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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苍醒来时已经接近傍晚,旁边的流宇生死不明环顾四周这里只是一个不大的小林子,而自己身上却又着淡淡的药味。心里没有感激这种情况不罕见,多年来若不是两人的相互照顾,把命交给对方怕已经化作一抔黄土了。
“你坚持一下,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句话便是一个承诺。袁苍也是身负重伤,此刻拖着摇摇欲坠得身子向林子外走去。
“老公”果然还是太小,刚狂吠了两句便傲~的一声后没了声音,脖子上的银针对着月光闪着寒光。袁浩把流宇小心的放在厨房里的草垛旁自己则熟练的烧起了水。这是现在两人最需要的。
我站在窗户旁看着厨房的点点亮光眉头紧蹙。有时候乌鸦嘴这东西不是不可信的。
冬日的太阳起的往往比较晚,东南方火红一片时我才敢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其实我也是怕的,怕被打扰。
“别动!”
我心里道一声完了,慢慢的举起了双手:“我不动。”我能感受到刀刃的锋利,轻轻一划就可以割断我的动脉,我不怕死但是我也不想就这样死。
“我可以给你和他找伤药,但是你最多明日便离开这里。”我感觉胆子这东西不分大小,关键时刻歹徒也是可以尝试讲条件的。
流宇半夜突然起热,今早一起来身子火烫,袁苍也是不得已才来打扰这个小女子,听闻倒是没有多做犹豫沉声道:“好,明天一早我们就走,他起热了,你帮他弄点药。”说着他放下了我脖子上的利器。我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但是仍是不敢回头,十分认真的问:“你带面具了吗?我看到你的脸不会杀人灭口吧?”
袁苍闻言不禁一愣,嘴角慢慢撇出一个弧度:“没事。”说罢转眼又看到了院子一角的小狗,有些歉意:“你的狗…抱歉。”他语气诚恳,我慢慢转头“老公”尸体四肢张开死不瞑目。
“你杀了我老公。”这话说出来别样的别扭。我缓步走到它的面前蹲了下来按了按它的身体,很硬:“或许它是冻死的。”
袁苍有些惊讶,惊讶这女子的性格。他一个外人一个要她命的男子她还能如此镇定的和他说这狗是怎么死的?呵呵,有趣的女子。
一条狗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没有一条命重要,心里默默哀悼了它几秒便起身,转眼间正与那人四目相对,一瞬便皱起眉头。
他和皇上好像,眉眼中至少有七分相似。
“你认识我?”袁苍疑惑问道。
我敛下眼里的情绪,笑着摇摇头,指着他身上的伤处说:“要不要给您也弄点伤药?”
袁苍依然怀疑,点了点头。
村子不大,只有赵大娘家有些草药,匆匆去扯了个谎抓了两幅谢了大娘留饭的好意便忙着回来了。
煎上药取下匣子里晒干的云南白药磨成粉递给他略有些歉意:“伤药我是弄不来的,这云南白药作用不大但是也好过没有,你且将就用着。”说罢我便识趣的离开,去了厨房那里还有一个人。
两碗水熬成一碗,看他昏迷的样子我默默说了句抱歉便转身拿了枝筷子横在了他的嘴里把那黄连似的要一股脑的倒进了他的嘴里。
“怪不得就你一人,怕也是没人敢娶。”
我脸皮不是很厚,咋听起来不觉有些脸红但还是撑着脸面反驳:“自己都活不下去的人没有资格说别人。”说罢还极有气势的冷哼一声:“锅里有水,你给他洗洗吧。”
在门口的梅树下挖了一个坑埋了我的“老公”默哀一分钟算是对它的抱歉。看着翻新的土壤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难受,毕竟我不是变态面对如此可爱的小狗可以心无波动。
“你若信我,将来我送你一只更漂亮的。”好吧,那变态来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搓了搓手才回他:“不求公子的回报,我并不缺什么。”我淡淡笑道:“因为家中无人,心里也没有什么牵挂,所以才敢给公子一些帮助。”说着我向厨房走去:“你也饿了吧,我去做饭。”
女孩并不大,十六七的模样可是说话却是老成的很,总是感觉她经历了很多,看透了很多。也总是觉得她不应是个农家女,不该在这一方土地。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去了厨房。果然,他已经走了。心里总算放心下来,毕竟我这悠闲的小日子还没有过够。
有些时候自己的结束只是别人开始,夜幕时分不远处的树旁两个男子看着村头的院子一言一语。
“要不要告诉宫里的那位?”
林墨阳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嘴角慢慢勾起:“她可不简单,白家亲自动手杀她,皇帝亲自让严贺把他送到这,如今又和这个人有了牵连。”
“主子怎么确定他能把这个女子看在眼里?”冯封有些不确定。
林墨阳顺势靠在了树干上淡淡道:“还记得我给你说那年那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吗?”冯封眉头紧蹙,片刻突然眼眸一亮惊呼:“是他!”
说起这些林墨阳神情有些遗憾:“是他,只是不再志同道合了。”
事情往往不像想象中结束的那么简单,而和皇宫接触的那几天也不是说了结就了结的。而自己往往就是灾难的开始。
火光映天,整个村子陷入恐慌当中。我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只觉天塌地陷。
“驾!驾!”马蹄声逐渐接近,我慢慢扭头向村头望去火光映天的黑夜里骏马疾驰而来,恍惚中只见那人青蓝色的衣衫三千墨发随风飞舞。突然间只觉那人就是救星可是我却不争气的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