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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千祥自停留在倭寇的营地之后,浅泽三郎深感不安,他担心龙千祥会惦念大明,并非真的心向东瀛国。

浅泽三郎找到冬南剑十三,对他道:“师父,少主人久居中土,您就不担心他对中土余情未了?”

冬南剑十三道:“我早就料到他不会这么快认同我们东瀛人的,我有一计,让他从此真的投向我东瀛国!”

浅泽三郎道:“师父有何良策?”

冬南剑十三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冬南剑十三把龙千祥叫到营外,营外绑着几个“戚家军”的将士。

冬南剑十三道:“少主人,为了使你尽快的认同你是东瀛人的身份,所以我抓了几个汉人,让他们配合做个游戏,希望你在游戏中把他们全部射杀了,以表明你的心迹!”

龙千祥闻言心中大惊道:“什么!这个畜牲居然要我残杀我的同胞!”他道:“我有些不舒服,没心情玩游戏。”

冬南剑十三道;“这个游戏很好玩的,保证你玩了以后身体就会痊愈的,下面由老臣先示范给少主人看。”他走过去对被俘的“戚家军”将士道:“你们快逃,有多远跑多远,只要你们抛出我东瀛武士的营地,你们就可以获得自由了!不过你们要是在逃跑的过程中让我的箭射到,就算你们倒霉!开始吧,你们逃吧。”

被俘的“戚家军”将士为了活命,便向前奔去。

冬南剑十三搭弓射箭,一箭就射杀了一名“戚家军”的将士,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接着他又连发数箭,又射死了几名“戚家军”的将士。

龙千祥觉得这真是惨不忍睹。

冬南剑十三道:“少主人,我的箭法还不错吧,现在轮到你了。”他把弓和箭交到龙千祥的手中。

龙千祥心道:“这不是视人命为儿戏吗,这真是太残忍了,我龙千祥做不来,我干脆和他摊牌好了!”他又转念一想:“既然冬南老鬼说只要这些人能跑出倭寇们的营地即可获得自由,只要我故意射不中,他们不就没事了吗?”他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便接过弓与箭,往前发箭,却故意射不中人。

几个被俘的“戚家军”将士于是得以逃脱,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那几个“戚家军”的将士回去后,将龙千祥射杀他们的事告诉了戚继光。

戚继光大惊失色,道:“原来龙侠士没死,他投降了倭寇。”

其中一个曾经被俘的黄脸汉子道:“是的,戚将军,我一个人或许会看错,但是我们有几个人,这么多双眼睛,一定不会看错的!那个射杀我们的人正是龙千祥!看来他真的叛变了!”

戚继光道:“我看八成是龙侠士被俘之后受不了倭寇的残害,才投敌叛变的!可惜他不能始终如一!唉!下次遇到他,我们与他就是敌对关系了!”

龙千祥在倭寇的营帐之内找不到人说话,心里闷得慌。这日,百田美惠子来到龙千祥的住处。龙千祥一见他,便怒火中烧,他道:“你来干什么?”

百田美惠子道:“我来求少主人原谅,那日是小女子的不是,害得少主人的眼睛受了伤,还望少主人大人不计小人过!”

龙千祥道:“你的话说完了,可以走了吧?”

百田美惠子道:“还不可以,我师父冬南剑十三特地派我来服侍公子的。”

龙千祥道:“我不要你的服侍,你快走!”

百田美惠子道:“这样师父会骂我的,少主人你就让我留下来吧。”

龙千祥见他在哀求自己,看来是赶不走他的了,便不再理会他。

龙千祥站到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他看着这本书的封皮,来回的摩挲着这本书,心道:“好久没看师父送给我的这本《百家剑谱》了,反正现在没事干,正好抽空练练!”他翻了一下《百家剑谱》,却见剑谱上记载着一路招式竟是拳脚功夫,并非剑法,他又忖道:“咦,这明明是本剑谱,怎么会有拳脚功夫在里面。”他又仔细看了这招拳脚功夫,叫“扫穴犁庭”,他再翻阅后面的书页,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心想:“原来这是练张着锦的‘张家剑法’的入门导引招式,练‘张家剑法’前必先练‘扫穴犁庭’,免得练‘张家剑法’时会没有根基。”他见这招“扫穴犁庭”有些威力,心道:“这本剑谱虽然记载的‘张家剑法’不全,里面的剑法也不是多么的深奥,但这招‘扫穴犁庭’还是蛮厉害的,我且练练,看看效果如何?”他摆起拳架,练起这招“扫穴犁庭”来,拳脚打得虎虎生风,带有一股刚猛之气。

百田美惠子见龙千祥在耍功夫,他在旁认真的观看起来,他感到龙千祥耍的招式似曾相识,这勾起了他的回忆。突然间百田美惠子捂着自己的头道:“我的头,我的头好痛!”

龙千祥以为百田美惠子在装样子,一开始没有理他,但看见他用手使劲的拍打自己的头部,那痛苦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善良的龙千祥忙跑过去抓住百田美惠子的手,道;“你怎么了,没事吧?你这样拍击自己的头部会出事的!”

百田美惠子道:“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但又只是些破碎的记忆,少主人,你刚才耍的那招是什么名堂?”

龙千祥道:“那招是张家庄张着锦的‘扫穴犁庭’。”

百田美惠子道:“张家庄?张着锦?好熟悉的名称和名字,可我怎么就记不起他们与我有什么关联了呢?”

龙千祥道:“你一个东瀛人,怎么会和中土的张家庄张着锦扯上关系呢?”

百田美惠子道:“不对,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画面,我觉得我自己好像和张家庄张着锦有某种关系!少主人你能否告诉我一些有关张家庄和张着锦的事情?”

龙千祥对百田美惠子的举动感到很是奇怪,他道:“好,我也是从师父口中听说过张家庄张着锦的事儿,我对此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把我知道的事告诉你。”

百田美惠子道:“少主人,请说。”

龙千祥便把自己对张家庄张着锦所了解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百田美惠子。

百田美惠子听后,道:“那个张着锦身边还有什么亲人吗?”

龙千祥道:“他应该还有一个女儿,但他的女儿随着他的死亡也不知所踪了……”

百田美惠子道:“那他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龙千祥道:“好像叫张琼,我也不太确定。”

百田美惠子一听到“张琼”这两个字,脑子里又出现了一些残余的片段,他敲了敲脑袋道:“张琼,张琼,这么熟悉

的名字我就是想不出他是谁?”

龙千祥看到百田美惠子的异状,心忖:“这个叫百田美惠子的,不会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吧?我听说东瀛有种邪术叫‘神魂分离术’,可以将人洗脑,莫非百田美惠子就中了这种邪术,如果他真的中了这种邪术,只怕只有医王许大同才能医得了他!”龙千祥道:“我看你八成是中了什么邪术,以致部分记忆丢失。”

百田美惠子道:“我会中邪术?”

龙千祥道:“有机会我带你去找医王许大同,你又没有中邪术,他一诊断便知!”

百田美惠子由衷感谢道:“谢少主人!”

龙千祥道:“姑娘,我看你本性不坏,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呢?”

百田美惠子道:“我也是迫不得已,谁叫我从小在东瀛国死士这个没有人情味的狼窝里长大呢,那里的人都是冰冷的,从来不懂得关心别人,在那里只有严苛的体力训练,每个人都以打败自己的竞争对手,成为一流的死士为目标。从小我们受的是‘效忠主人’的教育,任谁在那里长大都会由好变坏的!除非你是个傻子,就算如此,你也会免不了淘汰被杀的下场!”他提到“傻子”时,头又一阵疼痛,他说完前面的话又道:“傻子,傻子,我以前认识一个人,我好像就叫他傻子!”

龙千祥道:“那你还能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吗?”

百田美惠子道:“我八岁以前的记忆我都记不清了,好像被剥夺了一般,我的记忆是从八岁以后开始的。”

龙千祥道:“我现在肯定你一定中了‘神魂分离术’,那是东瀛人的一种邪术,能将人洗脑,抹去人的记忆能力!”

百田美惠子道:“你是说有人对我用了这种邪术,让我丢掉了八岁前的记忆。”

龙千祥道:“是的,没错!就是不知道是谁这么做的,这个人或许和你有着深仇大恨!”

百田美惠子道:“那怎样可以解此邪术?”

龙千祥道:“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人称‘医王’的许大同!”

百田美惠子道:“那如何才能找到医王许大同呢?”

龙千祥道:“许大同此人近些年来行踪飘忽不定,很难寻找哎。”

百田美惠子道:“但愿某一天我有幸遇到他。”

话说戚继光听闻台州倭患严重,便决定移师台州,准备与倭寇决一死战!

戚继光对叶鼎鸿道:“倭寇在台州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使台州百姓深受其害,我打算先离开这里挥师台州,去消灭那里的倭寇,叶少侠,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叶鼎鸿道:“好呀,经过俞大猷将军的帮助,在上一役这里的倭寇元气大伤,我看他们想要恢复元气,,那要一段时间,戚将军正好趁此良机去攻打台州的倭寇!”

戚继光道:“只是从这里到台州要经过一个叫‘不老峰’的地方,听说不老峰上有一个神秘的邪教组织叫‘灵光圣教’,不知这个灵光圣教会不会放我们去台州,倘若这个邪教组织不放行,并与我军发生冲突,那就麻烦了!”

叶鼎鸿道:“戚将军只管去台州,我相信这个灵光圣教都是我们中华人士,是不会阻拦我们的。”

戚继光道:“但愿如此!”

第二天,戚继光便率领“戚家军”前往台州。

戚继光率领“戚家军”花了几天的行程,来到不老峰山脚下的不远处,在那里安营扎寨。

戚继光和几名参将在营帐内议会,叶鼎鸿作为戚继光的亲兵,也在其中。

戚继光道:“我等已在灵光圣教的势力范围之内,接下来我们就要通过不老峰去台州抗倭了,我们和灵光圣教的人从未打过交道,不知他们肯不肯让我们通过不老峰,诸位有何良策,让我军平安顺利的过了不老峰这一关。”

一位长胡子参将道:“为今之计只好派一勇武之人前去与灵光圣教的人沟通,也算是给主人家打个招呼,我军若一同前往,只怕灵光圣教的人会以为我们造成兵临城下的态势,到时起了冲突,就不好说了!”

戚继光道:“此言有理!但是该派何人去知会灵光圣教的人呢?”

叶鼎鸿自告奋勇的道:“戚将军,在下愿往!”

戚继光道:“哦,叶少侠愿意一试,但此事干系重大,又极为冒险,叶少侠你可要多加考虑呀!”

叶鼎鸿道:“在下只怕有辱使命,不怕牺牲!”

戚继光道:“叶少侠义薄云天,戚某着实佩服!”

长胡子参将道:“叶少侠乃武林中人,由他去再合适不过,叶少侠乃敦厚之人,相信必能感化灵光圣教廖百通等人!”

戚继光道:“如此有劳叶少侠了!”

叶鼎鸿道:“哪里哪里。”

于是叶鼎鸿便到了不老峰的南边山脚,他一到那儿便被十个身着青色衣服的人给拦住了。

叶鼎鸿道:“在下叶鼎鸿,想要拜访贵教的教主廖百通,还望诸位帮忙通传一下。”

一个高个子的人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教主岂是你想见便见得了的,快快滚回去,否则休怪我们十人剑下无情!”

叶鼎鸿道:“在下与廖教主真的有要事相商,还望诸位……”

他话犹未了,那高个子的人打断道:“你不走是吗?既是如此,我们只好动武了!”其他九个人听那高个子说完话,纷纷拔出剑来对着叶鼎鸿。

叶鼎鸿道:“此事干系重大,在下非要见到廖教主不可,既然诸位要lán jié,在下也只好硬闯了!”他也拔出了佩剑。

十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向叶鼎鸿攻了过来。

叶鼎鸿见那十人组成了一个剑阵,将自己围在阵中,自己只好使出“追风剑法”与他们过招。最后,叶鼎鸿以一招“秋风扫叶”,在剑影的配合下,再使出右脚,将十人一一踢倒。

叶鼎鸿道:“诸位,得罪了!”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鼓掌声,那鼓掌的人道:“好剑法,好剑法!”

叶鼎鸿朝那鼓掌的人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鼓掌的是一个白面书生样儿的人。

叶鼎鸿问道:“敢问阁下是……”

那白面书生样儿的人道:“在下灵光圣教南灵使,人称‘断剑书生’的付一程!”

叶鼎鸿道:“你就是‘断剑书生’付一程,听说你有一把断残之剑,凭着这把断剑,你打败了无数敌手,又因为你外表俊朗,像个读书人,故而江湖上的人都称你为‘断剑书生’!”

付一程道:“哈哈,看来你对我蛮了解的嘛,小子,我方才见你使得一路‘追风剑法’,想必你就是赵武的徒弟吧。”

叶鼎鸿道:“正是!你的事也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付一程道:“我一直想找赵武一决雌雄,但是苦于教中事务繁忙,没有机会,我想让教主知道,其实能胜赵武的并非只有他一个,他的手下也能办到!”

叶鼎鸿道:“既然你是灵光圣教的南灵使,可否帮我通告廖教主,就说在下见他有要事相商!”

付一程道:“实不相瞒,教主他正在闭关练功,什么人也不见,你想上不老峰,可以,不过要先过我这关,只要你赢了我,我就放你上山!”

叶鼎鸿道:“好,我就试试‘断剑书生’的厉害!”

叶鼎鸿和付一程各自亮剑,打斗起来。付一程的一把断剑,舞得“呼呼”生风,其势有如惊涛骇浪;叶鼎鸿的“追风剑法”剑锋闪处,犹如划破夜空的流星,其势亦凌厉非常。两人斗了六十多个回合仍不分胜负。

付一程最后说得一句:“叶鼎鸿,接我这招‘流星赶月’!”叶鼎鸿忙以“牧童遥指”这招与之对攻。

只听得两人的剑在空中互相撞击的声音,两人从空中落了下来。

付一程道:“想不到我们居然打了个平手。”

叶鼎鸿道:“承让了!”

付一程待叶鼎鸿说完这句话,才发觉自己的衣领被划破了,方知加入不是叶鼎鸿手下留情,他早就被剑割破喉咙了,看来这场比剑是叶鼎鸿胜了。

付一程摇摇头道:“是我大意了!好吧,你既然胜了我,我就按照约定,放你上山。”

叶鼎鸿道:“多谢了!”他迎着日光,走向不老峰巅。

高个子的人对付一程道:“主人,您真的放他上山,这要是让教主知道外人闯进了灵光圣教,主人会被治罪的。”

付一程道:“不必担心,不老峰上还有八长老,左右护法守着呢,他上不了不老峰的!”

叶鼎鸿在上不老峰的途中遇到不少巡山的灵光圣教教徒,还好不老峰上杂树甚多,野草又长又密,便于他隐遁,否则要是让灵光圣教的教徒发现了他这个外人,少不了一场打斗,他可没把握能应付得了这么多人。

叶鼎鸿躲在暗处心想:“灵光圣教的人不帮我通报,我这样偷着上不老峰真是麻烦,不如我乔装改扮,扮成是灵光圣教教徒的模样,就方便多了!”他有此想法,便抓了一个粗心大意的灵光圣教教徒,点了他的穴道,乔装成灵光圣教教徒的样子,继续上山。

叶鼎鸿一路上遇到了许多关卡,但都被他蒙混过关,来到了不老峰巅。

叶鼎鸿见灵光圣教内部宫殿设计得极为精巧,走廊迂回曲折,亭台楼阁,什么景观都有,在这么大的一个地方,要找到廖百通着实不易,除非有人引荐。

叶鼎鸿在灵光圣教的内部到处乱走,他来到一处阁子外,听到有剑风飘动的声音,他心想:“有人在练剑。”他一时好奇,躲在一座墙外,探头看了看练剑之人。只见那练剑之人鹤发童颜,眉梢高扬,双目炯炯,丝毫不见老态。他把剑耍得得心应手,叶鼎鸿看到几个难度极高的动作他耍起来根本不费力!

叶鼎鸿忖道:“此人剑术如此高超,莫非他是灵光圣教的教主廖百通?”他在看看练剑之人,耍了一招“犀牛望月”,动作流畅,看到酣处不由得鼓起掌来。

练剑之人听到声音,便收了势,调理了一下呼吸之后便向叶鼎鸿望去。练剑之人道:“我道是谁在偷看我练剑,原来是个小教徒呀,喂,我怎么没见过你?”

叶鼎鸿心道:“糟了,我该怎么回答,我也不认识这位前辈呀,有了,我干脆装哑巴,再见机行事!”他指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向练剑之人摇了摇手。

练剑之人道:“哦,原来你是个不会说话的人呀,真是可怜。看你的样子,你是刚入教的吧?”

叶鼎鸿心忖:“我就让他自问自答好了。”他点了点头。

练剑之人道:“你是新教徒,不知你属于教中哪号人物麾下的?”

叶鼎鸿走近练剑之人,在他的手心里写下“付一程”这三个字。叶鼎鸿虽识字不多,但“付一程”这三个字他还是懂的。

练剑之人道:“原来你是南灵使付一程的手下,那家伙的断剑有一定的造诣,他对选拔教徒极为严格,你能成为他的手下,想必有什么过人之处,我看你是个懂剑之人,来来来,你我对拆几招。”

叶鼎鸿连连摇手。

练剑之人道:“你不用怕,我是不会伤你的!拔出你腰间的佩剑吧。”

叶鼎鸿只好拔出佩剑,与练剑之人对拆剑招,为了让练剑之人看不出他所使的剑招,叶鼎鸿用了许多杂招搀和在一起。练剑之人暗想:“这个新教徒的剑法怎么如此博杂,看不出他师承何门何派。这个付一****会选人,不知如何招来了这么一位高手!”

两人你来我往的对攻,拆了三十多招未见胜负。练剑之人将剑一收,握住剑柄,剑尖倒转,道:“好功夫,我们今天就练到这儿,改日你我再比试一番!”顿了顿,他又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叶鼎鸿过去在他的手上写下“哑巴”这两个字。

练剑之人道:“你叫哑巴,就没有名字吗?”

叶鼎鸿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他就写了“哑巴”二字,又听练剑之人再次问他的名字,他只得摇了摇头。

练剑之人道:“那以后我就只好叫你哑巴了。对了哑巴,看在你是新来的教徒,又与我有缘,我叮嘱你一些事,灵光圣教的内部是不能乱闯的,哪怕你是圣教的教徒,尤其是前面栽有柳树的石洞,那是教主闭关修炼的地方,更是不得靠近,你要是闯了进去,将会受到教规严厉的处分!你可听清楚了?”

叶鼎鸿点了点头,他又在练剑之人的掌上写下:“你叫什么名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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