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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的红色很喜庆,红色的轿子白若沉从来没坐过,骑在马上的楚游今天格外不顺白若沉的桃花眼。这个男人要来抢他家小妹了,哎,太伤感了。想想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楚游疑惑他大舅哥怎么站在门口没背小雨出来,难道要考验他才能把小雨托付给他。“大舅哥!”楚游向白若沉行了大礼。

“娶娘子要有耐心等!”白若沉见楚游一脸急样轻笑出声来。

“是,大舅哥说的是。”楚游告诉自己要放松不要着急闹了笑话。

“新娘子到!”

随着张媒婆一声高呼,陈东稻背白若雨出来了,白若沉怕自己身子弱背不动妹妹所以让他的好兄弟帮忙。

陈东稻背白若雨进了轿子,楚游骑着高头大马把白若雨带走了,白若沉一身的落寞挨在门上心里空落落的,他还清清楚楚听到锣鼓声,小妹却走了。

“姑娘长大了终归要嫁人,若沉别太难过了!”白若沉脸色不好陈东稻以为是白若雨出嫁的缘故。

“是啊,小妹长大了嫁人了你应该高兴才是。”梅舟也安慰白若沉,“老大我们换件上档次的衣服去楚家吃喜酒!”白若沉现在穿的还是白色的衣服,脸色也伤心得惨白惨白的,一点都不喜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办丧事。“老大没有艳的衣服,我那里有件刚买的白中带红的,我这就去拿来!也带小图去!”

“按习俗我不是不能去新郎家喝喜酒吗?”

陈东稻把手搭在白若沉肩膀上,“我们是小混混又不是读书人不必理会那些陈年陋习。”

“你们去吧,我我去了会伤心的。”白若沉心里很难受好像有把刀在割。

“老大你不去啊!”梅舟听见了又折回来,“为什么啊,去嘛去嘛,一起去嘛,嫁人的可是小妹!”

“去了,我怕会把抢她回来。”

白若沉兄妹二人感情深厚,陈东稻梅舟完全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们替我去就好了,她走了我太伤心了,要回房间难过一会儿。”

“那你不要想不开啊!”不去就不去吧,陈东稻会替他看清楚家那一家子的真面目。

“老大不要太难过了,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梅菜扣肉。”

“最好整盘带回来。”白若沉话一落音,梅舟陈东稻纷纷投去鄙视的眼神,真是一个贪吃鬼!白若沉掩着嘴巴咳了两声,“还有鸡也带一只回来,咳咳,好伤心好难过,我先回去伤心了,你们早去早回别等菜凉了才回来。”

陈东稻梅舟目送白若沉回房,陈东稻转头愣愣地看了梅舟一眼,“他伤心难过吗?”

梅舟完全没看出来,“不太像,伤心的人还会惦记吃的?”

“他不去我们去,能去的人都叫上,大家一起去楚家大吃大喝!”

“我去安排!”要有人留下来守听风楼,梅舟要安排好才能去。

“我也去换一身喜庆的衣裳,不能给小妹丢人。”

新郎新娘拜过天地送入洞房后,酒席也开始了,陈东稻梅舟阿图坐一桌,听风楼的人都坐同桌,来的人很多,楚家客厅里院子里全都是人。楚家的亲戚还有些和楚家有一定交情的官员都来了,韩江也来了和李凡琴同坐一桌就坐在陈东稻他们对面。酒席上吃吃喝喝的好不热闹,楚游敬酒都喝红了一张脸,楚辞夫妻俩脸上全都是笑容。

有好吃的梅舟不会喝酒,不然吃了也是白吃,陈东稻最近又开始戒酒,他也不喝酒只吃菜肴,吃了一块胖瘦分半的梅菜扣肉,入口时那个滋味真是滑啊。

“山大王你怎么易容成白老大的样子?”陈东稻此时的行为举止很像白若沉,就是身体壮了一点,别人看不出来梅舟一眼就能认出。

“小三你想啊,如果亲娘子的哥哥不来他们肯定会轻视亲娘子,说不定还会欺负小妹呢,我易成他的样子就是让他们楚家看,小妹身后有他这么一个厉害的哥哥。楚家人要欺负她总得掂量掂量他这个哥哥的势力。”他的妹妹就是陈东稻的妹妹,既然是哥哥就应该给妹妹压压场子。

“很有道理,来,小图吃这个,这个好吃。”

夹了一根青菜的阿柴用鄙视的眼神扫过这一桌子人,有什么破借口,还不是应该喜欢他才装成他的模样。

陈东稻看到阿柴轻视的眼神有些心虚,从桌上的一整只鸡撕下一个腿扔到阿柴碗里,“吃你的,乱看什么,那这个鸡腿吃!记住要叫我楼主。”他现在可是听风楼楼主白若沉。

阿柴抬头看看陈东稻带的假脸,喜欢一个人到了骨子里就要戴上他的脸,阿柴不明白他家帮主为何如此痴情,不就是一个男人嘛。

韩江和李凡琴各拿了一杯酒过来,韩江知道不是他,“白楼主,今天是白姑娘大喜的日子,韩某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韩江喝了,陈东稻可以不喝酒,“韩大人难道不知道白某人向来滴酒不沾吗?”

“以茶代酒。”韩江从桌上拿了一个碗倒了一碗茶,“李将军敬你!”

陈东稻瞟了李凡琴这个冷面将军两眼,李家都败落了他看起来好像不痛不痒的,要是不喝他们肯定会纠缠不休,“那敬你。”陈东稻一口气把碗里的茶喝光,李凡琴也喝了,随后韩江李凡琴两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韩江没再看对面这个冒牌货,李凡琴也觉得今天的白若沉有点不对劲,“他有点怪怪的。”

“哪里怪了,他本来就是一个贪吃鬼!”陈东稻和他很像见到好吃的就走不动道,但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克制。

“好像变胖了?”李凡琴还是不敢肯定。

“吃多了就胖了。”

楚游过来向陈东稻他们敬酒,梅舟勉强喝了一口,陈东稻倒是很痛快喝了一杯,是小妹的男人敬的,要是不喝他会轻视小妹的。

吃饱喝足带了菜肴陈东稻他们就回去了,一回到就看见白若沉和笑颜在下棋,那满脸的笑容好不开心啊。

“不是说要伤心难过吗,怎么还有心情跟这个小白脸下棋?”

陈东稻把菜肴砸在桌上,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梅舟听见盘子被砸碎的声音。阿柴肯定没有听错帮主的醋坛子打碎了,白楼主对面的公子是谁,比帮主长得俊俏。

笑颜抬头一看,看到了另一个白若沉,“白公子这,他!”

白若沉正想解释却被陈东稻打断,“他谁啊!”陈东稻用带了火瞄的眼睛瞪上笑颜,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好像要把笑颜吃了。

“他是、、、”

陈东稻打断白若沉的话,“没问你,小三他是谁!”

这场面这架势太像村里的泼妇抓到自己男人和蒋寡妇偷情的情景,梅舟咽了一口唾沫才回答,“蓝颜馆的笑颜公子。”

陈东稻一脚抬踩在椅子上,瞬间椅子散了架,“是那个蓝颜馆?”

梅舟点点头不敢再说,阿柴已经缩到了门外伸头往里探。

“你不是伤心难过吗,怎么有心情和这位笑颜公子下棋!”陈东稻上前一看还是象棋,“你怎么专挑自己擅长的棋类,这不是在欺负人家笑颜公子吗?”陈东稻一手压在白若沉肩膀上,隔着衣服他的手直硌在白若沉的骨头上怪疼的。

“你们走后我就想通了不伤心了,笑颜公子来访,我闲着无聊就和他下一盘。”他们走后白若沉吃了药很快就缓过来了,说来也奇怪,这次这么快就缓过来了,是不是沈可的医术变高明了做的药丸比以前管用了。

“是这样吗?”陈东稻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笑颜,这小白脸长得确实很白挺俊俏的,有些姿色怪不得是小倌中的佼佼者。

“你说话怎么怪里怪气的?”白若沉纳闷陈东稻说话的语气听着有点那个,“这是我朋友陈东稻陈公子,这是笑颜公子。”

笑颜站起来向陈东稻行礼问好,“陈公子有礼了。”

“老子一个乡野村夫哪儿有礼了,老子不像笑颜公子生得俊俏讨人喜欢!”

“去吃酒席回来怎么变了个样,在楚家受到刺激了?”白若沉不明白陈东稻这是怎么了,“梅小三在楚家发生了什么吗?”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菜凉了我给你热热哈,我去热菜你们聊!”气氛不对梅舟赶紧拿菜肴溜出去。

“正好,笑颜也没用晚膳,我们一起吃。”

笑颜看陈东稻的神情好像不欢迎自己,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话惹到他了。

陈东稻推了白若沉一下,把白若沉推倒地上就跨步出去,看到这对谦谦有礼的狗男男他就想打人,为了不影响他在白若沉心里的形象,他只好出去,眼不见为净!

“白公子你没事吧。”笑颜赶紧过来把白若沉扶起来,“陈公子怎么了?”

“吃多了撑了,我们别管他,我们继续。”白若沉估计陈东稻是吃多了撑着难受才冲自己发脾气,算了,不理他,下完这盘,梅舟也应该热好菜了。

“可是他。”好像很生气,真的没事吧。笑颜转头看见白若沉那张小白脸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管他,下完这盘我们吃饭,来人啊,巧梅赶紧去厨房催催,我快饿死了!”红袖添香跟白若雨去了楚家,白若沉叫巧梅有点不习惯。

“笑颜公子好像是到你了。”

“嗯。”笑颜笑了笑拿起象棋落下。

陈东稻躺在床上沉思刚才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要是别人看出来了怎么办,哎,怎么就没克制住呢,“谁啊!”

“是小的,给帮主端洗脚水来了!”

陈东稻坐起来甩开靴子把双脚泡在水盆里,“阿柴你说刚才我是不是有点过了?”

阿柴把毛巾挂在陈东稻脖子,拉来一张椅子坐下才语重心长地说道,“确实太明显了,梅三楼主好像发现了。”

“怎么可能,梅小三那榆木脑袋怎么会往歪处想!”梅舟那小子看不出来,陈东稻肯定,蓝颜馆那个小倌看出来了,他倒是相信,那个小倌会不会跟他说,陈东稻开始担忧,“你说那小倌会不会多嘴?”

“我看他彬彬有礼的应该不是多嘴的人。”

“他彬彬有礼?本帮主就是一个满口粗话的乡野村夫?”

陈东稻戳了戳阿柴的额头,阿柴赶紧改口,“不是,他就是一个取悦男人的小倌假正经。刚才小的说错了,帮主你才是有涵养、彬彬有礼的贵公子。”

陈东稻把脚从水盆里抬起来用毛巾擦干,把毛巾扔到阿柴脸上就躺到床上,“去去去,净捡好听的说,出去出去,本帮主要睡了,把烛火吹了把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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