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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沉刚回来就被禀告楚家公子到访,韩江在招待他。楚游仔细看了又看眼前这个听风楼二楼主,越看越是像,像当年的韩家公子韩江,正好他也叫韩江,只是同名?韩澈八年前被贬塞北,韩家人终生不得在踏入长安,这个人长得像又同名的男人是韩家公子吗。

“楚公子怎么这么看在下,在下可是会会错意的。”韩江昂首挺胸大大方方让楚游看,他就是那个韩家公子,他回来了。

“觉得二楼主像一个人。”楚游眯着危险的眼睛。

换了一件衣服的白若沉到了客厅,“不是像,他就是。”

“哦,是吗?本公子应该称赞白楼主够义气还是韩公子胆子够大?”韩江敢回长安,还在听风楼潜藏了这么久,楚游翘起了二郎腿。

白若沉坐到主位上,“楚公子说错了他可不再是什么韩家公子而是我听风楼的韩老二,排在本楼主之下,不知楚公子为何到访?”

楚游放下二郎腿,“看来本公子应该恭喜白楼主找了得力的属下!”有听风楼罩着韩江怕是连皇宫都敢进。

“不是很得力,韩大公子也就是听风楼的门面而已,楚公子也知道本楼主不像你和他那般生得如此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这个楚游,白若沉只是见过几次,楚游,楚辞的儿子,楚家长子同样也是楚家独子,楚辞只有一妻子无妾。

“白楼主在外人面前损韩公子,这样不好吧。”楚游见韩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来者是客,楚公子哪里是外人,再说我家韩大公子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他大度得很。”白若沉笑道。

楚游掏出五百两银票放在桌上,“游这次来访想请听风楼帮忙找一样东西,这是定金,找到之后再奉上两千两。”

白若沉挥手示意一旁的阿影把桌上的钱收起来,“不知楚公子想要听风楼找什么东西?”见钱眼开是他白若沉的一大性格,他最喜欢他这个性格了。

“铁皮石斛。”楚游派人去大江南北无数大大小小的药店找过就是没有找到上等的铁皮石斛,连皇上赏赐的那些石斛都只是中下等而已,“本公子要的是上等的,长在悬崖峭壁上的那种上等。”

“铁皮石斛在医药界比千年人参还有名贵,不是楚公子想要听风楼就能找到。”韩江对铁皮石斛这种珍贵药材有所了解,铁皮石斛味甘性寒生津养胃、滋阴清热、润肺益肾、明目强腰,特别是对女人它的功效更加明显,但是石斛天价一般贫民用不起,更不用说是铁皮石斛了,韩江不想接这笔生意。

“韩二楼主如此贬低听风楼就不怕白楼主生气吗?”楚游看看韩江又转头看看白若沉,“这笔生意白楼主和韩二楼主一样也不想接吗?天下不是没有听风楼办不到的事情吗?难道听风楼只是徒有其名浪得虚名罢了?”楚游也想到了韩江不接他楚家生意的原因,应该和丞相府有很大的关系。

阿影手里还拿着银票,他不知道要听谁的,按级别应该听楼主的但是二楼主的决定才是对的,丞相府和楚家可是对手,听风楼已经向丞相府看齐。

“阿影愣住干嘛赶紧把钱送到账房入账。”这桩生意白若沉要接下,不就是找东西吗,铁皮石斛,南方悬崖峭壁上的草,哎,好久没有和那家伙聚聚,这是一个机会。

“是,楼主。”阿影听了白若沉的。

“定金已经收下,楚公子的生意听风楼接下了。”白若沉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他需要马上回房休息,“本楼主约了人就不坐陪了,韩老二好好招待楚公子。”

白若沉走了,韩江注意到了他的脸色,他心疾犯了吗?韩江懒得再招待楚游,“生意听风楼已经应下,三千送客。”

楚游很识趣地告辞了,但是临走时还回头看看韩江,“韩大公子倒是变了。”不但是那个满腹经纶的韩家公子还是满腹心机的听风楼二当家,白若沉也不怕养了一匹白眼狼。

白若沉正想躺下可是听到了敲门声,“谁啊,打扰老子睡觉!”打开门一看是韩江,他手里端着一壶茶,“嘛事?”

“沈可叫我拿来给你的能降暑。”他不想让别人知道,韩江就假装不知情,但是韩江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他知道了。

白若沉没有多想接过茶,“还有事吗?没事就滚吧,老子要午睡!”

韩江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在他转身关上门的瞬间才小声嘀咕道,“其实你可以跟我说的。”他关了门没有听见,韩江在他房门旁边站了好久才离开。

白若沉坐在桌子旁边喝着韩江提来的保心茶,茶是很苦但还是保不了他的心,遗传心疾,就知道把这种缺陷遗传给他,他怨过父亲怨过母亲,怨自己这辈子怎么又是穷人的孩子,他不要求能像那个公子一样有那么高贵的出身,起码是地主的孩子也好啊,可是命运就是不允许。

“韩江,韩家公子,落魄的贵公子,对我这么好干嘛?救你只是要利用你帮我做事而已。”白若沉从来没有想到韩江会对自己这么好,好到要挖小妹的心来给自己,哎,要杀了他吗,好像下不了手。

晚饭刚准备好,白若沉闻着味就出来了,见到一大桌好吃咽了咽口水,能上桌的人都上桌了。

“账房明天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吧,本楼主给你在户部求了一个小官,明天直接去报道!”留不住人的再怎么挽留还是留不住,白若沉不强求覃家耀,不就是一个账房吗,满大街都是。

覃家耀手中筷子落到地上,“真的吗?楼主您说的是真的吗?”他终于要走上仕途了,实现心中抱负的机会来了。

白若沉夹了一根青菜,“真的,我还能骗你吗?”

覃家耀热泪盈眶的立即站起来向白若沉行礼,“楼主的大恩大德,小生此生无以回报愿来世能衔草相报!”

“好,等下辈子你可要一心一意当本楼主的账房。”

“小生谨记不忘!”覃家耀擦了擦眼泪,他的抱负就要实现了,他能不激动吗!

白若沉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语重心长说:“里面有我对做官的总结,你拿回去好好研读!”

覃家耀含泪收下,楼主待他真好,像兄长一般,“小生再次拜谢楼主。”

“我们谁跟谁不要太客气嘛。”白若沉感觉良好,他就喜欢别人念他的恩情。

一边韩江双筷已经夹不住菜肴,那不是那天他在书房写的吗?他要教坏状元账房吗?做官的道理,韩江在心里笑呵呵的。

“账房要去做官了以后位高权重了可不要忘记我们白老大的恩德!”梅舟虽然是对覃家耀说的但是眼是瞥着韩江,白老大真的要推荐他当礼部尚书吗?

“小生定不会忘记楼主的大恩大德!”覃家耀发誓道。

“不说了,坐下来吃饭,这顿饭就当听风楼给你送别了!”

“嗯嗯。”

用完晚膳,白若雨来到白若沉的房间,她拿做好的衣裳来给他却不小心看到了他丢在椅子上那件袖子带血的白色衣服。

“袖子上怎么会有血迹,你受伤了?”白若雨走过去把衣服拿起来问他。

白若沉撒谎道,“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谁的?”白若雨不相信,谁的血会沾他的衣服上,挽起他的手袖还没有看到伤口,撩起他的裤子也没有看到伤口。

“都说不是我的,你动手动脚的干嘛,一个姑娘家的要矜持!”白若沉身上根本就没有伤口也不怕她检查。

“你是我哥哥矜持什么!”白若雨终于稍微安了安心,“不是你的是谁的?”

“街头乞丐的,你问那么多干嘛。”

“不问就不问嘛,我给你做的新衣服你试试。”说着白若雨把新衣服披在他身上,他穿了新衣裳不合身,衣服有些大了,“我明明就是按照半年前的尺寸做的,怎么会这么大,脱下了我拿回去改改。”

“不用,这样挺好的。”白若沉转了一圈,衣服大些穿着宽松舒服。

“可是大了好多。”他的衣服都是比较宽大的,她这次做的更加大了,“你瘦了!”此时她才发现是他变瘦了。

“也许吧,从明天起多吃好吃的补补!”白若沉很在意,身体瘦了是在提醒他时间不多了。

“一定要补补才行。”白若雨要给他做好多好吃的补补,他太累了。

最近李凡忧忙着在山间种植葡萄,连续十天都待在农庄安排山谷间的农事,安排好农庄的事便回丞相府,柳念惜心疼儿子像一个仆人一般为脏活忙碌着,知道今天儿子要回来,她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一顿丰富的饭菜。

“娘,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李凡忧心疼自己娘亲如此操劳。

“娘不累,忧儿坐下来陪娘吃饭。”

母子坐在酒桌前面,柳念惜不明白为什么丞相会答应让儿子做生意,那个文仙茹怎么也站出来反对,她不反对是因为看不起她儿子肯定她儿子会失败。

“忧儿吃这个,这个是娘亲手烧的。”

“谢谢娘。”李凡忧吃到嘴里的肉片不是味道,这就是差距吗,他母亲要自己动手才能有一顿像样的饭菜,而大夫人想吃什么只要和厨房说一声便可以,“是孩儿无能让娘亲受累了。”

“没有,娘没有受累,能给忧儿做一顿饭那证明娘还是有点用处的!”柳念惜笑道,“娘还希望将来能为忧儿的媳妇做顿饭呢?”

“娘你说什么啊!”李凡忧有些不好意思。

“忧儿怎么害羞了,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没有,娘你不要乱想。”李凡忧否认。

自己的儿子自己能不了解吗,李凡忧不想说,柳念惜还没有再问,等时间到了他会说的,“没有就没有,你害羞什么?”

“娘吃菜!”李凡忧给柳念惜夹菜。

“好。”柳念惜心里还是很不甘,既然李德已经松口了,等时机到了她一定让儿子进入官场,自己儿子哪里比那女人的儿子差了,为何李德如此不待见他们母子。

和柳念惜用膳后,李凡忧坐在窗前写信,给她写信,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最近过得好不好。李凡忧随着思绪在白纸上画了一把放在亭子上的琴,亭子周围种有牡丹,上次他画琴是想约她出来弹琴,她确实赴约了,带了听风楼白若沉一同前去赴约,虽然白若沉很识趣主动先离开了,但是味道却变了。

李凡忧把画了琴的白纸卷起来放进了二三里腿上绑的竹筒里,“要是你及时把信送到,我就给你上好的谷子吃。”这只肥鸽子懒,李凡忧只能用谷子诱惑它。二三里叮完李凡忧手心的脱了壳大米才转身扭扭屁股走到窗台边张开翅膀飞向空中,李凡忧一直看着它希望它能如期把自己的信送到,因为大后天他要启程去西域一趟,白若沉是一个走遍大江南北的男人,李凡忧也想看看他说的丝绸路,那遥远的地方是否和他说的那样有廉价玉石,出发前想要见她一面。

白若沉放下手中笔把写好的信放在信封里要浆糊黏上,那家伙看了自己写的信会不会给面子来长安玩啊,白若沉思索着,跟他要点铁皮石斛他应该会给吧,他那座山的悬崖上长有那么多,就一篮子,这么一点,他应该会给没有那么小气。

“小安去苏州一趟。”白若沉把信交给暗卫小安,“亲自把这封信交给乌贼帮总把子陈东稻。”

“是,楼主。”

“要尽快送到。”许久不见白若沉怪想他的,想和他一起混的日子,和他走过的路很长,虽然只是一起走了一年多但是走过的路真的很长。那时他年少无知叛逆离家出来游荡,在看热闹的人群中自己不小心踩到他的脚结果就打起来,当时他被自己和人没记打得满脸淤青的,直到他求饶叫自己大爷,自己才放过他,想想也可笑,当时怎么会因为不故意的一脚掐架呢,自己是不小心的,他骂了一句没长眼睛啊,自己也是年少轻狂也回骂他。

“是。”

“去账房领路费,要骑听风楼最快的马去。”

“属下遵命。”

小安领命退出书房,在一边处理档案的韩江瞥见他在笑,是因为那封信,写给乌贼帮帮主陈东稻的信,陈东稻那个危险的男人,一个笑面虎,韩江见过几次,那个男人总是用那种眼神看他,暧昧的眼神,像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个男人看他就像一只饿狼看到了食物,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韩江不用怀疑那个男人是喜欢他,像男人喜欢女人一样喜欢他,他知道吗?

一只肥鲁鲁的信鸽飞进来停在白若沉前面的桌上,白若沉敲了敲它的脑袋才取出竹筒里的信签,二三里啄啄他的手想要谷子吃。

“这么肥还吃,别吃了减减肥省得飞不动。”

白若沉把二三里推过一旁打开信签,纸上画了一个亭子,亭子旁边种有牡丹,亭子石桌上还放了一把古琴,落款人是李凡忧。白若沉叹了一口,生意还没有做好就急着勾搭姑娘,想约她去牡丹亭弹琴就直接说嘛,画什么画啊,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李凡忧画的真好,琴弦一根又一根,有几根能看得一清二楚。生得好看、也算是学富五车、有才华,唯一的缺点就是出身不太好,是一个女支女的儿子。哎,上天对他果然是不公平的,有那么多优点怎么还吝啬给他一个好的出身,要是他是丞相府的大公子,那自己就不用那么麻烦了。上天对他不公平对自己却是公平的,卑贱的出身普通的长相,倒是和谐得很,但是他用了十年的时间颠覆了命格,这一生就像一场梦,梦过繁华,结果还是一样早死,和上辈子一个样。

白若沉不再感概提笔在一张白纸上画了一片简易的竹林,怕他看不懂特意写了忘归林,大夏天的去牡丹亭那么热的地方也不怕热晕了他朋友,忘归竹林多好了,清幽又清凉,是男女幽会的好地方,这李凡忧没有经验真心不会选地方,牡丹亭,牡丹雍容华贵,是在承诺会给她富裕的生活吗?生意还没有做好瞎承诺什么,如果做不到到时候她又该伤心了。

白若沉把回信放到二三里的竹筒中,“送信去,不及时送到小心老子拔光你的毛!”

二三里不受威胁窝在桌上不动,真是抠门连一粒谷子也不给它,白若沉推了推它,“哎呦,还长脾气了啊!”白若沉手一抓从它身上拔下一根细毛,它疼得乱跳,飞起来啄在他脸上叮了一口子才飞出去。

韩江偷偷笑他小孩子般的行为,都二十三了还这样,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看不懂的人,极端、狠毒、阴险、狗腿、见钱眼开、睿智、幽默风趣、有时有点小善良,和他在一起五年了还搞不清楚他是好还是怀,也许是又好又坏吧。

白若沉托着下巴,“喂,韩老二,说真的,我小妹真的很好,蕙质兰心的,你瞧我身上的衣服就是她做的!”白若沉站起来走到韩江前面转了两个圈,“好看吗?又好看又低调。”

韩江看穿在他身上略宽的白色衣裳,“是好看但有大了点,你怎么总是穿白色的衣服?”白若沉穿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白色的,他穿白色的衣裳不显高贵不染尘埃尽显悲凉孤傲。

白若沉坐回椅子上,“你懂什么,衣服大点好,瘦了可以穿胖了还可以穿,白色衣服最显脏,哪里脏了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可是一个爱干净的人不穿那些能掩脏的花衣服。”

“一个月不洗澡的人还好意思说自己爱干净!”韩江鄙视他,“你瘦了。”韩江眼里的光暗淡下来了,他哪里会胖只会瘦,“要补补才行,不然就剩一把老骨头了!”

“哎,夏天到了没有食欲人自然会瘦。”他知道都知道,韩江不想他知道他就假装不知道,“不过我小妹要为我做很多适合在夏天吃的好吃的,等下分你一碗,别客气。”

“那我就先谢谢了。”韩江低头整理案件。

“不客气。”

白若沉不再说话认真处理听风楼的事务,韩江微微抬头偷看他几眼,他没有发觉但是被进来的梅舟发现了。

“老大,我找来的新账房,赵示西。”

跟在梅舟后面的年轻男人上前给白若沉行礼,“小的赵示西给楼主二楼主行礼了!”赵示西向两人都鞠了一个躬,他们听风楼的人一般只是鞠躬不会下跪,这是白若沉规定的。

白若沉抬头看眼前这个男人看着挺精明的,眼里的光一闪一闪的,脸也白,不矮,还属于仪表堂堂的。

“赵示西。”白若沉再细细打量赵示西

“小的在!”

“哪里人啊?以前做什么的,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找伙计得问清底细,白若沉很有经验。

“洛阳人,之前是在酒楼做账房,今年二十,家中还有一对老父母。”赵示西回答。

“洛阳的牡丹多啊,今年洛阳三月的百花节我还去凑热闹了呢,到处都是牡丹花,红色的、白色的、粉红的,其中就属金色的最好看最高贵。洛阳百花节一年一度很热闹,人山人海的,你去看了吗?”白若沉叼着笔问赵示西。

梅舟在一边打手势,可是赵示西没有注意不知道就抢着回答了,“小的去了,人挺多的挺热闹的!”

梅舟上前想要解释,可是白若沉没让他说,“在听风楼好好干,本楼主是不会亏待你的!”

赵示西惊喜,终于能进听风楼了,“是是,小的一定算好每一笔账,不负楼主的厚望!”

梅舟皱着眉头不明白白若沉什么意思,“梅小三带他去账房熟悉熟悉环境!”

“是,老大。”梅舟摸着头带赵示西出去。

韩江抬头看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变问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年你好像没有去洛阳,从去年十一月开始一直到四月你都在长安,三月还冷那月你好像连门都没有出。”那个男人撒谎,他为什么还要留下,韩江纳闷了。

白若沉毫不在意地说:“怕冷有错吗?我是南方人怕冷很正常的,梅小三,我的心腹!”白若沉抬头用幽深的眼神看着他,如果他真的要离开听风楼了进入官场,那么就把听风楼交给梅舟。

梅舟虽然机灵是办事的一把好手,但是他身上有股邪气,韩江看人从来不会看错,梅舟不会满足他那个位置,“你最好小心,在利益面前再深的感情也不值一文。”

白若沉转了转手中笔,“你说的是你自己吧,还有一天,明天一早我便要答案。”

韩江望向他无奈说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也不是,好闷啊,出去溜达溜达,一起吗?”白若沉知道人心总是难测的,有时他都不相信自己,梅舟,他,也许韩江离开了他也就能安心了。

“不了。”韩江无奈,他也希望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如果我死了你离开了,听风楼便留给他,梅舟,我的生死之交,梅小三!”

白若沉笑两声从椅子上起来走了出去,留韩江一人在那里伤悲,他死了,不可以的,手中案卷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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