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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月。”一道冷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抬头望去,是言昙走了进来,他面上似乎是有些不悦。
言昙快步走来,挡在我的身前,淡淡地道:“这是我和钰儿之间的事,你最好少管。”
华月眼神一冷,道:“我一直以为像你那样的人是不会爱上什么人的,可如今,倒是我看错眼了。”言罢,华月转身便出了屋。
“华月,以后不要来找钰儿说这些话,下次再让我听到,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言昙清淡疏离的声音中饱含着浓浓的警告。
刚走到屋外的华月脚步一顿,道:“言昙,你很好。”随后便出了天行宫。
我听着她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里没有什么情绪,平淡无波。
我还未来得及消化刚听到的事,言昙便在这时出现,望着他,我的眼里盛满了心疼和愧疚。
他清瘦的身子,让我泪水一涌,想要问他却不知该如何问起时,他却一把将我拥入怀中,低低地道:“钰儿,那些事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瞒着你。再说了,以我的法力修为,那玉寒池的池水伤不到我的。”
我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呐呐地道:“可你又何必要将这术生生地度到你的身上?”
言昙亲了亲我的发顶,道:“华月说得对,我不想你受那整整一月的炎寒之苦,再说,将这术度到我的身上,也是使你好的更快的法子。”
我从他的怀里抬头,蹙眉道:“言昙,华月上神似乎跟你很是相熟。”
“嗯,她可是威风凛凛的女上神,在洪荒战乱时期,到底是一块儿合作过的战友。不过,我和她的交情并不是很深,除非有事商谈,否则平日里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言昙轻声地道。
“言昙,她喜欢你。”我用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若有若无地划圈。
“哦,是吗?”言昙气息不稳地捉住了我的小手。
我挣脱不开他抓我的手,随即作罢,小声地道:“她若不是喜欢你,今日便不会如此贸然地找我。她若不是喜欢你,就不会字字针对我,怪我将你害成这样。”
言昙将我重新圈入怀中,温声道:“她喜不喜欢我,与我无关。我在乎的是你,也只有你。”
之前华月的一番番话,在我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一个女人跑过来质问我凭什么让言昙为了我做这些事,我无力反驳,更多的是愧疚。
可听到言昙的话语和感受到他满怀温意的怀抱,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好好地爱这个人。
“言昙,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你这样,我也是会心疼的。”我轻轻地抚摸上言昙的面庞,指尖下的肌肤光滑如玉,让人流连忘返。
言昙将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轻笑道:“你能心疼我,自是极好的。不过能得你如此温柔相待,我觉得多让你心疼心疼,也是甚好。”
我用力地抽回手,心里暗叹,这还是我以前认识的言昙帝君吗?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该不是被什么附身了。
入夜后,我约莫算了算日子,今夜应是言昙最后一次去那玉寒池。
我故意假寐着躺在床上,待他有了动静起身后,我便披了件外衣,偷偷跟在他的身后。
玉寒池是在天界的禁地处,若没有天帝的旨意,是不能随意进入的。言昙是帝君,自然无需禀吿,便能自由出入。
我一路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眼看就要接近了禁地的地界时,我却被捂住了双眼,心急如焚地想要知道到底是谁?
“钰儿,你跟了我一路,还是快回去吧。”清淡的声音里隐含着几分无奈。
我乍一听这声音,再仔细嗅了嗅那身后熟悉的气息,叹然道:“言昙,让我和你一块儿去吧。我不放心你,我保证就在一旁乖乖地守着你。”
“真是拿你没办法。”言昙放开了我的双眼,牵着我的手便往禁地而去。
我笑了笑,紧紧地反握住他的手,不肯松开。
进入禁地后,很快便来到了玉寒池,那森冷的寒气扑面而来,不过是站在一旁,便能感受到那令人颤抖的冷意。
言昙在这周围施法设下屏障,以防有人进入。做好后,他便开始一件件地脱下衣裳,我脸红着背过身去,却听到他在身后低低地笑出了声。
我听到身后的池水仿佛溅起了水花,言昙隐忍的声音泄出了些许。光是听声音,我便感到十分地心疼,他为了我去忍受这份苦楚,即便他法力修为高深,不会轻易被池水的寒意侵蚀,但也免不了为了解裂神术而受的炎寒之苦。
那一刻,我真真切切地对折昔起了恨意。
如果没有她在我身上下了裂神术,言昙也不会为了我而受苦。
折昔即便是在自己被压制的情况下,也想置我于死地,即便不死,也要让我受尽万般痛苦。她千算万算没有料到,言昙将这裂神术度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倏忽间,我突然觉得身子有些燥热难耐,体内似乎有什么力量在四处乱窜。
脑海里仿佛有许多画面飘过,快得让我抓不住,那些画面,我似曾相识,可我从未有过这些记忆。
体内的那股力量还在窜动,我募地想起了之前一次次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我的额头渐渐地沁出了汗水,一滴一滴地往地上落去。
体温在逐渐上升,我热的难以忍受地将自己的衣裳脱去,恍恍惚惚地往玉寒池而去。
还未进入池水里,便被言昙一把拦住。
我触摸到他**的身子十分的冰凉舒爽,便一股脑地抱住了他。
言昙的身子有些僵硬,随即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钰儿,你是怎么了?”
“言昙,我好热。”我呢喃道,顺势将自己的身子与言昙贴近了些,才感到体内的热意渐渐消散了许多,仿佛那股力量也安分了下来。
热意褪去,我的脑袋也清醒了许多,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与言昙俩人**贴身。
刚才好像是我主动脱去衣裳,投入他的怀里。
此情此景,我真想羞愤欲死。
在言昙炙热的目光下,我咬紧牙关地斟酌道:“言昙,我刚刚只是不知怎的身子异常的热,所以才会做出不正常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