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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昙默不作声地将我往怀里带了带,我顿时觉得他原本有些凉意的身子渐渐变得热了起来。
“你看,我没骗你。只要一碰到你,我就难以把持。”言昙微低头,在我小巧的耳垂上反复吮吻。
我难耐地在他的怀里低吟了几声,却仍保持意识清晰地推了推他,暗哑道:“你明明就是有事瞒着我。”
言昙好看的睫毛颤了颤,抿了抿唇瓣道:“钰儿,我不会害你,别问,信我可好?”
我看着他神色肃穆,心软了一软,我本就不是个凡事追究到底的性子,他既瞒着我,定是有他的道理所在。
“好,我答应你。”
言昙笑着摸了摸我柔软的头发,道:“梨牧那里有些事,我去去就回。”
我颔首应声:“嗯,你去吧。”
言昙离开后不久,倒来了一位身份地位极高的人物,织炎将她拦下,我出口相邀,请她入内。
进屋后,我毕恭毕敬地向她弯腰行礼,“见过华月上神。”
“我可受不起这礼,倘若让你家帝君知道了,可免不了将我怪罪一番。”华月暗讽地道。
我起身后,去倒了一杯茶水,略抬眼瞧她。
这华月上神果真还是那副刻薄的性子,但是这天界众仙,谁也不敢轻易招惹她。毕竟她可是远古众神之一,是天界神族唯一的一位女上神,当年也是英姿飒爽的好风范,提剑上战场,那可是丝毫不在话下。
按理来说,这华月上神战功赫赫,正气凛然,本应被众仙敬仰,可那刻薄的性子,让人不敢接近甚至恨不得离她远远的。是以,她人缘并不大好。
我曾有幸见识过她那刻薄的一面。
当时,我正与紫歆在瑶池边嬉闹,却见那华月上神缓步走来,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道:“真是世风日下,两个女人在这里卿卿我我的,有伤风化。”
我听闻此言,心里自然明白几分她为何会出此言,当日紫歆婚礼的事可是闹得天界沸沸扬扬,只是碍于紫歆是公主殿下,谁也不敢当面说三道四。
可紫歆不是好惹的性子,也不管人家是上神的身份,便跑过去质问:“华月上神,本公主没招你惹你,凭什么说这话。”
华月上神也是不肯退让,冷嘲热讽地道:“公主既做的出这种事,还怕让人说吗?还是快过去看好了你的小情人,长的那么招人,少不了会到处勾引人。”
这话一出,我心里倒有些被刺扎了般难受。
紫歆更是挽起袖子叉腰,恼怒地与华月上神喋喋不休地争论,华月上神也不顾及身份,刻薄的言语一句接着一句。
我暗自抚额,知晓事情不能再闹下去,出声道:“两位都是有身份的人,切不可因这种小事而失了大体。华月上神,霏钰自知人微言轻,可上神出口讽刺,不免有伤大雅,还望上神知晓。”
两人在那一刹那都停了下来,华月上神打量了我半晌,道:“倒是个会说话的人儿,也罢,本上神才不与你们这些小辈计较。”
华月上神抬脚就走,紫歆欲往上追,我将其拦下。紫歆拍了拍衣袖,不甘心地道:“霏钰,明明是她不对,凭什么不从她那儿讨个道歉?”
“我的公主殿下,其一,我与你的事,天界早已误传。其二,你就是与她争论下去也是无益,她是上神,即便告到天帝那儿,天帝肯定会给予她几分薄面,将此事不了了之,咱们根本讨不了什么好。所以呢,还是离她远一点便好。”我无奈地与紫歆讲了一番这其中的缘由。
紫歆听完,叹了口气,决定以后千万要远离这位上神。
回忆至此,我将倒好茶水的杯子递到她的面前,道:“华月上神说笑了,霏钰只是侍奉太上老君的座下仙子,不及上神身份高贵,自然要行这一礼。”
华月接过杯子,轻抿了一口茶水,冷言:“还是和当年我见到的那样,那么会说话。只是如今你弃了公主,居然那么快便勾搭上了言昙,果真是好本事。”随后又道:“我今日就是来瞧瞧你是什么手段,才惹得一向不近女色的言昙将你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我面上低眉顺眼,心里像是窝了一团火般难耐,暗自忍耐,轻声出口:“华月上神,我与帝君情投意合,这种事,也无需向上神您交代。”
华月带有几分英气的秀美面容变得有些难看,半晌过后,突然笑了起来,道:“我记得百年前,来天行宫找言昙,却瞧见一赤身**的女子在他房内,想必是你吧。原来你早有预谋,只是当时被我发现而仓皇逃走,我说的可对?”
我听的一头雾水,正想出言否认,突然想起当时我初修成人形,却被一道女声吓到,慌忙逃出了窗外。现在仔细想想,那个声音好像与眼前的华月上神的声音十分地相像。
我心里五味翻腾,面色却是镇定的很,一本正经地否认:“上神说的这事,霏钰不曾知晓。”
“真不知言昙到底喜欢你这女人哪里?竟为了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华月蹙眉道。
我心中疑惑,问道:“上神何出此言?”
华月冷笑地道:“你别装傻了。你中了上古禁术的裂神术,这术听说还是那折昔在你身上下的,她可真够狠毒的,那术能让人感到体内的元神四分五裂般疼痛,痛到昏厥,每日都会痛上几个时辰,直到身体渐渐虚弱而死。”
闻言,我的身子有些颤抖。
“可这术也不是不能解,只要连续一个月,每日在玉寒池泡上足足三个时辰,自然就能解开。只是那玉寒池甚为炎寒,寻常修为不高的神仙泡上一泡,这术即便解开了,也是会被那寒冰般的池水侵蚀入骨,落下病根。”华月叹了叹,仿佛有些心疼地道:“可他竟为了你不受这苦,硬生生将你身上的裂神术度到了自己的身上,每日都去那玉寒池泡上一泡。”
我捏紧了自己的衣袖,心中震惊,也终于明白他为何每日半夜皆不在。
言昙竟为了我,每日去受那炎寒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