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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莺飞草长。杨柳依依的河道旁,一长一少的两个少年郎,身姿好似蝶舞翩跹,手中长剑恰若游龙上下翻飞,剑光迷离间伴着一阵阵长剑交戈之音。

忽地,那年长的少年郎一个不慎,露出一个破绽,被那年少的少年郎趁机长驱直入。一个躲闪不及,利剑划破衣裳,殷红的鲜血浸透了衣裳。

“大哥,不要紧吧!”那年少的少年郎一看,赶紧扔掉手中长剑,上前就要查看伤势。

不想,回答他的却是搭在脖子上的,让人汗毛炸立的锋利剑刃。此时,就听那年长的少年道:“秀弟,兵不厌诈,你输了!”

刘秀一时错愕,直直地看着刘演,那表情仿佛是在说:你都受伤了,还在这儿计较输赢?

刘演看懂了他要说什么,扬起手臂上的伤口,向刘秀道:“想要胜利,就要付出代价,这就是我的代价。”

说着,又以带伤的左臂,一指刘秀道:“而你,却因为一时之仁惜败。若我是你的敌人,此刻你早已化为我的剑下亡魂。”

刘秀这时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服气道:“若真是敌人,我可不会这样客气!”

言下之意,刘演的这所谓计策,根本就不可复制。若真是生死之斗,绝不会如这般,只会落井下石,痛下杀手。一切,只不过因为刘演是他的至亲,才会让自己中了他所谓的计策。

刘演摇了摇头,道:“秀弟,话不是这样说,一切的根源都是由你的妇人之仁而起。由小见大,他日焉知你不会因为见对手可怜,再加上对手如古时越王勾践一般善忍,心中一时不忍放过对手一码。从而如吴王夫差那样,自己种下灭亡自己的祸根。若你放下自己的妇人之仁,对一切威胁自己的对手斩草除根,就不会有任何祸根遗留了。”

“我”刘秀一时哑口无言,他心下觉得大哥说的这番话,虽然有一定的道理,可并非全然正确。若‘仁’之一道真是一无是处,孔夫子的仁义之道,又为何被人传承至今。可是,他那浅薄的可怜的生活阅历,又让他不知道该从何处反驳。他绞尽脑汁,也不知道‘仁’之一道,到底能在何处发挥它应有的内涵。这个世界,从来都只听说过恶人自有恶人磨,好人太过老实被人欺的事。

“我看,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吧!”刘演趁胜追击,道,“妇人之仁要不得,害人害己。你若只是个布衣百姓,可以过个浑浑快乐的日子。可你是我刘氏子孙,身体内留着高贵的血统,万要对得起这高贵的血统,不让先祖的荣耀蒙羞。”

刘秀‘哦’地应承一声,眼中有些迷茫。仁义无用,这个词不知怎地在他心底冒出,可是他的本性又是如此。他到底该怎么办?

“好了,”刘演一搭弟弟刘秀的肩膀,道,“今天咱们练剑就到这儿,回去吧!至于我的话,你回去也好好思量。”

这一年多来,刘演锲而不舍地想要改变刘秀那善良的性子,要将他变成如狼一般铁血睿智的汉子。就是这磨练武艺的时候,也不忘借机给弟弟洗脑。这一切的坚持不懈,都是为了弟弟,为了整个家族的荣耀。

“你的伤?”想不通,索性不想的刘秀,又开始关心起大哥的伤口。

刘演哈哈一笑,豪迈道:“一点皮肉之伤而已,算不得什么。”

刘秀一见,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关切地多看了几眼。生怕自己多说几句,又被大哥见怪,说自己说话婆婆妈妈,像个娘们。

兄弟二人擦了擦额头汗珠,刘演又草草包扎了一下伤口,这才挎着宝剑有说有笑地往府中而去。刚一入府,却见下人们忙做一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要寻问之时,母亲樊娴都的贴身侍女红姨忽然出现在二人面前,一见两兄弟,当即二话不说上前道:“事急,快跟我来!”

刘秀兄弟二人有点莫名其妙,不知家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家都乱作一团。

两兄弟跟在红姨身后,往后院而去。

刘秀一路走来,见人心慌慌的,不由也被这氛围感染,心中也跟着有点没底,冥冥中感觉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不由沉不住气地问道:“红姨,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大家都乱作一团。”

红姨欲言又止,一阵沉默道:“你们跟着我走就是!”

一路走来,刚到爹娘卧室门口,就听屋内一阵嘤嘤哭泣声传来,依稀从声音可以辨出是娘和弟弟妹妹的声音。

刘演兄弟心下一沉,相视而对,仿佛都在问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娘和弟弟妹妹都哭作一团,该不会是爹出事了。

想到这些,兄弟俩不约而同的匆匆向卧室内而去。

刚一进屋,一阵浓重的药味铺面而来。母亲樊娴都一边留着泪,一边拿着汤勺在给父亲喂着熬好的参汤。

“娘,爹这是怎么了?”刘演兄弟二人来到床头,看着父亲气若游丝的样子,心中慌乱不已,问母亲樊娴都道。

“你爹你爹他快不行了!”樊娴都一阵哽咽地对两兄弟道。

两兄弟一听,不由色变。刘秀更是慌乱,有些语无伦次的问母亲樊娴都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我们出门的时候,爹不是还好好的吗?”

刘演此时也渐渐从慌乱中走出来,黑着脸问道:“今天,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说,有仇家对爹下了毒手?”

樊娴都一时哽咽得没法回答两兄弟的话,刘演不好在问。正憋得一肚子郁结之气,冷不丁地看到一旁的于洋,不知怎地怒火中烧,一部窜上前去,一把揪住于郎中的领口,如猛虎低声咆哮道:“说,是不是你这个庸医,把我爹治成了这副模样?”

“公子,我也不想这样,实在是迫不得已呀!”于洋哭丧着俩,如实道。

他不说还好,此话一出口,刘演不由认定正是这庸医害人,才把父亲弄成了这副模样。

不由将他恨入骨髓,二话不说就把持随身小戟,直奔于洋心窝而去。

事发突然,众人都措手不及,眼看于洋就要葬身刘演利刃之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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