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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三十万兵马粮草短缺,如今已经人心涣散,皇上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拿下?”严贺提议道。如今苍王袁苍生死不明,行踪不知,底下的人群龙无首这实在是个好机会。
轩辕昊放下手里的豪笔,严贺上前拿起刚刚完成的作品。雪白的宣纸上清楚的印着那个女子姣好的面容,窈窕的身段,左下角小楷二字:碧幽
轩辕昊看着画中的女子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严贺收起来端起旁边的香茗抿了口才道:“他到底是朕的兄弟,总是不忍心做的太绝。如今他三十万大军已然崩溃只要不让他回到军中不出三月这荆州就不战自败了。”
严贺不甚同意自家主子的想法,所谓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现在袁苍生死不明保不齐哪日突然回去那时候就是放虎归山!
自小就伺候在身边,轩辕昊自然知道严贺的意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道:“就算不说他是朕的兄弟也是不能动那三十万的兵马。荆州与北凉澜国相邻,这几十年来北凉一直对我轩辕虎视眈眈,澜国也是想分杯热羹若不是那三十万的军队荆州早就失守了。现在还需他们在那里镇守月余来为朕争取一些时间。”
严贺默然。他与皇上苍王爷从小一起长大,苍王爷可以放弃皇上却不会放弃皇上的江山。
轩辕昊转身坐在一旁的桌子旁,看着桌子上久不能解的局问道:“过几日皇贵妃生辰了吧?”严贺点了点头:“不错,白家向来宠这个女儿听那边人回报说这次白家的贺礼可是不小,家兵整整三千呢。”严贺说到此就觉得生气,可是又是满满的无奈。先皇宠爱静妃便开了后宫妃子可有亲兵的规矩,当真是荒唐!
都知道皇上有意夺回荆州,可是那些老兵定是不可以用的。可夺得一城必得有兵镇守,朝堂上的人个个都有明镜的心。西北与东境的军队那是国家的根本是不能动的,想要调兵就只有先皇赏给白家的汝州的二十万强兵,届时再从各部调出二十万也不是难事,可是要是任用这批人就意味着把荆州白白送给了白家。如今荆州的主将袁苍已经出事,皇上从中作梗不出一月荆州各部就会乱成一团可是内乱再厉害也不能便宜了其他人,因此荆州必须有新鲜的血液。一场朝堂上的你死我活怕是要开始了。
“先皇给静妃在皇宫的后方建了兵营以便他的亲兵居住,白升送给皇贵妃的亲兵也只有安置在那里以便到时候两边撕破脸时安全送出皇贵妃。”
轩辕昊指尖一转落下一指,原本被困的黑子生生杀出一条血路。轩辕昊嘴角不禁勾起:“那家兵不管为何入我这轩辕宫,朕只要求你让他们未入宫门先折七分!”
“是!”
醒来已经有三日,我一次也没有问过墨阳那里的事情,就像我从来都不和别人说月枝的事情,有些事情过去了我想就没有再提的必要了,毕竟除了增加一些烦恼什么也已经改变不了了。
“蒹葭,明日我与冯封要前去荆州,你可有打算?”
打算?我茫然的抬起头想了想尴尬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我一个人住哪里都一样的。”想了想继续道:“荆州是边境线吧,你要是不介意带我一起去可以吗?”总是待在一个地方好也是不好。我喜欢安静但是自己似乎与安静犯冲。
林墨阳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她会答应的那么痛快,下意识的问道:“荆州虽然是边境但是不及富阳繁荣,那里是乱臣袁苍的大本营三天大战两天小战,可是不太平。”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我?”袁苍不知所踪,三十万的军队群龙无首,如今自己正是需要兵马的时候,凭借当年的令牌在这其中捞一笔怕不是什么难事,这荆州自然是要去的。
看他眼眸深沉,不是算计就是隐情,我不是什么八卦之人也不想听他解释来糊弄我便说道:“送佛送到西,公子把我送到荆州就可以了,到时我自会离开不耽误公子的事情。”
林墨阳微微一呀叹道:“你可真是与众不同。”怪不得让袁苍和轩辕昊都上了心。
与众不同吗?我觉得也是,毕竟心无可恋之人不会在意众多的世俗,不会太患得患失,不会以物喜,以物悲。这样的女子在这个还比较封建的世界确实是与众不同的。
夜风有些凉意,我打开窗户外面依旧半月,和那年的一样,今晚又是除夕。从怀里小心的拿出项链映着月光它还有些闪光,以前它是我对母亲的思念,而现在…它却还牵着另一个人…
“蒹葭你别难过我就是把这梅林翻过来也会帮你找到项链!”
“没事,不冷。我去扫雪一来是好事一件,二来万一找到项链了呢…”
往事是一道不会结痂的疤痕,时不时都有着牵心的阵痛,你去看时它依旧血淋淋的在你面前。也许我真的和月枝说的一样是个最最怀旧一点也不冷情的人。回忆一旦开始就怎么也停不下来,似乎在哪里看过一句话‘越是冷情偏是重情’那个人那件事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了。
“妈妈,我这一生似乎残忍了一些,你为何不保佑保佑我。”我闭上眼睛冷笑自语:“呵呵,这一生或许已经是幸运,还抱怨什么呢?”
“从未见姑娘如此伤感,如此一次也是别有韵味。梨花带雨的可是让本公子动心。”
听得声音的主人我忙得擦干眼泪转过头去看他一脸笑意春风不觉有些生气呛道:“公子看着正人君子也是饱读诗书礼教怎不知男女有别?七岁尚不可同席公子这进女子闺房如此的熟练…”我冷笑一声又瞥了他一眼吧项链放进怀里凉凉道:“看是也是万花丛中过的,真是看不出来!”
林墨阳的笑生生的僵硬在脸上,即将落地在屋内的右脚堪堪收回来放在门槛我外尴尬道:“我还没进。”说完突然听见身后有声音扭头看去正见冯封肩膀抖动的厉害见自家主子看过来即握拳咳了两声掩饰了些许,只是嘴角还是忍不住的扯开,想来他是没有见过自家主子如此吃瘪的,更何况那人还是个弱女子?不笑笑都觉得没有人性了。
我心里自知他是什么人,这一番话也是气愤罢了,看他尴尬无措犯错似的样子也是消了气问道:“有什么事吗?”
林墨阳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瞬间又是翩翩公子的样子说:“今日是楼下老板的大寿楼下请了唱戏哼曲儿的,并且酒水免费特来问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大寿?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搭的台子?看出我的疑惑他笑道:“本是个不大的台子,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然是吵不到你的。”
“哟,还记仇非得拐着弯的说我两句舒服?”看他站在门口不进也不走的上前两步欲去关门:“不去,自己乐去吧,我要睡了!”门关到一半便被什么挡住,低头看见那绣着祥云的锦靴一咬牙又猛地关了一次,看他慢慢龟裂的笑心里当真解气。
林墨阳心里也是郁闷,自己在她面前怎么老是那么的丢人?想当年…
“你走不走!”看着蒹葭略有薄怒轻咳了两声软声道:“我们这一路去荆州怎么还得半月,一路辛劳今日何不放松一下?刚才算是我的不对,看在我救你的情面上下去看看?”林墨阳商量着,姿态低的很。
林墨阳是个有故事的人,从我醒来知晓是他救得我时我就知道了,此刻他非要拉我去下面让我不得不多想。看着他略尴尬的笑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