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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剑之人微笑道:“我叫刘长存。”

叶鼎鸿心道:“原来他就是灵光圣教的左护法刘长存,怪不得剑法如此高超!”

刘长存道:“哑巴,我走了。”他向外行去。

叶鼎鸿对他挥了挥手。

叶鼎鸿忖道:“我记得方才付一程说过灵光圣教教主廖百通在闭关修炼武功,我想廖百通就在前面那栽有柳树的石洞,我不如进去把要办的事情跟廖百通说了,免得戚将军他们等不及!”他打定主意,便往前方行去。

叶鼎鸿走近了石洞,发现里面有一条长长的石阶,他沿着石阶往下走,走了许久以后,忽然听到石洞里传来一声狂笑。

叶鼎鸿听到这声音,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躲到了石洞墙壁的一边,想暗地里看个究竟。

叶鼎鸿看见一位身着黑衣的人嘴边带有血迹,他在喘着粗气;而另一位身着白衣的人正直视着身着黑衣的人,目光中不怀好意,他的嘴角带着邪笑,腰间佩带着剑。

身着白衣的人道:“廖百通,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快快按照我的意图,写下《传位书》,把灵光圣教教主之位传给我,我还可以留你个全尸!”

叶鼎鸿听那白衣人说话的声音,断定方才那狂笑声定是他发出的。他再看看那身着黑衣的人,长脸宽额,两鬓发白,一脸恨意。叶鼎鸿忖道:“原来这身着黑衣的人就是灵光圣教的教主廖百通,那他身边的这个人是谁?”

只听廖百通道:“让我传位于你,休想!伍清玄,你身为灵光圣教的右护法,居然敢以下犯上,趁我修炼《天玄神解图》之时来偷袭我,你现在磕头认错还来得及,我会念在你往日的功绩,可以赏你个全尸!”

那身着白衣的人正是灵光圣教的右护法伍清玄。伍清玄道:“不可能,我伍清玄盯着你这个教主之位已经很久了,我已经把你震伤,你在这石洞里,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以为我会放弃这个机会吗?你还是写下《传位书》吧,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的!至于《天玄神解图》,我一定会在你死后好好修炼,帮你打败约战你的冬南剑十三的!哈哈。”

廖百通道:“这个《传位书》我不写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要是写了我必死无疑。”

伍清玄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当场了结你吗?你不写《传位书》,我照样可以伪造一份,至于你,我会对外宣布你修炼《天玄神解图》走火入魔而死,到时我照样能当教主!”

廖百通恨恨的道:“伍清玄,你这个卑鄙小人!”

伍清玄道:“廖百通,你可想好了,写下《传位书》,我让你一路好走,不写,哼哼,我叫你在临死前还要受一顿折磨!”

廖百通道:“《传位书》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写的,要杀要刮随你!”

叶鼎鸿心道:“想不到魔教教主廖百通竟有一身傲骨!”

伍清玄道:“好,我就先断你手筋脚筋,再把你的肩胛骨弄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伍清玄用剑向廖百通的手腕挑去。

廖百通想反抗,奈何自己刚才练功时中了伍清玄全力发出的“大力金刚掌”,内伤颇重,此时动弹不得。

眼看着廖百通的手脚即将被挑断,叶鼎鸿赶紧冲上去,用自己的剑把伍清玄的剑击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伍清玄见来了一个身手不弱之人,感到诧异,又见叶鼎鸿一身灵光圣教教徒的打扮,却很是面生,他问道:“你是何人?敢管本护法的闲事!”

叶鼎鸿道:“你要伤害教主,我就得管!”

伍清玄道:“竟然你多管闲事,我只好一并送你们上西天了,免得这事传了出去就不好了。”他舞动剑风,向叶鼎鸿连刺过来。

叶鼎鸿见伍清玄的剑法怪异,剑气好像一张网一样罩遍了自己的全身,让自己不知如何用剑拆解他的剑法才好。

廖百通对叶鼎鸿提示道:“小教徒,伍清玄用的是他的独门武功‘五极剑法’,你不必急于还招,要抓住他对你一刺不中的间歇时,你再迅速还以颜色,你只有后发制人,才能制住他环环相扣的‘五极剑法’!”

叶鼎鸿道:“多谢教主指点,我明白了!”这次叶鼎鸿按照廖百通的提点,来个以慢制快,果然收到效果,伍清玄被

叶鼎鸿逼退了两步。

伍清玄暗道:“这个小教徒的剑艺如此之高,不知他是教中哪位人物的手下,如果力敌他不行,我就得另觅他法了。”伍清玄再与叶鼎鸿都上个二十个回合,他忽然叫道:“住手,小兄弟,我有话要说。”

叶鼎鸿与伍清玄一道收了剑。叶鼎鸿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快讲!”

伍清玄道:“小兄弟,你我做一笔买卖如何?”

叶鼎鸿道:“什么买卖,我可没钱!”

伍清玄道:“只要你杀了你身边的这个廖百通,奉我为教主,我就和你平分灵光圣教,与你平起平坐,到时你就不是什么小教徒了,而是在万人之上的副教主了,你看如何?”

叶鼎鸿道:“不好意思,我对这桩买卖没兴趣!”

廖百通还以为叶鼎鸿经不起yòu huò,现在听了他的话才放下心来,忖道:“这个小教徒不为权力所动,真是我廖某的好信众!”

伍清玄道:“这样的买卖你都不做,看来你和一个傻子没什么两样!既是如此,你再接一下我的‘五极剑法’!”

叶鼎鸿又和伍清玄斗到了一起。

伍清玄暗忖:“这个愣头愣脑的臭小子已经看出我‘五极剑法’出招的特点,我必须出奇招方能致胜。”他与叶鼎鸿打斗时故意卖了个破绽,让自己的左肩被叶鼎鸿的左掌打中,倒在了地上,然后便装晕过去了。

叶鼎鸿过去检查了一下伍清玄的身体,对廖百通道:“他像是晕过去了。”

廖百通道:“他那是装晕,小教徒,块趁他倒在地上,一剑将他刺死,以绝后患。”

叶鼎鸿道:“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我看他一定是晕过去了,杀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我一定会被我师父骂死的,我的良心也会不安的!”

廖百通道:“他那是装晕,你不杀他,他到时候一定会杀你的!”

叶鼎鸿道:“那等到他站起来,我再与之公平决斗。”

廖百通道:“我们教里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傻子!”

叶鼎鸿道:“廖教主,我还是扶你出了这个石洞,去见你的那些教众吧。”说完,他正要去扶廖百通,伍清玄就趁叶鼎鸿移动身体背对着自己的那一刹那,一掌击中了叶鼎鸿背后的命门穴,叶鼎鸿只感到身后一阵剧痛,坐到了廖百通身边。

伍清玄狂笑道:“小教徒,我看你那傻样就知道你不会对本护法下手,所以我才用了装晕这一计策,我从没见过比你更傻的人了,你被我的掌力打中了命门穴,如今两个时辰内运不了功,还不乖乖就范!”

廖百通道:“小教徒,我早就告诉过你,他是装晕的,你偏偏不信,现在可好,我们两个都栽在他手里了。”

伍清玄道:“廖百通,现在没有人可以救你了吧!”

廖百通道:“你这个笨蛋,你方才和那小教徒斗了这么久的时间,在这些时间里我的元气也恢复了些,你有胆就上前一步,看我不用掌风把你震飞!”

伍清玄闻言,心有顾忌,他忖道:“这老小子武功高强,堪称中华第一,如果他真的恢复了些许元气,就算只有未受伤时的一两成功力,那也是相当可怕的!”伍清玄犹豫不决,怕廖百通会拼死一搏,不敢向他靠近。过了一会儿他又忖道:“如果廖百通是骗我的,他已经力不从心,那么我岂不是错过了杀他的最好机会!”他心中甚为纠结。

廖百通看出伍清玄的心思,他心道:“我现在只恢复了些许力气,功力连一成也没恢复,趁这个伍清玄没拿定主意之际,我还是凭这点力气打开密道,与这个小教徒一起逃生去!”他对叶鼎鸿道:“小教徒,我们走!”他用左手紧握着《天玄神解图》,右手扭开身边的一个小机关,自己打坐练功的地方便裂开了一条缝,坐在廖百通身边的叶鼎鸿便与之一同滑下了密道,随后,密道自然合上了。

伍清玄顿了顿脚,道:“我中了廖百通的计了!可恶!”

叶鼎鸿随着廖百通一起滑到了密道底部,原以为那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没想到那密道的墙壁插着火把,光亮着呢。

叶鼎鸿道:“廖教主,这是什么地方呀?”

廖百通道:“这是个通往外界的地方,是本教主为应急而修的,教中也只有本教主知道这个地方。现在本教主受伍清玄这个叛徒偷袭,需要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休养,你就背着本教主前往,你虽然被击中命门穴,不能运用内功,但力气你总该有的吧?”

叶鼎鸿道:“我有。”

廖百通道:“那你赶快背我出密道。”

叶鼎鸿背上廖百通,道:“好的。”

叶鼎鸿和廖百通出了密道,来到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这地方环境清幽,正适合修养。

廖百通道:“几年前我亲手在这里搭建了一间小木屋,想不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叶鼎鸿道:“廖教主,我把你扶到这个小木屋里吧。”

廖百通“嗯”的一声,道:“小教徒,看在你救我有功的份上,我决定教你一套《天玄神解图》的内功口诀心法,帮你冲破命门穴,让你的内力更上一层楼!”

叶鼎鸿觉得难以运功,内力使不上的感觉挺糟的,于是他对廖百通道:“谢廖教主传功!”

廖百通道:“你仔细听着,我把口诀传给你。”

叶鼎鸿照着口诀做了十个类似导引术的动作,忽然觉得命门穴在跳动,一下子便冲开了被伍清玄击中的命门穴,而且还感到真气顺畅的在督脉行走。他心道:“看来廖教主教的口诀真是奇妙无穷呀!”

廖百通传给叶鼎鸿《天玄神解图》里的口诀之后便坐在一个蒲团上,打坐练气,想尽快恢复功力和元气。

到了晚上,廖百通让叶鼎鸿去这附近的果树摘了野果来吃,这几天两人都用野果裹腹。

几天后,廖百通的功力恢复了一半,伤势也有好转,他又开始钻研起《天玄神解图》来。可是那《天玄神解图》的内容极为深奥,廖百通看到最后,心中烦闷,他仰天叫道:“想我廖百通自认为是武学奇才,也是公认的顶尖高手,为什么我破解不了《天玄神解图》的最高法门,不破解这法门,我如何赢得了冬南剑十三的《奥义秘》的终极奥义!”

叶鼎鸿听到廖百通的狂叫,马上赶过来看他,叶鼎鸿问道:“廖教主,你怎么了?”

廖百通道:“没什么,我心情不好,这本历代教主传下来的《天玄神解图》实在太难破解了!”

叶鼎鸿道:“既然难以破解,那就算了,何必执着呢?”

廖百通道:“不破解这本《天玄神解图》的最高法门是无法战胜冬南剑十三这个东瀛第一剑手的!”

叶鼎鸿道:“冬南剑十三,你是说曾经败在我师父剑下的冬南剑十三?”叶鼎鸿不知冬南剑十三已经比以前强太多了。

廖百通闻言,惊道:“什么,你是赵武的弟子?你怎么一身灵光圣教教徒的打扮?说,你混进我灵光圣教有什么企图?”

叶鼎鸿道:“我没有恶意的,我是来……”叶鼎鸿正想说明来意,廖百通却打断他道:“你不用再说了,我最厌恶所谓正派中人了,赵武他夺走了我的义女思清,原本你是他的弟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但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放你走,快滚!”

叶鼎鸿道:“廖教主……”

廖百通道:“你再不走,休怪我手下无情!”

叶鼎鸿只得退了出去。

叶鼎鸿在小木屋外想道:“廖教主的伤势尚未痊愈,我如果这么走了,万一他练功不成而导致伤势复发那该如何是好?我还是留在小木屋外静观其变,不离开为好。”于是他坐在小木屋外的一块石头上,看看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廖百通看着《天玄神解图》上的图案,他怎么看也看不出最后几招剑术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一气之下,把《天玄神解图》扔到了小木屋窗外,正好掉落在叶鼎鸿的头顶上。

叶鼎鸿拿起《天玄神解图》,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见都是些图案,但图案又是由许多小图案拼成的,他见那些图案画的极为怪异,一开始看时是一种内容,过了一会儿又变为另一种内容,堪称为“诡异图案”,是利用人的心理错觉组成的一套图案。

叶鼎鸿翻到最后一页,发现图案中有许多小人在演练剑招。叶鼎鸿见那些剑招精妙无比,便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比划起来。

廖百通此时因心烦意乱走出小木屋时,看到叶鼎鸿正在用树枝比划剑法。廖百通心道:“怎么这小子会有如此高超的剑艺?”他又看到了叶鼎鸿手中的《天玄神解图》,便对他道:“你手上怎么会有本座的《天玄神解图》?”

叶鼎鸿收了势,道:“这本书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廖百通道:“胡说!这本书是我从屋内扔出来的!”

叶鼎鸿道:“是这样呀,那我还你。”他把《天玄神解图》向廖百通递了过来。

廖百通毫不客气的接过《天玄神解图》,道:“小子,你刚才的这几招剑法是跟谁学的,我看也不像那‘追风剑法’。”

叶鼎鸿道:“我就是跟你扔出来的那本书学的。”

廖百通道:“你看得懂这本《天玄神解图》?”

叶鼎鸿道:“我也说不上看得懂还是看不懂,里面最后几张图画的小人挺有意思的。”

廖百通道:“我怎么看不出里面有什么奇妙的剑招。”他又想道:“莫非《天玄神解图》要心念极其纯正,大智若愚的人才能看得懂,看这小子傻乎乎的,心胸竟有如此修为,达到了‘心无剑相’的境界。”

叶鼎鸿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廖百通忖道:“既然这小子看得懂《天玄神解图》,那么我大可以通过他来修炼里面的剑术!”但他又转念一想:“不行!我廖百通堂堂一教之主,剑术奇才,怎么能靠别人来指点迷津,这不妥,不妥,传了出去岂不被人笑话!但三天之后就是我与冬南剑十三约战之日,我的功力没有完全恢复不说,伤势也没有彻底痊愈,这该如何是好?在没有练成《天玄神解图》的情况之下,以我以前的功力可以与冬南剑十三勉强一战,但如今……”廖百通不由得悲从中来。他又对叶鼎鸿道:“小子,只可惜你不是我圣教中人,否则我就可以把《天玄神解图》交到你手上,让你去练这门武功,到时候你就是天下第一武功高手了!”

叶鼎鸿道:“晚辈学武功只为强身健体、除暴安良,从没想过要做什么天下第一武功高手!”

廖百通道:“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达到‘心无剑相’的境界,你的看法与众不同,别人练武大多是为了击败对手,他们的最高境界不过是‘手中无剑’,也可以致人死地。怪不得你能看得懂《天玄神解图》!”廖百通说到这里,咳嗽了几声,他坐到了叶鼎鸿身边,道:“没想到伍清玄的那一掌如此厉害,他的那一掌不但让我受了内伤,而且走火入魔,功力难以完全恢复,天下除了我,只怕中土难有人再制住这个冬南剑十三了。”

叶鼎鸿道:“我师父曾经击败过冬南剑十三,我想只要他出马,一定可以再次战胜冬南剑十三的!”

廖百通道:“你也知道那是曾经的事,现在的冬南剑十三已经今非昔比,他练成了《奥义秘》,现在纵有三个赵武,也未必见得是他的对手!”

叶鼎鸿道:“《奥义秘》是什么东西?”

廖百通道:“《奥义秘》是东瀛的一本至高无上的武学奇书,里面有许多古怪的剑招,它的终极剑招叫‘奥义旋风七连斩’,我以前只见过冬南剑十三发出过三连斩就已经威力惊人了,七连斩就更可怕了,至今没有人见过冬南剑十三使出过七连斩。”

叶鼎鸿道:“我有一次与冬南剑十三比剑,觉得他的剑艺异常高超,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看过他与张家庄庄主张着锦比武,张着锦就是死在他的手上的!”

廖百通道:“张着锦算什么东西,武功平平,我数十招之内就可以收拾他了,当今武林能排得上名次的,除了本座、赵武,还有太极门和普济寺的掌门,以及以神秘著称的‘莫名剑尊’,就只有夏思清了……”他谈到夏思清时,一副懊悔的模样。

叶鼎鸿道:“夏思清前辈的武功是很高,一出剑就把人给震飞了!”

廖百通道:“什么!你认识夏思清?”

叶鼎鸿道:“是的,夏前辈还传过我内功,他还想让我和他的弟子覃如砚成亲呢。”他心怀坦荡,把经历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廖百通自觉对夏思清有一份愧疚,他道:“夏思清他现在在哪儿?”

叶鼎鸿道:“他在紫玉峰巅……”

廖百通待要再问,天空中忽然间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

叶鼎鸿见大雨淋湿了廖百通,担心他会生病导致伤势复发,便脱下上衣,放在廖百通的头上方,帮助他挡雨,同时道:“廖教主,我们快回小木屋去吧。”廖百通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了小木屋里,这时廖百通看到了叶鼎鸿悬挂在胸口的玉佩,就是那块龙千祥送给他的玉佩。由于叶鼎鸿此时光着膀子,廖百通才得以见到那块玉佩。

廖百通问道:“你这块玉佩是从何而来的?”

叶鼎鸿看了看自己胸口的那块玉佩,道:“哦,你说它呀,这是我的一位朋友送的。”

廖百通道:“是谁送的?和你说了那么久的话,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鼎鸿道:“这块玉佩是一位叫龙千祥的公子送的,我的名字叫叶鼎鸿。”

廖百通自语道:“龙千祥,他不姓廖吗?他会不会是我和馨娘的儿子?”

叶鼎鸿道:“馨娘是谁?龙公子是您的儿子?”

廖百通道:“二十多年前我被倭寇派出的死士追杀,那些死士都是东瀛国各派的顶尖高手,我与他们大战三百来个回合,最后不幸中了他们的独门暗器,命悬一线,于是我便尽全力逃跑,终于摆脱了那些死士的追击,但我已筋疲力尽,还好有一个叫孟馨娘的女子收留了我,之后我们日久生情,便结为夫妇,后来馨娘便有了我的孩子,我本想和馨娘一同回灵光圣教的,却又害怕中途遇到那些死士,会连累到馨娘,于是我便留下我亲手雕琢的玉佩作为日后相会的信物,我独自回到灵光圣教之,下令封馨娘为教母,可我派刘长存等人去迎接他时,却在他的住处找不到人了。我听说倭寇曾经派人来洗劫过馨娘所在的村子,我又派人多方打探馨娘的消息,最终没有结果,我想馨娘是凶多吉少了……”

叶鼎鸿道:“这块玉佩既是廖教主的,我应该还给廖教主才是。”

廖百通道:“不必了,你还是好好戴着,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对了,叶鼎鸿,你说的龙千祥今年多少岁了?”

叶鼎鸿道:“他的年纪和我差不了多少,大概有二十多岁吧。”

廖百通道:“那他很有可能是我和馨娘的儿子,我真想见见这个龙千祥。”

叶鼎鸿忽然想起龙千祥那天称自己是“足利义正”,是个东瀛人,他对廖百通道:“可是龙公子说过他是东瀛国的人,并非中华人物,他怎么可能是您的儿子呢,好奇怪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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