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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扑在牢门口,看着门外已经摘下shǒu kào重获自由的余里眼中有些泛红,余里揉了揉有些红肿的手腕,转头对着门口处的肖白微微一笑,说道,”小白兄,你在里面好好改造,我就先走一步了!”

“七兄,肖某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滚!闭上你的臭嘴!”

余里白了肖白一眼,便不再理会他,大手一挥,伸手搂住站在一旁的王义的肩膀,大摇大摆的埲着他走出牢房,肖白目送着二人离去,心中惆怅不已,转眼看了一眼门外哭丧着脸的曾全,心情顿时好转不少。

这个曾全刚刚和七兄玩了很久的叫做“剪刀石头布”的游戏,最后好像输的很惨,据二人的谈话,曾全好像将下个月的月钱都输光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过有了对比才有了安慰,肖白同情的看了一眼曾全,心中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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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里大步的走在襄州大街上,王义则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余里心里清楚,他这种外放属于监外执行,长史断然不可能放任他随意胡闹,这个王哥九成九是陈久生安排在他身边监督他行为来的。这种事情避免不了,所以王义也不用过多的在意。

翠云楼距离府衙不远,不过隔着两条街,前几日被抓来这里,也不知唐宁这几天是怎么过的。现在除去赚钱,第一要务是要找到唐宁,她可不是个安分的主,没有自己在身边,指不定会搞出什么乱子。

另外,这次的赚钱计划很有可能还需要她的参演。

“余小七,我们来翠云楼做什么?”王义跟在余里的后头,疑惑问道。

“找人。”

“找什么人?”

“女人。”

“找女人?找女人不应该去云轩楼吗?来这作甚?不对不对,云轩楼的花费太高,你也承担不起,我倒是知道离这不远有一家寻欢坊,那里的姑娘虽然比不得云轩楼,但胜在便宜啊”

余里转过头,无语的看着一副精力过剩样子的王义,“咱先干正事,有机会再去寻欢作乐,好不好?”

“瞧你说的,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王义老脸一红,摆了摆手,招呼余里一声后,抢先走进门去。

“强”

余里摇摇头,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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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依旧是那个掌柜的,二人走进大厅时,他正拿着账本,皱眉算计着什么,余里走上前用手指敲了敲柜子,掌柜的这才回过神来。

“客官打尖还是住咦?怎么是你?”

“可不就是我?”

余里眯着眼盯着掌柜,掌柜的目光带些躲闪,但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心中暗暗琢磨,余小七不是犯了事被官府抓去了吗,怎么这会儿又回来了?

“你,你不是”

“我,我不是被给官府抓去了,怎么又回来了?”余里无语的接过掌柜的话,道,“是官府抓错人了,这不事情弄明白就放我回来了嘛,另外,我舅舅说了,我一个人出门做生意不安全,特意安排了王义王大哥跟在身边保护我,我说不用,但我舅舅执意如此,我也无可奈何,你说是不是,王大哥?”

余里说完,暗暗给王义使了使眼色,王义嘴角不自然的撇了撇,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舅舅?”掌柜放下账本,看了看王义,又看了看余里,疑惑问道。

“唉,我去了府衙才知道,原来我舅舅陈久生正是襄州长史,这事弄得,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余里摇着头叹了口气,自艾了几句。

王义不可思议的望向余里,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角,却被余里一把将衣服拽回。

“陈长史是你的舅舅?”掌柜惊道。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余里含糊其辞,继续道,“掌柜的我问你,跟我同行的那个女子可还在店里?”

掌柜摇了摇头,“她前几日便离开了。”

“走了?”余里愕然,“她身上没有银子,怎么就走了?”

“她是用这个结的帐。”

掌柜说罢,俯身从柜中拿出一支玉簪,放在余里面前,“那姑娘说身上的钱财都被小偷摸了去,没钱结账便给了我这个。”

余里拿过玉簪,细细打量,不时狠狠白了掌柜一眼,掌柜的心里发虚,身子不自然的往后缩了缩。

这簪子外行人一眼看来都知不是凡品,而这掌柜的只是用来顶替几天的房费,可真是黑了心了。

余里一边把玩着簪子,一边向掌柜问道,“那姑娘临走之前可有留下什么话没有?”

“这倒是没有,那姑娘只是说还会在夫子庙附近逗留几天。”

“夫子庙?得嘞,知道了。”

余里收起簪子,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扔在柜上,便招呼王义离开,掌柜一看,赶忙叫住余里,“余公子,那玉簪?”

掌柜虽自知理亏,但仍旧硬着头皮问道,“余公子,那玉簪是那位姑娘留下结账的”

“恩?”

余里回头盯着掌柜,没有说话,王义瞄了一眼后,十分默契的大拍桌子,喝道,“掌柜的,你好不贪心!莫不是这几两银子都想要了?非要长史大人亲自过来?”

余里惊讶的看着狐假虎威的王义,心里惊叹,这王哥配合的可以啊,都不用自己暗示,直接就怼上来了?

“要要!当然要!”掌柜一听王义提起陈久生的名号顿时哑火,赶忙将柜子上几两碎银收了起来,自古民不与官斗,相比玉簪,还是小命要紧啊

“哼!生意人果然是些奸诈之辈!”

王义冷哼一声,夺门而出,余里对着掌柜呲牙一笑,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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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还要去哪里?是要找那位姑娘吗?”王义不知是打哪来的气,一路上跟在余里身后闷闷不语,某个时刻,才终于开口。

“是要找她,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先去云轩楼一趟。”余里头也不回的道。

王义一听云轩楼三个字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去云轩楼啊,我当差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去这种地方,嘿嘿。”

闻言,余里剐了一眼王义,心中将他狠狠鄙视了一番,没再说话。

“对了余公子,你刚刚为什么说长史大人是你的舅舅,是不是为了吓唬那个掌柜的?我就说,做生意的人没几个好东西,你放心这个事情我不会跟长史大人说的”

“说啊,干嘛不说!”余里无语的看着王义,奇怪问道。

“说说什么?”王义停下脚步,疑惑不已。

余里轻叹一声,道,“当然是说我冒充长史侄辈这事啊!”

“啊?”王义一时不知该回些什么,一脸的不解,这种事是随便就能干的吗,这余小七莫不是真疯了不成?

余里恨铁不成钢,“长史大人让你干什么来的,不就是让你如实汇报这些事情的吗!”

“啊!那好,我一会儿就跟大人回报!”

“这才对嘛!”余里赞赏的拍了拍王义的肩膀,又转身向云轩楼走去。

王义疑惑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摇了摇头,小跑着跟上了余里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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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云轩楼的‘淡季’,余里二人来到云轩楼时,只看见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无精打采的坐在门前,二人径直走进云轩楼,这几名女子头都没抬一下。

倒是王义,在经过女子身边时,抻着头狠狠嗅了嗅,不时露出一脸的满足。

相比于人来人往的街道,此时云轩楼内显得有些冷清,几块硕大的红布从楼下垂下,格挡了包间内客人酒醉的高谈论阔的声音,余里带着王义走过长廊,来到大厅之中,老鸨刚好从堂内走出,见有两个男子走进大厅,赶忙堆笑着走上前来。

“呦呦,稀客啊稀客,二位公子快里边请!”老鸨对着王义热情的招呼,又伸手搀住他的胳膊,余里尴尬的站在一旁,鸡皮疙瘩簌簌直掉。

也亏得余里没有长得多么‘倾国倾城’,不然定要被老鸨认出不可。

王义用力的将胳膊从老鸨怀中抽出,一步迈到了余里的身后,老鸨不满的娇嗔了一声,余里又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老鸨,我二人是奉长史之命过来调查陈云命案并不是为了作乐而来,我且问你,陆锦儿可在这里吗?”

老鸨疑惑的看着余里,王义则在背后轻轻推了余里一下,低声道,“你不知道陆锦儿已经逃了吗?”

“逃?什么逃?”余里不解问道。

“忘记告诉你了,陈云死的那天,林城在陆锦儿房中身受重伤,府兵到达时,陆锦儿人已经不见了,官府认定陆锦儿就是凶手,通缉令了都下了,你没看到吗?”

“什么?陆锦儿被通缉了,然后人没了?”

“是啊!”

“你怎么不早说!”余里急道。

“你又没问!”

尼玛!

余里暗骂一句,这王义也忒不靠谱,还有那陆锦儿怎么说没就没,前些日子不好好好的吗?真是耽误事!

“两位公子,我们云轩楼除去陆锦儿那浪蹄子之外可还有很多漂亮姑娘,不如两位挑挑别人?”

“挑你妹啊挑!”余里长袖一甩,愤而转身。

“喂,余小七你去哪啊!等等我!”

“公子!公子!我mèi mèi现在就在后堂之中,可以接客的!公子公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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