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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谎言之后, 生活全部变了样, 锦衣玉食美酒佳肴, 鲜衣怒马红袖添香。

那些曾经渴望过无数次,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得来的东西,就这样毫不费力的接踵而至。

卢兆对白芙幼时的经历太清楚了,卢剑南怕白芙不知道自己的来历, 不止一次在他们面前说起当年的情景, 说起那个死去的女人是如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生下了白芙, 生怕白芙以为自己是没人要的孩子。

所以当卫国公府的人问起, 他可以毫不费力的应对, 仿佛这真的就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当初那女人生下的不是女孩儿,而是一名男婴。

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

是啊, 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

卢兆努力的想把这一切变成真的, 他也真的成功了,最起码就目前来说, 他的确很成功。

如果没有他那个嫡母和几个弟弟从中作梗就好了!

卫国公原本早就打算向朝廷请封立他为世子了, 偏偏如今的卫国公夫人顾氏看他百般不顺眼, 一再从中阻扰,前些日子还为了此事跟卫国公大吵一架,一气之下离开了京城。

卫国公为了安抚顾氏, 便又将此事放了下来。

偏偏这时京中又传出传闻, 说他长的与卫国公和先前那位卫国公夫人一点儿也不像,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卫国公的孩子, 会不会是拿了信物冒认的。

卢兆心知这一定又是他那几个弟弟搞的鬼,但偏偏他也知道这个传闻确实是真的!

他们传出这个消息或许只是想给他添些堵而已,可是知道事实真相的卢兆却无比心虚,甚至在想卫国公迟迟不给他请封世子,是不是也因为听到了这个传言,并且放在了心上?他会不会再去当年那座破庙附近,探寻当初发生的事情?

卢兆担惊受怕,左思右想后觉得必须除掉这个后患。

所以他再次回到了白茅山,想把白芙接出来,让她住到自己的院子里去,然后给他生个孩子。

他听卢剑南说过,白芙与当年破庙里死去的叶氏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既然如此,她生的孩子也一定多少有几分叶氏的影子。

等到孩子生下来,他就把孩子抱到京城去,卫国公见了孩子,一定再也不会怀疑他的血脉,并会立刻立他为世子。

这些年下来卢兆看得十分清楚,卫国公对亡故的叶氏痴情入骨,若非膝下无子,他或许会终生不娶也不一定。

虽然对于卢兆来说,还没成亲就生下庶子的确是不合适,尤其会令已经跟他定亲的魏家不满。

但他现在实在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必须要先稳住卫国公,稳住自己的地位,将那些流言蜚语压下去。

他敢打赌,卫国公一旦见到了那个跟叶氏有几分相像的孩子,即便对于他生下庶子的事有所不满,也会对他有求必应。

谁让他对叶氏深情至此,这么多年始终念念不忘,甚至因此对叶氏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也深感愧疚,恨不能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一股脑都赛给他,弥补这些年没能找到他的愧疚呢。

卢兆原本想的好好的,白芙若是听话,等她生了孩子以后他就把她当个外室养在这里,锦衣玉食的供着她,时不时的回来看她一次。

如果不听话……

女人生孩子最是危险,等到孩子落了地,他有的是办法让她“香消玉殒”。

如今看来,前一个法子是行不通了,那么……

就别怪他心狠了!

…………………………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白芙便从客栈走了出来,等在城门旁边,只待城门一开便离开这里。

为防卢兆和小金找到她,她把平安先藏在了角落里,自己则又换了一身男装,坐在街边的茶棚里低着头喝茶。

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天色将亮未亮的时候,茶棚里走进三五个人,坐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什么,似乎在说哪里着了火。

白芙起初没注意,直到听到城东,天宝街,院中种着一株大槐树这些字眼,才猛的竖起了耳朵。

“还好那家的小厮机灵,及时发现了,把左邻右舍都叫起来帮忙,及时将火扑灭了,不然……”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两声:“只怕整条街都要烧起来。”

“是啊。”

另有人跟着附和:“如今这天气越来越冷了,昨夜又刮了一阵邪风,若非发现及时,只怕真要死人。”

真要死人?那就是没死。

白芙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我听说那院子里住的年轻人不行了,他昨夜睡得太沉,火又是从他的屋子烧起来的,小厮虽然把人救了下来,但他吸了太多的烟气,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也听说了,说是什么烟尘入肺,救不回来了。”

有人摇头叹息道。

白芙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手指紧紧地抠着手中茶碗。

卢兆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她一点儿都不想回去救他。

可是……他是师父唯一的血脉,他若死了,那师父……

白芙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出茶棚牵来平安,向城东疾驰而去。

砰砰砰的敲响院门,小金来开了门,见到是她之后支支吾吾的开口:“姑娘,你……你来的啊,少爷他……”

他磕磕巴巴的什么都说不清楚,白芙直接绕过他向卢兆的房间走去。

房内一片焦黑,四处狼藉,一看就已不能住人,卢兆自然也不在这里。

白芙回头,小金低垂着眼帘,指了指她之前住的那间厢房。

“少爷在……在那边。”

白芙不疑有他,几步走了过去,打开房门的瞬间,却闻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她猛然惊觉,想要退后,却已经来不及,被人从背后狠狠推了一把,重重的跌进了屋里,药箱哐啷一声摔到地上。

卢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这回我看你往哪儿跑!”

随即便是房门被上锁的声音。

混蛋……

这个混蛋!

白芙察觉被骗,爬起来用力的拍打着房门。

可是房门已经被人锁上,就连窗户也全都从外面封上了,她被关在房里,犹如笼中之鸟,怎么也逃不出去。

不仅如此,卢兆还在房内的各个角落里点了催|情的香料,香气四溢,一阵阵钻入白芙的鼻尖儿。

白芙动的越厉害,随着喘息吸入的香气就越多。

她用手捂着鼻子想将这些香料扑灭,却发现房中的茶壶早已被卢兆收走,一滴水都没有。

无奈之下她只能一处处用脚去踩,等踩完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吸入了不少,整个人都开始燥热起来。

眼看着要入冬的天气,本该有些寒意,她却觉得如同火炙,只想将身上的衣裳全部脱掉。

理智告诉她不能如此,一定要想办法逃走,不能让卢兆得逞。

可是这屋子四处密不透风,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自救。

身上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白芙往门上撞了无数次,除了一次次跌回来,根本毫无用处。

怎么办?怎么办?

她茫然四顾,忽然看到地上的药箱,想起什么,哆哆嗦嗦的从里面取出一根金针,狠狠地扎在了自己手腕儿上。

一阵刺痛传来,头脑稍稍清醒一些,白芙再次将药箱背了回来,搬起房中的一把凳子,站到门边,高高举起。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听到房中没了动静的卢兆终于打开了门,满脸得意的走了进来。

踏入房门后没有看到白芙,他怔了怔,心头暗觉不好,下一刻就见一道黑影从头顶落下,什么东西哐的一声砸在了头上。

卢兆只觉头上一阵剧痛,下一刻眼前一黑,晕死过去,瘫倒在血泊之中。

“少爷!”

小金惊呼着冲了过来,顾不上白芙,赶忙给卢兆止血。

白芙趁着这工夫飞快的逃了出去,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初冬的风带着丝丝寒意,让路人不禁裹紧了衣衫。

白芙骑在马背上,胸腹间的燥热让她昏昏沉沉,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觉得此时仿佛盛夏,四面八方都是让人着恼的热气。

她伸手扯了扯衣服,想脱下来,却又觉得不行,握着拳收回了手,尽量稳住手腕儿又扎了自己一针。

可是不管用了,根本不管用了,好热,真的好热……

白芙远远地看到一口井,狼狈的从马上翻了下来,跌跌撞撞的朝那口井走去。

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戴着兜帽遮挡着面容的蒋巅正要去卢兆的院子周围守着。

跟在他身后的秦毅眼尖,一眼认出了白芙,指着她的背影道:“将军,那不是姑娘吗?”

蒋巅转头看去,果然看到白芙正歪歪斜斜的走在路上。

怎么回事?她不是住在那个男人的院子里吗?怎么一大早跑到这儿来了?

蒋巅赶忙跟了过去,却见白芙走进了一家敞着门的院子。

院中放着一个大大的木盆,显然是家里的什么人正在洗衣服,洗着洗着有事去了别处,就先将盆子放在这里了。

但是此刻在白芙眼中,这并不是一个盆,而是一口“井”。

她直勾勾的盯着这口井,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在井边坐了下来。

身上的热气越来越重,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就控制不住了。

她说不定会自己脱光了衣服在街上随便的抱住一个男人,做些难以想象的事。

与其这样……

不如死了算了。

是啊,不如死了算了。

最起码死的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白芙想着,眼中泛起泪光,扶着井边,一头扎了下去。

“哎呦!你这是做什么嘞?”

洗衣裳的妇人从房中出来,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哪里来的疯丫头?怎么跑到我家院子来嘞?”

白芙扭着身子挣扎,坚持要去投井。

妇人气的喊自家男人:“快快快,把这丫头轰出去,好端端的要喝我洗衣裳的水,长得怪好看的却是个疯子呦。”

男人闻言从房中走了出来,还没靠近却被人拦下。

“不好意思,我们这就带她走。”

秦毅歉意的说道,递了几两银子过去。

另一边蒋巅已经走到白芙身前,握着她的肩把她转了过来:“阿芙,你怎么了?”

投井没能成功,两只温热的大手握在了自己肩头,白芙却觉得那仿佛是两块儿烙铁,滚烫滚烫的。

她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扭着身子要拒绝,转过身却看到一座大山似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这人带着兜帽,面容隐藏在阴影里,有些模糊不清。

可熟悉的声音,关切的眼神,让白芙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所有的伤心痛苦委屈难过,在这一瞬间通通爆发了出来。

她坐在地上哭着伸出手去:蒋巅,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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