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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儿人不见了,这对于余里的计划来说就像是一辆即将要参加比赛的qì chē丢失了引擎。打击无疑是致命的。
余里原本的计划很完美,那就是打着guān fāng的名义组织一次义演,将那些土豪富二代全部聚在一起然后集体圈钱。
其中最为关键的人物除了陈久生便是陆锦儿了,陈久生那里已经摆平,场地也已经找好,就设在翠云楼,翠云楼的掌柜已经被自己忽悠的不轻,想来长史的外甥要在他那里举办一次义演应该不是难事吧?
主演自然是陆锦儿,这姑娘倾国倾城,又会唱歌人气爆棚,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特别爱钱,大家有着共同的目标,想来也会是一拍即合,之后在通过陆锦儿向云轩楼借来几个盘靓条顺的戏子过来,这出义演不就成了吗?
可偏偏这个时候陆锦儿突然消失,宛若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霎时将余里全盘计划搅乱,余里现在自然是手足无措。
“喂,余小七,蹲在这里干嘛?咱们接下来去哪?”
王义拍了拍抱着头蹲在墙边的余里,余里烦躁的耸了耸肩,王义无奈,只好陪着他蹲了下来。
“我说兄弟,不就是一个青楼女子吗?见不着就见不着至于如此吗?这件事干不成咱们就去干下一件,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等等,你说什么?”余里突然惊喜的抬起头。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
“不是这句,你刚刚说这件事做不成就做下一件!对不对!”
“对啊,我是这么说的,这件事做不成何必还要浪费时间呢?”
余里站起身,猛然抱住王义,喜道,“自古高手出民间,王兄,你果然厉害,真是提点我了!”
“什么提点你?我说那句话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感动,特别感动!”
“走,咱们把这件事绕过去,直接干下一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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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是余里目前所认识的人中最为了解的一位,自来到大唐,除去最开始几天的野人生活,余里几乎每日都会和她斗上几句。
长得很漂亮,不过美则美矣,只是公主病生的太严重。这是余里对她最深度的评价,从南鄞州到襄州这一路,余里可没少抱怨。
所以说,在夫子庙苦苦等待同伴归来,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这种情形在她身上绝不可能发生,既然她能舍弃玉簪用来抵账,那这次说不定又想出什么鬼主意,这一点余并不担心,只要不碰见那些简单粗暴的坏人,其他的情况都难不住小丫鬟。
襄州城郊的夫子庙距离西门有一段距离,二人当初刚来到襄州还未下马车时,唐宁便吵嚷着要去夫子庙,只不过余里着急想要见识一下大唐盛景便没有同意。
来到夫子庙近前,才发现庙门已有些残破,王义解释,这不是因为大唐不尊重儒学,盖是因为夫子庙所处地点有些偏远,官府学子无暇关顾,才致使夫子庙如此残破。
余里装模作样的敲了敲破门,然后一把推开,门上的飞灰顿时四散开来,余里咳嗽几声,扬手挥了挥四周的灰尘,定睛向里面瞧去。
唐宁呢?
除去一尊保存还算完整的夫子象,庙中其他一览无遗,那里有唐宁的影子?
“唐宁?唐宁?”
余里走进庙中,喊了几声,也不见有唐宁身影。
“奇怪,人呢?”余里喃喃几声,不时向王义问道,“王大哥,这附近还有别的夫子庙吗?”
王义捏着鼻子回道,“没有了,就这一间,在远些就得去九门山了。”
“没有了啊!”余里挠了挠头,仔细在四周望了望,确认庙中确实没有能藏身的地方后,又招呼王义道,“王大哥,掌柜说的地方是这里吧?”
“是啊!”
“那人呢?”
“我哪知道?”
找不到人,余里只得懊恼的走出庙门,王义紧紧跟在身后。
唐宁既然没有躲在夫子庙中,那她会去什么地方呢?在襄州人生地不熟,想要找人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如果真的找不见唐宁,那么计划又要重新规划,这可是大大的难题,陈久生不过给了他几天的功夫,如今已经过去大半天,那里还有时间去想别的办法?
实在不行的话,只有通过官府了,想来唐宁也走不远,与其自己在这里不知所措,莫不如直接让陈久生派人去查。
“咱们先回去,一会儿再去长史大人那里。”
“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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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
陈久生颤颤的将手中的信件放下,瘫坐在椅上,一名中年女子走过来将一杯热茶轻放在桌上,绕到陈久生身后伸手揉捏起他的双肩来,不时,陈久生长叹一声,说道,“媚娘,今日天衣赌坊又来信了,催促我两日内归还所欠,这该如何是好!”
曾媚无奈道,“不过一千七百两银子而已,夫君当真会为难吗?”
“那可是一千七百两啊!我一年的俸禄不过百余两,怎会不为难!”陈久生惆怅道。
曾媚闻言,坐到一边,叹道,“人家当个地方小官都是日进斗金,怎么偏偏到了你这就变得如此这般?我看不如就答应了那刺史的话”
“万万不可!”陈久生大怒,“你又不是不知刘山干的是什么勾当,我怎么可以做那丧尽天良之事?”
曾媚一听,瞬时换了张脸,回嘴道,“你不答应刘山,那就是断了所有的财路,你看看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堂堂襄州长史,竟过的不如一个山野村官,你还好意思说,当初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
“什么瞎了眼了,你怎可说这样的话!”
“不是吗?我曾媚少跟着你受罪了吗?不仅仅是我,还有我那胞弟,让你安排他当个小小牢头你都不肯,你莫不是看不起我曾家的人?”
“曾全是那块料吗?他”
“他这么久不是那块料了,不过就是个牢头,谁当不是当?”
“还有,你我二人成亲十余哉,我这肚子怎么就没有一点动静,你心里不清楚吗?外面的人都说我的不是,我也就忍了,可你现在怎么就骂起我来了?”
“我没有骂你啊,唉唉,媚娘你快别哭了,曾全的事我在考虑考虑,我在考虑考虑行吧!”
“你别碰我!老天爷啊,你说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陈久生看着又发起泼的夫人,无力的扶了扶额头。
“余小七啊余小七,你快快给我一点惊喜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