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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上惨不忍睹的韦家大堂伯，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四邻们一个个心里颤抖，就是出来充当公正中间人的郑林二人，看着地上的血腥场面也是啤胃一阵翻滚。韦家二祖母看着侄儿那折断的手臂，脑袋嗡的一声，摇摇晃晃地跌退两步，就那么倒了下去，老四韦福脚下灌了铅一般，一动不动，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尿骚味，再看看韦福脚下，一摊淡黄色的液体正慢慢扩散开来，韦福裤裆里还嘀嗒嘀嗒的有着液体滴落……
四邻心中振动，下意识远离了药铺，远远看着里边。郑林二人本来还打算和黄炳林攀谈几句的，但看到地上废了的韦家大堂伯，喉咙咕噜滚动，狠狠咽了口唾沫，赶紧拱拱手，溜了。
“炳林你，”蕊娘经营生意见过些世面，率先反应过来，一手遮住瑶瑶的眼睛，一手捂着小嘴，瞪大了眼睛：“炳林你怎么能这样……”
“你，你，你打断了我大堂伯的手！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们要到官府高你们，告你们！！”
老四韦福面无血色，也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样了，跌跌撞撞的扶起二祖母，然后想去拉大堂伯，可一看黄炳林那凶神恶煞地眼神，顿时一颤，直接躲到二祖母身后去了。
韦家二祖母看着侄孙那龟孙模样，心中气恼，却也不好发作，深吸一口气，佯装镇定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快放了韦用，其余的咱们有话好说。”
黄炳林俯身将韦家大堂伯拉起来，拍拍后者的脸：“以后千万记住了，不要指着别人的脸骂人，否则就不是一只手指那么简单了。”
“好了，这不过小插曲罢了，咱还是接着谈谈钱的事吧。”
所有人一呆，看着黄炳林的眼神一变再变。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犯罪了吗？还是见钱眼开，连命都不要了？
韦家三人刚松口气，正想着找个大夫保住手指，然后再来讨个公道，却没成想这姓黄的，居然还不肯放过他们。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你们是韦家人，蕊娘所欠的债还不了，你们又来了，正好可以还上。”
黄炳林看着韦家三人说道：“刚才是我冲动了，我黄炳林也是讲理的人，给你们十两银子算是汤药费吧。你们只需要还我一百五十两就成。”
“呃……”
所有人一阵错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你们……”
“不要指指点点了，”黄炳林拉过小凳子坐下：“难不成你们准备赖账？”
被黄炳林冰冷的眼神一扫，韦家三人浑身巨震，到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不敢不敢……”
蕊娘在柜台后看着这一幕，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回了肚子。瑶瑶透过蕊娘的指缝，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坐在哪的黄炳林，眼里充满了好奇。
韦家大堂伯忍着剧痛，说道：“是我韦家的事我们韦家人自然会负责到底。但我们远道而来，所带的银钱并不多……”
韦家二祖母说道：“这位公子，你看我们这些乡下人一时间那拿得出那么多银子，要不这样吧，我们将这蕊娘与瑶瑶俱都买与你，就算咱们两清了，如何？”
“你看这蕊娘正是三八芬芳岁月，成熟得跟个蜜桃似的，方圆十里也算数得上的美妇，我想你肯借如此多银钱于她，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吧？而且你看，瑶瑶这孩子虽小，但也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相信几年后又是个大美人儿！到时候你一并纳了，母女花一对儿的服侍你，绝对划算。”
周遭四邻听着她的话，一阵错愕。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柜台后的蕊娘把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痛在心里。蕊娘怎么也没想到，韦家人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个人还是韦家地位崇高的二祖母！
如果之前说改嫁给同宗族的未婚兄弟还说得过去，这直接卖给外姓人却是**裸的交易，把自己当成一件货物了。蕊娘心中凄凄，却不知道为何，心中又有一丝期待，想知道黄炳林会如何作答。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蕊娘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年轻背影，不由得俏脸一阵发烧，“不会的，不会的，他不过是个孩子……”
“二祖母你怎么能这样？！”老四韦福从后面出来，瞪着眼睛不满道：“不是说好了么，蕊娘嫁给我当媳妇。”
“闭嘴！”韦家二祖母和大堂伯沉喝，然后转头看着黄炳林。
黄炳林说道：“你们算盘倒是打得挺响，哼！将一个天煞孤星买给我，是想我早些死吗？还附送一个萝莉给我，养着她们我不用花钱吗？还想算计我，让我帮你们解决两张嘴，然后这韦同的产业依旧落入你们的口袋？！”
四邻这才明白过来，感情韦家人打的是这如意算盘。不过想想也的确打得很响，送出去两张嘴，家里减了负担化了一笔巨债，还能拿到几十两的产业，一举多得。
二祖母和大堂伯一颤，他们没想到自己的计谋竟然被看穿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二祖母一挺身，硬着头皮说道：“那你到底想怎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很简单，”黄炳林啪的打了个指响，“还钱！”
“我们没钱……”
黄炳林说道：“简单，我有个方法，就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什么办法？”
“这个药铺和后巷的院子归我，他们母女两个也归我。”
“呃！”
四邻一阵愕然，说到底，还是打蕊娘的还不是打蕊娘的主意？而且连这药铺和院子都准备霸占了。
不过这药铺院子的价值大概在八十到九十两之间，加是蕊娘这样的美人，与债款数目倒也相差不多。
“这……”韦家三人迟疑了，数目上看着很合理，但他们远道而来，路上花哨不少，如今大堂伯又受了伤势，需要花费诊治一番，再加上归家的费用，那他们这一趟非但挣不到半个子，还得倒贴钱。
这是他们难以接受的。
“怎么你们不愿意？”黄炳林眼睛微眯，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韦家三人。
韦家大堂伯一颤，刚才他看到的就是这个笑容，自己的手就被废了……
“我们答应，答应。”大堂伯急声道：“一切都按你说的办，一切按你说的办。”
黄炳林这才满意点点头，随手抽出一张纸扔到他们面前：“把这个签了吧。”
大堂伯倒是认得几个字，低头一看，只见纸头上赫然标注了两个大字：契约。再看下面的内容，正是药铺与院子的转让文契，还有蕊娘母女的契书。下边受益人已经签好了，只留下立约人一个签名项……
只要他落笔签字画押，这张契约就可以正式生效！
到得现在，他那还能不明白，这一切早已在黄炳林的预料之中！甚至黄炳林已经为了今天准备许久了，就等着他们的到来，或者那天蕊娘欠的钱到了一定的程度后拿出来，将韦家的产业与蕊娘一同收入囊中。
虽然明白过来，但此时木已成舟，为时晚矣。大堂伯忍着剧痛，艰难落笔，歪歪扭扭签下自己的大明，按上手印。
黄炳林呵呵一笑，一把抢过契约书，丢下二两银子，“这钱就当我赏你们的盘缠了，好好过个节就回去吧。”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所有借据一一撕成粉碎。
韦家三人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四邻见没热闹看可看也都纷纷散开回家去了，黄炳林嘿嘿笑着拿着契约进了药铺，“小娘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啰。”
蕊娘白了他一眼，款款行出柜台，见外边的人都走了，这才打发瑶瑶进去：“怎么来的？”
“什么怎么来的？”黄炳林闹闹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蕊娘，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后者那熟媚的身体。
被他这么看着蕊娘感觉一阵异样，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的荒唐，俏脸火辣，赶紧板起脸：“少打马虎眼，那借据怎么来的？”
“哦，我当你说什么呢，”黄炳林无所谓的耸耸肩，“我随手写的。”
“你随手写的？！”蕊娘愕然，“怎么可能，刚才郑林他们明明验证……他们是你找的托儿？”
“怎么可能，四邻那么多，我那知道谁认字啊，要是被人看穿了岂不坏菜。”
“你的意思是那些借据都是真的？”蕊娘震惊，漂亮的美眸瞪得大大的，写满了难以置信：“这么可能，我根本没写过这种东西。”
黄炳林嘿嘿一笑：“不管你写没写过，反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说着得意洋洋的扬扬手里那张血迹未干的契约文书！
“你，”蕊娘气急，伸手想夺走契约，却那是黄炳林的身手，黄炳林手腕一转，把契约收入怀里，顺带着一把揽住蕊娘的细腰，“不要心急嘛，这门还没关呢，要外人看到了，我岂不亏大发了。”
被黄炳林突然抱住，蕊娘脸庞一红，赶紧推拒着黄炳林的胸膛，想从他身上挣脱，可黄炳林的手臂就像大号的铁钳，无论蕊娘如何推拒，捶打都是无济于事。蕊娘左右扭摆，摩擦着黄炳林渐渐发生了反应……
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异样，蕊娘浑身巨震，挣扎的身体瞬间僵硬下来，目光呆滞中慢慢爬上一丝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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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