡,小鸡仔儿的意见,这么个大活人就这么死在眼跟前,别提多心碎了,冯军陪伴在身边,两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把脚挪出了这家青楼。

回到王府时,已经快天亮了,两个人翻墙而归,王府的侍卫都也不是吃干饭的,听见有动静,立马就过来了两个人,见是他二人,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右侧一个留着胡须的侍卫狐疑的问:“二位因何放着正门不走,翻墙而入?纵然您二位是府中贵客,也不能这般随意。”

宋天琪最烦的就是这种在高官显贵家中当看门狗的人,冯军冷撇问话的侍卫一眼,手一扒拉,就把这人给扒拉到了一边,大大方方的从两个侍卫中间走了过去。另一个侍卫看冯军是个练家子,而且修为远在他们两个之上,更是主动退后了半步,宋天琪抖了抖衣袍,也大剌剌的从两个侍卫中间走了过去,路过的时候还故意拍了拍右侧侍卫的肩膀,摇头轻叹:“唉”。

他们两个这可是直接把人家王府的侍卫给气个半死,但是也没办法,龙三公子的朋友,谁敢惹?

宋天琪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都是静雅那张苍白的脸,偶尔还有在楼里遇见的那两个挨打的小姑娘,这人命怎么就这么不值钱呢?冯军回去后换了身衣服,又翻窗而出,在王府里查看了两个来回,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一个被称作禁地的假山有四个守卫,而这四个守卫耳力惊人,反映机敏,眼神儿还不差。

想要近身,不容易,那些个平时在院子里晃悠的侍卫给这四个提鞋都不够,想要强攻是肯定不行了,只能智取,冯军拍了拍脑袋,智取这种事他可想不来,抱着胳膊往房间走。忽然听见草丛里有动静,悄悄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只手掌大小的小白兔,小白兔的耳朵软软的,没有那么长,也没那么立,看见这只小白兔,一下就想起了曦寞,一个纵身,把小兔子托到了手里,这兔子非常乖,抬头看了一眼,小嘴儿在冯军手掌嗅了嗅,窝在冯军手里面呼呼睡起来了大觉。

冯军美滋滋的抱着小兔子往曦寞的房间走,恰巧和柳月如擦肩而过,于是柳月如脚一伸,打算给冯军提提神儿,冯军的身手不是白给的,手里抱着兔子,眼都没看,就躲了过去,完全视柳月如为空气。

柳月如在冯军身后挥了挥拳头,踢着石头走了,看看花,看看草,好不无聊,走到了某凉亭,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慌忙的从身边跑走,再往高处站一站,发现凉亭里的人正是龙三,龙三此刻正搂着一个小侍女,逼着侍女喝酒,一旁的地上还跪着一个举着托盘的姑娘,龙三怀里的姑娘明显不喜欢这种亲密的行为,几次想要挣扎,结果挣扎中,把酒水洒到了龙三的身上,龙三一下就怒了,挥巴掌就要打,恰巧被已经近身的柳月如给拦了下来。

柳月如长的漂亮,身材也高挑,加上会武功,身上自然带着一股子吸引人的气质,龙三年纪不大,不过十六七岁,看见柳月如眼睛都要直了,仰视着看柳月如胸前的凸起。柳月如心里暗骂,但也只是侧了侧身子,把小侍女从龙三的怀里揪了起来,这侍女的衣裳几乎都被解开了,想来没少被揩油。

小侍女赶快穿好衣赏,眼睛里都是泪花儿,跪在了一边,柳月如从小长在山上,根本就不信什么男尊女卑,更不信什么高贵低贱,最见不得的就是不公平,以前在宋府就已经受够了这些分尊卑的窝囊气,眼前是宋天琪母亲那副瞧不起人的嘴脸,心里的火腾就起来了。

坐到了龙三的对面,扫了眼石桌上的吃食,反客为主,吩咐到:“你们两个,别傻跪着了,把这些收拾收拾,去拿棋盘来。”

龙三一听柳月如这是有意向接近自己,那还不开心,挥手催促:“快快快,快点收拾,收拾的慢了当心把扒了你们的皮!”

两个小侍女显然是长久以来被龙三的淫威给欺压怕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开始收拾,动作之快,让柳月如都怀疑她们是不是练过功夫。

棋盘端了过来,柳月如到还真有闲心和这家伙下棋,本来想杀杀这龙三的威风,哪里知道,这龙三是经过名师指点的,反而把柳月如杀了个措手不及,这龙三表情也是越来越自得,从上往下打量着柳月如,恨不得趴在柳月如身上舔几口。

不远处的宋天琪打了个喷嚏,看着抱着小兔子一蹦一跳被自己的好兄弟拐走的小妾曦寞,揉了揉鼻子,抱着袖子蹲在了地上,从地上拔了几根狗尾巴草,编起了手环儿,心里面好不荒凉,这怎么带着一大一小两个老婆出门,反而自己形单影只了。

柳月如心里把宋天琪揍了好几遍,怎么想出来了这么个馊主意,还讲什么什么棋局的故事,这下倒好,龙三没发狂,她要发狂了。宋天琪嘴里咬着狗尾巴草,看着亭子里面的身影,心想,嘿,柳月如这丫头片子是不是在王府里面住高兴了,见异思迁看上龙三这豆芽菜了,想到这宋天琪低头看了看,很是自得,切,就龙三那十几岁发育还未见得发育好的豆芽菜,小花生还想把柳月如勾搭走,看他那副肾虚的样儿,柳月如也不会看上他。

“嘿?这怎么还笑上了,还喝上了,还笑的这么幸福!!柳月如!!你……”宋天琪在凉亭外面蹲守了好久,等待着柳月如发暗号,可是这怎么就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高瓦度电灯泡儿呢,当看到柳月如主动摸上龙三的手时,一不留神就喊了出去。

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宋天琪,柳月如眼中都是怒火,龙三恨不得用眼神冻死宋天琪,龙三的脸上仿佛写着“坏我好事”四个大字。宋天琪可一点儿都不自责,咧嘴一笑,大大方方走了过去,伸手不客气的自己把柳月如喝剩下的半盅酒给喝了个干净,对着龙三公子的面把柳月如的腰给揽住,一把扯怀里,对龙三公子很是谦让的一笑,贱兮兮的说:“这下棋甚是费脑,不如让宋某陪龙三公子下上几盘,贱内山野村妇,没见过大场面,对王府的规矩也不熟悉,没有冲撞您的地方吧?”宋天琪故意加重了“贱内”两个字,还重重的看了柳月如一眼,搂在柳月如腰上的手都有意无意的加重了力度,明目张胆的和龙三公子宣布所属权。

接下来柳月如只能怪怪的站在宋天琪身边儿给他酒,就差公然给他宋天琪捶腿揉肩了。宋天琪哪会下围棋,于是引导着龙三公子和他下五子棋,五子棋的规则简单,但是也需要讲究计谋,龙三一听只是把五颗棋子连成一条线就算赢了,那还不高兴,扬言一定要杀的宋天琪片甲不留,好报宋天琪故意当面宣布主权的愁。

龙三公子好胜心强,宋天琪也只是想接近一下龙三,好具体的查看病情,精神感度集中时,呼吸,眼神,微动作都可以成为疾病的表征,何况还是龙三这种典型的心理疾病。

前两天的棋,宋天琪故意输给了龙三,这可让龙三来了兴趣,每天缠着宋天琪陪他下棋,龙三这号欺软怕硬的主,最喜欢的就是找不如自己的对手下棋。

白天看宋天琪每天和龙三出出进进,柳月如很是寂寞,跟在身边又得装贤妻,发誓一定要学会五子棋,也把宋天琪杀个片甲不留。晚上宋天琪回房,柳月如端着棋盘凑了过去,央求宋天琪也陪她玩一玩儿,宋天琪欣然接受,但是肚子里都是坏水,前几盘还能好好的教,后面几盘,干脆就把柳月如抱在了怀里,抓着柳月如的手一颗颗的落子,柳月如只要一输,宋天琪就以赌注为由,提出一些揩油的要求,比如让柳月如给他揉揉肩,捶捶腿,替他宽衣,背诗给他听,唱曲给他听。

一个半时辰过去,可是把宋天琪给享受美了,柳月如用力给宋天琪肩膀上来了一拳,踢了一脚宋天琪的凳子腿儿,说:“不玩儿了,你的要求真过分,有这还不如像我大哥当初教我写字的时候写不出来就打手心来的痛快。”

“那咱们玩别的,输了打手心,你输了打你一下,我输了你打我三下,行不行?”宋天琪侧过头在柳月如脸蛋上亲一口,含笑询问。

“凭什么我输了一下,你输了三下,本姑奶奶光明磊落,才不像那些个小丫头要你让着,都三下。”柳月如豪气冲天的拒绝了宋天琪的好意。

一盏茶之后

“月如,摊手。”宋天琪拿着手里的折扇敲了敲桌面,忍笑故意压低了声音,看着对面用手磨蹭桌边的柳月如。

“我柳月如愿赌服输,刀伤都不怕,还怕你打打手心,喏!你打吧。”柳月如挽了挽袖子,把手伸了过去,眼睛看着宋天琪手里的折扇。

只听啪的一声,柳月如的身子抖了一下,把目光侧到了另一边,再一看手心儿,已经出现了一道红印,红的都发热,宋天琪看了眼,心想:“死丫头,还敢主动摸龙三的手了,真是反了天了。”

柳月如的往后抽了抽手,刚准备收回去吹一吹,就被宋天琪给拽住了,然后啪啪啪连着三下,这可把柳月如给打疼了,一个劲儿的往回缩手,可是宋天琪就是不松手,眼看着柳月如手心通红,弯都不敢弯,宋天琪扬起折扇准备再打,可把柳月如给急哭了,声音都透着委屈:“天琪,我不玩儿了,都打了三下了,你怎么还打啊?”

宋天琪把柳月如搂在了怀里,抱着人在人手心儿里又打了一下,问:“以后还摸不摸别的男人的手了?尤其是那个龙三。”

柳月如听了宋天琪的问话觉得哪里别扭,等反映过来才知道这家伙是吃醋了,虽然是吃醋了,可还是觉得委屈,顿时觉得手心更疼了,看着宋天琪还想忍一忍,可是当宋天琪在她手心儿亲了一下开始轻揉后,哇的哭了出来,趴在宋天琪的肩膀上哭了好久才停。

早上醒来,才发现睡在宋天琪的怀里,柳月如摸了摸手心,再看看旁边睡着的暴力分子,心里面又委屈又甜,脑袋里都是被宋天琪打手心的画面,还有当初在山上比武招亲时宋天琪耍那套棍法时的样,以及比武招亲当晚发现身上都是棍伤时的情景,想起来当初和丫鬟说就是喜欢这个味道,对宋天琪这个坏家伙真是又喜欢,又讨厌,渴望被这个家伙占有,又有些惧怕这家伙的武力,柳月如窝在宋天琪怀里面,心情很复杂,但是她知道,这个家伙是真的喜欢她,柳月如想到这里,又想起来了那次差一点儿淹死在沼泽里,被宋天琪救出的事,还有第一次在宋府偷药时给还是痴傻儿的宋天琪喂水喝,也许一切都是天注定。柳月如心想,既然已经爱上了这么一个男人,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陪着他。

宋天琪醒后,看着沉思中柳月如的侧脸,给了一个深吻,亲的柳月如满脸通红,也许是住在别人家的缘故,宋天琪和柳月如难得才有的亲近,反而让柳月如娇羞了不少。宋天琪掀开被子下床,还没走几步,就被柳月如砸了个枕头过来,宋天琪坏笑着看眼自己的杰作,把枕头扔了回去,简单交代了一下,洗漱好就出来门。

柳月如抱着枕头涨红了一张脸,脖子上面被亲的红了一片,本来还以为是做梦,没想到昨晚发生的都是真的,柳月如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的光溜溜,还被那个了的身体,真是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她只记得昨天晚上似乎是做梦和宋天琪亲密,身上的痕迹红了一片,尤其是□□似乎还被这家伙碰触了,看看大腿,光溜溜的,柳月如蜷缩着身体裹紧了被子里,整个脸都涨红了,她真是觉得自己要很多天没法出去见人了,更是没脸见宋天琪,真是不知道这宋天琪什么怪癖,竟然会刮那里。

宋天琪一连几天都和龙三下棋,嘴上还没少说自己和柳月如在一起时候的经历,说的龙三嫉妒心蹭蹭涨,加上下棋总输,火冒三丈,一把掀翻了石桌。龙三这个举动可是把宋天琪给惊到了,这龙三病歪歪的,竟然能在一瞬间仅凭两根手指就掀翻一张石桌,其爆发力大的惊人,而且这双眼睛腥红的仿佛一把嗜血钢刀,龙三极力的压制着怒火,和宋天琪不欢而散,当天夜里,宋天琪和冯军守在了王府的禁地附近的假山上。果然龙三出现了,宋天琪和冯军离得远,不知道怎么进去的,大概半个时辰后,龙三公子从假山内的石洞钻出,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看上去轻松了很多。

宋天琪和冯军在外面可是一点儿都不爽,喂蚊子就够他们心烦的了。宋天琪和冯军驱赶着周围的蚊子,生无可恋的看着龙三以及四个侍卫,宋天琪埋怨:“咱俩在这儿守半个时辰就已经要被蚊子咬死了,他们四个不吃不喝也不动,连尿都不撒,还是不是人啊。”

冯军白了宋天琪一眼:“谁说人家不动,你没看人家脑袋时不时的还晃一晃么?”冯军和宋天琪守了一夜,也没找见他们可以溜进去的机会,第二天出王府到茶楼一打听,又有好多人家的姑娘失踪了,就连街上的要饭花子都少了。

冯军一边看身上的蚊子包,一边擦药,说:“宋兄,你这药什么啊,这么管用,抹点儿就不痒了,你就不能弄点什么东西,让蚊子一叮,那几个侍卫就倒?”

冯军的话可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宋天琪一拍大腿,说:“好主意,咱们去找马蜂窝啊,他们四个功夫再高,我不信还能不跑!”

于是冯军去抓了不少马蜂,宋天琪就用药草喂了它们两天,逮着机会,把马蜂扔了出去,果然他们四个侍卫有些招架不住,留给了他们溜进去的机会,只是时间非常的短,搬开石门,里面还有暗门,这时候只见冯军从身上拿出钥匙,利落的开了门。宋天琪竖了个大拇指,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你哪来的钥匙?”冯军爽快的回答:“顺手偷的。”

冯军先溜了进去,原来里面还有一条暗道,说白就是个地窖,冯军嫌起板子,看了看,下面有光,应该是有人,下到地窖还没站稳,扑鼻而来都是血腥味儿,只见摆了很多用黑布扇着的笼子,前两个是空的,里面都是血迹,还有墙上有被指甲抓过的痕迹,想来这里被关着的人很是痛苦,再走走,一掀开帘子,里面有一堆人,横七竖八的垛在一起,有的还喘着气,腐臭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铁笼子的下边缘还有黄色的液体,不想也知道是什么了,宋天琪的手刚摸上栅栏,里面的人就开始惊恐的蠕动,是,这个时候蠕动这个词最合适,宋天琪是行医救人的,哪里见的了这种场面,开口问:“你们都是什么人?”

这时候突然有只干枯的手抓住了宋天琪的脚腕儿,说:“救救我们,不然我们都得死。”理智告诉宋天琪,这些人他现在不能救,听了这只干枯的手的话,才知道这个地方关押的都是待宰的人,龙三公子每次暴怒后,都会来这里发泄,发泄的方法就是杀人,折磨人,老弱妇孺统统不放过,这个地窖就是个炼狱,因为这些人都垛在一起,完全不知道手的主人是谁,干枯的手还说,龙三公子引用人血,很多貌美女子都会被放血,最后缺血而死,龙三不是人,是喝人血的“妖怪”。

宋天琪根本不想走,不想把这些人就这么放在这里等着被宰杀,更加自责因为自己故意激怒龙三,使得那么多无辜的生命白白牺牲,甚至还有不大点的孩子。离开禁地的宋天琪忘不了在地下看到的场景,更忘不掉那个叫静雅的女子,就那么在自己眼前闭上了眼睛,每次想起静雅,宋天琪都会想起另外一位青楼女子,一个失踪至今的女子,那名叫做紫苏的女子究竟哪里去了?如果没有紫苏,恐怕他也不会卷进这个大漩涡,可能会痴痴傻傻的一直装傻下去,然而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宋天琪和冯军第一次的打探全身而退,从地下上来后,两个人都面色难看,就连冯军这种见惯了腥风血雨的高手,都吐的七荤八素,吃了几天的素才把那种让人不由得呕吐的场景给压下去,其实并不是场景,而是内心的恐惧,震撼。

王府的人们都以为柳月如是宋天琪的小妾“曦寞”,以为曦寞是宋天琪的妹妹,而冯军是宋天琪的准妹夫,宋天琪几人自从进王府后就没有解释过他们这种被张冠李戴的关系,也不打算解释,毕竟让自己的小妾整天和别人出双入对好说不好听。好不容易进一次皇城,他们几个也都想进皇城逛一逛,顺便打探王府的势力,好为自己日后全身而退做打算。因为玩儿累了,就在外面的客栈住了下去,客栈名为“了缘客栈”,名字古怪,但是装潢考究,几个人因为是头一次在皇城的客栈落脚,也没有发现异常,想着天子脚下,能做出美味的客栈应该很普遍。夜里一阵幽香飘过,曦寞在床板上消失了。

柳月如发现曦寞不见了,再一查看,银子包袱也没了,三个人一合计,知道住进了一家黑店,初人们以为是曦寞的美貌吸引了歹人,将人卖到了那种地方,虽然知道这是黑店,可是天子脚下,自己没有证据,也只能尽快从客栈脱身,回到王府“搬救兵”。王府派出人手,把客栈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曦寞,这回王府上下才知道原来曦寞才是宋天琪的妾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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