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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白匆带着后边的‘尾巴’一路闲逛,她绵软无力的脚步总算到了钱塘街,这条街两旁摊位紧挨着,叫卖声不断地充斥空中,这边止,那边升,久久不停歇。

好生热闹,白匆见人来人往,挤进熙攘的人群中,一路顺着人流到了重阳栗糕摊边,古老陈旧的摊架,飘飘栗香的白气缭绕着摊贩老人的四周,看着摊贩六七十岁,皓首苍颜,听说这老头做糕有五十多年了,这香糯栗糕也是老字号了,是钱塘街最有名的吃食。

好吃不假,但眼前排成长龙的景象让白匆望而却步,唉~有什么好法子能够不排队快速买到栗糕的么。

须臾,长龙渐长,白匆吞吞走到龙尾,还是乖乖排队吧!

半个时辰过去了,白匆才捧着一荷叶的栗糕从人群挤出来。

这太折腾时间,有这功夫自己都可以饱餐一顿了,不过,刚才那半个时辰里倒是想了个法子治治后边的‘尾巴’。白匆嘴角溢出一丝邪恶的笑意,转身原路返回,不知后边的‘尾巴’还在不在。

白匆迈着虚浮不稳的脚步,手中的食物随着脚步一晃三摇着,她哼着歌一路悠闲惬意地逛哒着,轻松愉快的氛围倒是令后边的人原本还警惕的心松懈了不少,白匆冷冷一笑,果然还不死心,幸亏听力敏锐,轻哼小调中隐约清晰听闻后边的脚步声。

前方拐弯处有个空荡荡的小巷,两面围墙,连着两个府邸,因时辰尚早,往来人烟稀少,白匆加快了脚步,转了个弯,便钻进小巷。

后边‘尾巴’原本闲散的步子顿时慌乱起来,刚才散漫的女子凭空不见了,这这这……

‘ 尾巴’疾步跟上前去,突然身后一重,眼前接而一黑,瘫软地倒在地上,他倒地那一刻,身后露出白匆一脸得逞的坏笑,她握着一根比腿胳膊还粗大的木棍,居高临下地俯视这倒地的‘尾巴’,这么愚钝,还学人家跟踪,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指不定日后又有哪个兔崽子后来居上呢。

白匆往四周张望,确保无人,将倒在地上的人拖进小巷之内,三下五下地脱光某人的衣袍,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白匆见此,慢条斯理地从浩瀚镯内挑出一条最为妖艳的红裙,望着倒地的男子,邪肆勾唇,轻挑起手中的红裙,将衣裙套在男子的粗壮的身上。

一切都bàn lǐ妥当之后,白匆不经意瞥见角落处有一坨麻绳,这玩意倒是出现得恰到好处,白匆还怕男子一会醒后直接溜走,这绑了他,还怕他跑不成,白匆捧起角落的粗麻绳,起身往男子走去,三两下功夫就将男子双手捆了一通,狠狠地打了十几个死结,不过绳子太过长,结口处还余了好长一截。

算了,就这样吧!

白匆拍拍手中灰尘,提脚欲要离开此处时,突然瞥见一面围墙处一枝红杏妖艳地冒出枝来,这粗壮的枝条,想必树干也格外的粗大,白匆面上一喜,将手中之物搁在墙角,便徒手爬墙,她牵着绳子,费力地攀上墙沿,脚死命的蹬着墙,借力挣扎而上,好不容易才翻过围墙,她紧拽着手中的绳子,笑靥如花,生生把红杏的娇艳比了下去,她攀上树枝,有了上次的爬树经验,这次爬着杏花树格外的顺畅,她将麻绳往最粗壮的树干上绑好,复又打了好几个死结。心满意足地摘了朵最鲜艳的红杏,戴在鬓间。

“姑娘,这花可合你心意。”树下突然冒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厉声。

白匆居高临下,见一身着玄色锦袍男子,上面用银丝精细的纹着祥云纹饰,狭长的凤眼正微微眯着,抬着头望着她,即使身处下方,却散发着一股威慑于上的气势,此人非富即贵。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白匆慌乱地抓着稍微粗壮的枝条,脚别开,往树旁的围墙跟上一提,慌张地落脚。

“采花毛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轻风,去给我抓下来。”凌厉的口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声调,男子英眉一横,好大的胆子,来钰王府撒野。

“喏。”

“啊!”

还未等手下轻风出手,只听白匆一声惊呼,脚一滑,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划破天际,飘飘然掉下来,狼狈地趴倒在地下,击起白茫茫的灰土,脸上的帕子飘落在一旁,绝美雅致的容颜显现在眼前。

“轻风,把打扫此处的下人逐出去,这尘土没一年两载的积不了这么厚。”玄衣男子走到白匆跟前,缓缓弯下腰,两指挑起白匆的下巴,仔细审视着她的脸,“这副皮囊长得倒是别致,若是卖到怡欢楼,定能卖个好价钱。”

他的话轻描淡写,仿佛在议论天气般波澜不惊。

怡欢楼?这名字自己倒是听过两三次,这无赖,口口声声就是卖去青楼,他是人牙子么!

“混蛋!不就偷你朵花么,还你就是了。”白匆横了男子一眼,别过脸,伸手将鬓间的红杏摘下,往玄衣男子身上扔去,“何必把清白姑娘卖到那种淫|靡之地。”

“一朵花,你可知此花品种稀贵,岂是你这种粗鄙之人所戴的。”玄衣男子拈起身旁的娇艳红杏,吞吞起身,冷哼一声,“哪个清白姑娘知晓怡欢楼,莫不是刚从怡欢楼逃出的小妓。”

“轻风,把她先关进柴房。”

“喏。”依然是恭敬卑微的声音,只见玄衣男子身侧青袍男子领命向白匆走来。

“等等……”白匆原本虚弱的身子加上这一摔,脸越发苍白,她眉间呈着沉沉怒气,“你可以放任这红杏随意出墙,为何还不准他人采摘,况且此花再名贵,赔你银子便是了,何故圈禁他人!”

“嗯……有些道理。”玄衣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话语微顿,接着道,“轻风,关人。”

白匆原本缓和的脸被玄衣男子后半句话挑起莫名的火气,她指着玄衣男子的鼻子,嗔怒道,“你还讲不讲理了。”

只见玄衣男子明眸中笑意加深,他紧紧盯着白匆的眸,一字一顿说,“我……就……是……理。”狂傲的语气,不屑的神情,他撩开衣袍,转身离去。

“你……”

那个叫轻风的轻袍男子上前扣住白匆的肩,押着她往柴房方向走去。

“放开我,我自己走!”

白匆只觉肩上力道加重,不由心中越加愤懑。

清冷的小巷中,一男子身着着一件极其妖艳的长裙,粗实的体型,显得身上红裙极不合身,单薄地悬挂在脖子之上,男子双手被麻绳捆着,悬挂在围墙之上,围墙边,静静地安放着一堆油纸包和一荷叶栗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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