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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长的路终究还是会走完,和他一起走过的路很快便到了终点,出来的两个男人把他扶下马。

“是不是贪吃去偷别人的猎物才被夹子夹到的!”韩江不忘损他,见他还能一只脚独立地上,也不是伤得很重嘛。

“韩老二你少损老大!”梅舟见不得韩江总是拿白若沉开玩笑,被夹子夹到了不会残废了吧,“老大快回去给沈可治治不然就残废了!”

由他平生最信任的两个兄弟搀扶,他心里很放心,“不过是破了点皮而已!”抬头向骑在马上的李凡琴谢道,“今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什么时候来索取都可以!”

“跟他废什么话,快回去给沈可看看!”

韩江和梅舟急忙一人一边把他抬了进去,李凡琴拽马转身离开。

梅舟不懂为什么沈可给白若沉看伤不能让自己在场,韩江这家伙还一副悠闲的模样,好像巴不得白若沉残废了一样,接到梅舟不善的目光,韩江对上去了,两人用眼神厮杀了几个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

“二楼主三楼主,门外有个女人一直嚷着找楼主!”侍卫走来禀告。

“什么女人?”这年越来越多人敢在他们听风楼地盘上撒野了,梅舟得好好处理处理。

“一个叫李莲的女人!”

梅舟摸着下巴,“李莲,听着耳熟,把她带到偏厅,我和你们二楼主马上就去!”

“是。”

“走吧,韩江一起去看看!”

梅舟韩江一起来到了偏厅见到了那个叫李莲的女人,只见女人掏出钱袋子把里边的钱倒在桌上,足足有二十两,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像什么有钱人,一下子就拿出来二十两肯定是难事。韩江梅舟上座,韩江认得这个女人,她是那个叫周六的男人的婆娘,韩江只是来看热闹的把事情让给梅舟来处理。

“说,什么事?”梅舟白了一眼韩江,他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不像韩江这个落魄贵公子,连少妇都能撩拨,不去蓝颜馆撩男人真是可惜了。

“我叫李莲,是周六那废物的妻子,和这位公子见过的,公子可还记得!”由于职业习惯李莲冲韩江抛了两个媚眼,可惜韩江没接。

“周六,哦,有印象!”梅舟想起来了,“你就是被我白老大敲锣打鼓送回婆家的那个少妇,你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服侍公婆照顾孩子跑来我们听风楼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她男人还让白老大叫人痛打了一顿呢。

梅舟这话李莲可不爱听了,听风楼的人敲锣打鼓把她绑回去,回去了两天不见听风楼的人再去捣乱她又溜了出来,但是这样不能解决问题啊,她想到了一个除根的办法,要和周六和离,可是周六那废物不愿意,她都有了别的男人给他戴了那么绿的一顶帽子,左邻右舍都议论纷纷的,家里那两个老不死了都抬不起头来了,也劝着周六休了她,可是周六不肯啊!周六那贱男人打着什么鬼主意,她可是一清二楚,不愿意休了她不就是要她养孩子顺带养他那两个老不死的吗,他好继续自己逍遥快活。

“这是二十两银子,我要你们帮忙让周六和我和离不然休了我也行!”李莲要过自己的生活,周六那废物不负责任,她才不会傻乎乎养他一家老小,“那废物不养家我也不会养!”这种日子她受够了,如果老天再给她一个机会她一定不会成亲。

韩江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自古以来妻以夫为天,侍候公婆照顾孩子是每个女人的责任!”韩江不懂这个女人怎么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梅舟反驳道,“你的话是没错,但是前提那个男人得担起养家的责任!”如果是白老大他一定也会这么说,自己才是最了解他的人。

没有想到还有人站在她这边,李莲喜出望外,“就是嘛就是嘛,周六他都不养家我为什么要吃亏!”

“你要带孩子走?”韩江出于好奇问一下。

梅舟笑了,老大说得对,韩江太君子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夫妻妻,母母子子,当利益冲突的时候这些东西绑不了,李莲可不会那么蠢,带着孩子只会连累到她,“我不要孩子,让他养我不养!”

韩江看不过去想要说什么却被梅舟拦住了,“这事我来处理,你一个贵公子不合适!”梅舟看向李莲,她倒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你要听风楼帮你威胁他跟你和离?”

“不和离写休书也行!”李莲放低了要求,她早就不在意那些谩骂,她要为自己活着不再活给别人看,哼,她要对自己好。

“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走吧,带我去你婆家要和离书!”

“万分感谢三楼主,感谢三楼主为我做主啊!”

李莲赶紧领着梅舟去周家要和离书,韩江还坐着想着如果是他也会这样吗。

房间内,沈可重新给白若沉处理伤口,白若沉只觉得头有些晕,眼迷离了,胸口闷闷的。

“不要碰水,十天就好了。”沈可收拾自己的药箱,“楼主,大黑的狗腿痊愈了,明天属下就治你的狗腿。”沈可满心的欢喜,他要进太医院啊,将来他一定是站在医学最顶峰的那个闻名天下的人,一代神医沈可,一代神医沈可啊,想想就美得很。

他没有回答,抬头只见,他放在嘴边的手沾满了血,血啊,“楼主,楼主!”沈可赶紧给他把脉,他的脉搏虚弱,心跳得很快,扑通扑通的。

倒来一杯保心茶,他没能喝下去,淡红色成了鲜红的,沈可慌了,“楼主,属下给你插几针,插几针啊,插几针!”沈可的手在抖,慌乱的双眼找不准穴位。

他依靠在椅子上笑着盯着沈可抖擞的双手,“你抖抖什么啊!”他掏出手帕擦掉嘴边的血,脸像白雪一般白不带有胭脂。

“属下给楼主插针,插针!”沈可强迫自己要镇定要从容不迫,可是好久才能给他插上针。

好久,好久,白若沉以为自己就这样去了,可是还是撑了过来,沈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楼主。”

缓了过来,脸色褪去了惨白,血液又重新在身上来回流淌,“每次睡觉都怕再也醒不来,就在睡梦死去!”他知道活不久了,但是他还不想死,他等的人没有来,他还没有把后事安排好,心还不能休息,它不跳了不行的。

沈可又倒了一杯保心茶给他,“楼主喝了会好受的!”

他喝了茶,保心茶,淡红色的,他的血却是鲜红的很刺眼的红,“我的时间还能有多少吗?”

沈可不敢说也不想说,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得快点。白若沉想要知道,“怎么,本楼主问话不回答,哑了吗?太医院不想进了!”

沈可闭上眼睛忍痛答道,“最多半年。”也可能睡一觉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他的心跳得很慢很慢,也许下一刻就罢工了。

“有什么办法延长?”白若沉想要活久一点。

沈可没有回答,只是紧握着双手,弯着腰,站在他跟前。

“太医院不想进了?”

“换心!”沈可没有办法,他的心比普通人的要小,心太小支撑**的能力有限,他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也没有注意,到病发时才发现。

“换你的心还是韩江的,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们!”白若沉咬牙,换心,**移植,是吗。

沈可不敢再乱说,怕再说一句自己的脑袋就保不住了,“你的狗腿治好了?”白若沉转移了话题

“治好了。”

“会复发吗?”

“不会!”

“会,我就打断你的腿!”

“绝不会,楼主放心!”沈可保证。

“治好它的腿就让你进太医院。”

进太医院,没了之前的喜悦,“是,楼主!”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收拾一下就滚,我累了!”

“是。”

沈可背着药箱端着水盆出来关上房门,转身便看见了韩江,水盆里红色的水刺痛了韩江的神经。

“他吐的?”

“不是,处理受伤脚踝流的。”沈可听白若沉的没有说实话。

“你当我是弱智吗?”他的脚踝回来之前已经处理过怎么还会流这么多血,韩江想要进去看他,被沈可拦住。

“楼主他累已经歇下,二楼主就不要打扰了。”

韩江不管跃过沈可就是要进去看他,“他真的累了不要让他再操心,他的心很小牵挂不了那么多事!”

韩江伸过去的手又缩回来,他累了要休息了,不忍再打扰他。沈可端着水盆走开,韩江停留一会也转身走开。

梅舟随李莲来到了周六家,破落的屋子,院子里有一棵要死不活的老槐树,老槐树下有十来只小鸡在叮剁碎的菜叶子,两个孩子也在老槐树下玩泥土,两个老不死的从屋子里端着水盆走出来,见李莲便开骂。

“你这荡妇还知道回来啊!”周母叉腰指着李莲破口大骂,她要儿子休了这荡妇,可是儿子不肯,李莲这荡妇把他们老周家的名声全都给败坏了,让他们两老脸上蒙羞耻的红色。

李莲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和周母对上,“荡妇总比你那窝囊废儿子好,拿钱出去自己逍遥快活要老娘养你们这两个老不死,他做梦,我父母我都不养还会蠢到养你们!呸,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荡妇还敢血口喷人啊,看今天老娘不收拾收拾你!”

周母气不过找了擀面杖冲上来要教训李莲,闲庭三下两下的把她手中的擀面杖夺了过来。

“老婆子你跟他们动什么气啊!”周福见李莲带了两个男人来所以不敢乱来,看这个男人有身手不像是普通人,他赶紧把周母拉过一边。

梅舟上前一步挥手让闲庭退下狠狠瞪着他们,“我们今天来是来要和离书的,叫你儿子写给她不然我们听风楼就打断你儿子的狗腿!”梅舟可不是儒雅的韩大公子也不是假斯文的白老大,他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混混,下流肮脏的手段有千万种没有一种是他使不出来的。

听风楼!周福两人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再挑衅李莲,李莲今天花了二十两银子一定要把休书拿到,“赶紧的,听风楼的手段你们也知道,要是不写你们立马就可以养一个瘸了腿的儿子!”

梅舟见这两个老的还没有觉悟,动动手指,身后的闲庭把手里的擀面杖给掰断了,听着声音吓得两老赶紧解释,“大爷,我们也想休了她可是我儿子他不愿意啊!”周福也想儿子休了这个不守妇道的李莲,他儿子才三十还年轻不愁找不到新的。

“他在哪?”梅舟会让他写和离书给李莲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他们听风楼的生意原则。

“在,在!”

周母拍周福的手不让他说,梅舟一瞪吓得两老腿直打哆嗦,“不想说是吗,那就先打断你们的腿,一家子都是瘸子看上去才和谐,你说是不是,闲庭!”

闲庭往前直走,走过去要卸了周福两老的腿,周福甩开周母的手,“在屋里睡觉呢!”这个老婆子不怕死他可怕。

“闲庭去请周大公子出来!”市井小民就是市井小民,不过他们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市井大人物,梅舟有点怀念那时候,有一次他和白老大去帮别人要债时,欠钱的人穿的比债主还好还不想还钱,结果白老大掏出菜刀砍了院子里的一只鸡,掉在地上的鸡头让他们不敢不还钱。

“不不用,不用劳烦这小哥,老头子我去,我去就行!”

周福扯着还在睡梦中的周六出来,周福踩了不争气的儿子一脚,“别睡了,来人了!”

吃痛的周六睁开双眼,“谁啊,老子还睡着呢!”揉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李莲这个臭婆娘,还带了两个老相好回来,再看,不得了,其中一个他见过不就是站在听风楼老大身边的人吗,这个臭婆娘怎么带听风楼的人来,她想要干嘛。

“周六你这个废物赶紧给我写休书,不然后果你知道!”李莲不怕,她身后有听风楼。

“你做梦我不写!”周六还是不怕死,周母扯他的邋遢的衣服要他写,他也不写,周六上前一步,“我的家务事是官府都管不着。”你们自然也管不着,周六扬起得意的嘴角。

“管不着!”梅舟摇了摇头,都三十岁的男人还这么幼稚,世上没有官府管不着的事情只是他们不想管罢了,他们不想管的只要给钱,他们听风楼定会帮忙处理得妥妥的,“人贱嘴巴也跟着犯贱,闲庭给他换张嘴巴子!”

闲庭嗖的一声上去抓住了周六,周六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拎着,“你们干嘛,你们干嘛!”

“你们不要这样啊,大爷!”

“放过我儿子吧!”

啪啪的十几声,啊啊,杀猪般的叫声传遍小巷,招了很多邻居围观,没一会儿周六的脸肿得像猪头,在树下玩耍的两个孩子好奇走过来了,周母手疾眼快的把他们拦在了身后。

闲庭觉得够了便扑通一声把周六丢到地上,梅舟同情地看着周六,“写还是不写,不写就真的要打断你的狗腿了!”

周六那个疼啊,亲娘的,疼死了啊,抬眼还看到听风楼这个头子一脸的阴狠,“写,我写!”反正写了没有官府的盖章也白搭,李莲这婆娘还得帮他养家。

拿了纸笔,周六要写休书,梅舟却突然说道,“不是休书是和离书!”

周六抬头,梅舟剜他一眼,“怎么,不愿意啊!”

“愿意,我写我写!”好汉不吃眼前亏,周六写了和离书签上自己的大名,正想要拿给梅舟,突然手指上冒出红色的东西来,闲庭用剑划了他的指尖。

“按手印!”梅舟办事仔细。

周六急忙把带血的手指按在纸上,“大大爷,好了,好了!”

梅舟接过一看把和离书拿给李莲让她写上名字,“还差官府的盖章,闲庭拿去衙门帮忙把章盖了!”

周六瘫坐在地上,这下子完了,李莲彻底和他没了关系,李莲眉开眼笑的可开心了。

“孩子你要带走不?”梅舟看了看躲在周母身后的两个小孩。

“我们周家的孙子不可能让你带走!”周母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敢对上梅舟的话。

“我不蠢,要那两个累赘干嘛!”李莲心可狠着。

这种女人梅舟见多了见过不怪,“也是,留给他养,真是个窝囊废连家都要女人养,你当初是不是瞎啊?”

李莲不回答,她当初确实是瞎了才会嫁给周六这个窝囊废。

“我,我也不要孩子!”周六急了赶紧跑去把两个孩子从周母身后拖出来,“这两个兔崽子是你生的你得养,我我不养!”

“哎呦,奇观啊,大伙快看看,世间竟有如此无耻之人!”梅舟招呼围观的邻居来看看,“自己的婆娘养不起就算了连孩子都不养,甚至连父母都要婆娘养,这样的男人老天爷怎么不劈死他啊!”梅舟就喜欢落井下石,就像以前那些看他们家笑话的邻居一样。

“他就是这个鸟样,哪个人不知道啊!”

“是啊,终于有人给他颜色看了,要父母养孩子大逆不道啊!”

“发了工钱就知道去鬼混!”

人就喜欢在合适的时候损上他人一把,周六望望这些邻居,以前他们可不敢说自己怎样怎样,现在好了,听风楼来人了,他们就趁机看自己的笑话损自己。

周六冒死嘴巴哆嗦再次说道,“我不要孩子!”

“反正我也不养,谁爱养谁养!”李莲早就摔破了罐子。

“你们都不养,那本大爷帮你们弄死他们好了!”梅舟擅长恐吓,“本大爷最喜欢玩小孩子了,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让我们家大夫再装上,看他能不能装上!”

两个小孩子被吓哭了,呜呜的,呜呜的,真是两个胆小鬼,看上去也有五六岁了,他梅舟这个年纪都已经出去偷鸡了!

周六不在意李莲也不介意,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支持到底才能过上好日子!周福周母赶紧过来把孙子孙女带回屋里,这样的结果在梅舟的预料之中,老人心总比年轻人的要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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