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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白衣目色渐冷:“你究竟什么意思?!”

雷豪洋洋得意道:“剑器楼代代二九而传,而到小楼主这却就变了样。想必小楼主是不是靠些不正当的手段,当上楼主之位?自古邪不胜正,哪怕以‘正道’闻名于世的剑器楼,也逃不过这个定律!

“勾结乱党,杀伤狱卒狱囚,毁狱牢,此三罪行,足以可以施七等刑罚。公孙楼主,你可知罪!?来人,给我拿下!”在场官兵捕快听闻,皆操起掉落在地的钝刀,朝着公孙白衣蜂拥而去。公孙白衣丝毫未动,只是抡起了青霄剑翩翩缀点,将那排钝刀点落在地。绵绵白衣伴随着周身舞刀旋风飘扬,微不可查的吟叫若现。

在场所有人心头都徜起恐惧之感,那可是龙吼之声,足以搅弄风云,呼风唤雨的龙!

公孙剑舞,帝骖龙翔。

众官兵捕快纷纷被强烈的剑势震退。一时间,骨骼断裂声乍起,有的甚至口鼻狂喷鲜血。

公孙白衣冷然一笑,催起剑气护体,恐那污血染了自己身上的白衣。她看了眼雷豪,扫视过了在场众人,“我愿入狱。给你两个时辰,若证据如此,我甘愿受刑;若颠倒是非,我便不顾一切,必将这衙门搅得天翻地覆!”

望着公孙白衣那漠冷的面容,雷豪忍不禁打了个寒战,只得默默收起了那两柄弯刀,一时咬着钢牙,诺诺不敢言。

一个狱卒想要过来缴下公孙白衣的青霄,却被公孙白衣突然绽放出的盛凛剑意所逼退。

“收走我的剑,绝无可能。”公孙白衣“哼”了一声:“带路,去地牢。”

雷豪一时神色战颤。

昨夜里,也有另一个人对他说起过一模一样的一句话……

公孙白衣紧随着雷豪,将头微侧,从嘴里唏出一道渺渺清歌,清歌伴随着内劲,如萍上兰舟,霎时间漂游在秋风里,去无踪迹,延绵数里,余音到剑器楼方止息。

余音拂起系在楼窗上的音铃,在窗旁的食槽里觅谷的鸽子感受到音铃颤动,顿时腾身飞起。

安小菲目光一直在鸽子这边,见鸽子飞起时,她心底一沉。

沈佳玉就在她的边上,自然也看到了飞走的雪鸽,不由疑惑地看向了安小菲。而面对她疑惑的眼光,知晓些许内幕的安小菲没有作答,而是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事。”

但她还是在沈佳玉的视线死角处,打开了公孙白衣临走前给她留下的锦囊,摸索了一阵——里边有着一大块金红色的烛泪块,以及一张折起的长纸条。

安小菲随口编了个说辞,起身来到了不会被沈佳玉所查的角落中展开了纸条,见纸条上写道:用龙鱼油烛封住舞室外的剑槽,开起剑阵。

安小菲赶忙捧着那块烛泪,爬了一层阶梯,行到舞室之前。舞室门旁,是细窄的剑槽。未敢多想,安小菲将烛泪在手中揉捏定型,摁入剑槽之中。

摁入剑槽的一刹那,柔和的剑气从剑槽中荡漾开来,裹遍了整个剑器楼。身在二层的沈佳玉见到窗外荡漾着的五彩剑气,本正出着神的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

伴随着铁牢紧闭上的巨响,公孙白衣被锁入了铁牢。同时被押入到其他牢狱中的,是其他出去作证的狱囚。

铁牢阴暗潮湿,鼠虫遍地,稍有不慎便会将所着的白衣致污。所以,自踏入牢内的那一刻起,公孙白衣便催动起了剑气护衣。保持好舞衣整洁,是历代剑器楼须要遵守的。

此时,公孙白衣忽然察觉一物从她脚旁嗡嗡飘过,公孙白衣赶忙想要避开,却忘了自己正在绽着剑气护体,不一会儿就闻到了一股焦香。公孙白衣低头望去——是一只蜜蜂。

确认不是什么蛊蜂或是御蜂术时,公孙白衣拾起了蜜蜂,察觉尾管上尚还有些散发着微微香味的粉尘,看起来像是刚刚采入不久的样子。

望着淌滴着水的裂墙断垣,阴暗潮湿的大牢,公孙白衣不由惑道:“这等鬼地方,有着老鼠爬虫并不稀奇,怎还会有蜜蜂进来?”

公孙白衣起了疑心,探查起四周,却在外边不远处的地板上发现了一抹残留有淡淡黛色粉尘的剖痕,像是某种锐器划下来的。公孙白衣赶忙拔剑挑起了些许黛尘,用捻了一指置于鼻尖轻嗅。

“樱花香!”公孙白衣闻出味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眼色微戾,“竟然是她……”

另一边,雷豪已经带着捕快奔出了衙门。但他们的目标并不是那个被“公孙白衣”协助出狱的七级囚犯,而是剑器楼。

到了剑器楼下,雷豪便扯口朝楼喝道:“逃犯沈佳玉,还不快滚出来,随我回衙门!”

沈佳玉本在为母亲制作着一把独特的木伞,却一听到雷豪的这一声吼叫,顿时就吓得肝胆俱裂,刻刀划入了手中。那曾在衙门里的如同炼狱般的苦难日子,此刻都涌上了心头。

她不自觉地就伸出了那割伤的手,抚到了自己初押入衙门时,被施以凌迟时被割下一块肉的地方,浑身战栗起来。

该来的,终是来了。

安小菲看了一眼,看到了沈佳玉从手伤中滔滔流在木上的血迹,心中一颤,赶忙拿起柜旁的绷带来到沈佳玉身旁,低声慰道:“别怕,我们就不做声便是,他们进不了楼的。你只管继续做伞便是。”

沈佳玉听言,点点头。

雷豪见人未出,便摸起了腰中的一把弯刀,朝着剑器楼门飞掷而去,却在离剑器楼不远处却折返而回,雷豪朝前一跃接过弯刀时,却已发现弯刀刀身之上已有着几处锐利的剑痕。

雷豪眼神一凛:“剑器之阵。”

公孙白衣在牢狱中不断来回踱步,望着此刻的地牢,二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狱卒正在牢内巡逻,牢口也有着密不透风的大铁门紧锁。

她现在已大致明白了自己是如何被陷害入狱——樱刃鬼面柳藏月,擅易容诡术。自母亲离去那时起,她大概就已到了长安城,对着资历尚浅的自己执掌着的剑器楼下手。

想必是她与衙门串通好,利用了剑器楼的祖训,以此缚住自己。而衙门那边,既然已串通好,出门后必不会去追回“阴间刽手”,而是会去剑器楼,将沈佳玉捉拿归案。

公孙白衣心急如焚。若是此时杀出去,打伤狱卒,用他们的性命逼迫他们打开地牢铁门的方法,这对公孙白衣来说不是一件难事。不过这种行为已违了剑器楼历代的祖训。但若是不出去,衙门必定会去找沈佳玉的麻烦。

凌迟乱刑未消,疑云又起,而若是硬闯,势必会与衙门势不两立,祖训面前莫不敢冒犯。使她进退两难。

公孙白衣不由得想起了出走已久的母亲,五个月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回来。

母亲啊,若是你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会怎么做呢?

公孙白衣鼻尖轻嗅,扭头望去,只见一个官兵跑到了公孙白衣的狱牢前,对着看守她的狱卒附耳几声,那狱卒听闻,顿时就招上了牢内所有的弟兄,跑了出去。

公孙白衣定睛细看,那官兵竟是孟黛山。

“小山!?你去哪里了?”公孙白衣道。

孟黛山焦道:“雷豪他们去剑器楼了。”

“什么?!”

孟黛山点头道:“我这就将你放出来。”

公孙白衣眼色微眯,点了点头。

可就在孟黛山的左手刚刚搭上铁牢锁时,一把雪白色的利剑,刺穿了她的胸膛。

孟黛山错愕地看着染着血的剑锋,颤巍巍地道:“为什么……”

公孙白衣蓦然拔剑,看了眼孟黛山指甲上的红霞,道:“衙门官兵不允甲红以及涂抹花香,你的爱美,出卖了你。”

孟黛山步履僵硬倒退,退到墙壁上方止。

公孙白衣神色漠然,踢开了牢门,真想要出门而去,却被一阵阴冷的女声打断。

“聪明反被聪明误,公孙楼主,你杀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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