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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下前后在此守了两天,绝不会放一个人进去。”赵燕儿肯定道。

面上呈现佩服的表情,“六扇门的人办事,果然不拖泥带水。”王长贵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说着话就要走出卧室。

“能帮上忙的我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

“回去?”她皱了皱眉,“可是你现在很危险…”

“打住!我不需要保护……”

见王长贵话只说一半,赵燕儿疑惑的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反问赵捕头一句,保护我的意义在哪里?”

“当然是怕你遇见生命危险!”

“那谁会对我暗下杀手?”

赵燕儿直接回答,不作思虑:“当然是凶手!”

“所谓凶手,也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对吧?”王长贵笑了笑,一副计谋得逞的笑容:“如果你是凶手,捕快整日守在我的身边,他会出现吗?

而且我倒不觉得他会对我直接出手,策划如此多的凶杀案,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对我加以杀害,就说明凶手志不在此了。

虽然不清楚具体为何。但既然你们如今为止,都没找到他的踪迹,何不想方设法诱他前来?”

“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我明白,似乎也有点道理,不过这不符合捕快办事条陈。假如出现意外,凶手改变了想法呢”

“我觉得你现在主要精力,应该放在月娥身上!”王长贵指了指身后的卧室,“相比于我的安全,我觉得凶手可能更对这感兴趣!”

“你让我对这儿加强人手,以防凶手再次进来?”

王长贵摇了摇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有的时候,变通一下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何况你不也说了捕快人手不足吗,我想已经清理完现场的凶手应该是不会再来了,既然不会进来,留下人手看护岂不是作无用功?”王长贵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门口走去。

“等一下,你到底什么意思?”

王长贵翻了一道白眼,说得这么明显也不明白么?

他继续道:“外松内紧,表面撤去人手,实际上坐等鱼儿上钩。你知道我为什么肯定案发当日有两个人来过月娥姑娘的处所吗?”

见赵燕儿依然不明其意,王长贵只好不卖关子,“凶手是不会出现的,我想要你们帮我把那个人揪出来!”

“难道就不能是月娥吸食五石散时发生意外死去的?她是你的读者,对你书中情节进行模仿,从而追求更大的快感,只是发生了意外而已。”赵燕儿说道。

王长贵摇头断定:“不会,不然就不会有这份书稿留下来了。你要明白,这是一场有预谋针对我的陷害。”

赵燕儿沉默。

王长贵轻笑一声“月娥姑娘的死,不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陷害我。

具体的原因才是我们接下来突破的重点。如果你还明白我的意思,那真恕我无能无力了。”

赵燕儿闻言眯了眯眼睛不语,在王长贵即将踏出大门的那一刹,举起了右手果断砍了下去……

……

王长贵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家的家里,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子透露在自己的脸上,脖子部位传来阵阵的酥麻。

“醒了?”是赵燕儿的声音传入耳帘。

王长贵用力晃了晃脖子坐了起来,有些无语的看着她。

赵燕儿见状,脸色讪讪一笑,但嘴上却仍强硬道“之前在富贵山庄见你那么淡定,以为你有会点武艺,没想到…咳咳…你没事吧?”

“没想到你一下就把我打晕了?”王长贵脸彻底黑了。

赵燕儿有点装不住了,赶紧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轻轻一用力,你就昏过去了…”

王长贵一摆手,示意不想听。

他感觉到脑子里天旋地转,恶心的想要吐。

不行,得离这个疯婆子远一点,不然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他回头瞪了她一眼,止住她要紧随其后的脚步,果然对方没有跟来。

房间里,赵燕儿神色闪了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

……

戊戌五年,五月中旬,丙字街,悦来酒楼的后院。

身披麻衣,一妇人静静守在家里摆放的灵堂前。旁边,许多同样身穿麻衣的男女老少,今天是守魂的最后一天。

掌柜赵平安的尸体已经被捕快交还了回来,放在了灵堂的棺材里。

火盆里烧着纸钱,每当火盆里的火快要熄灭时,妇人都会及时添上新的纸钱,确保火盆里的火一直不灭。

透过忽闪忽闪的火光,妇人披麻戴孝,脸上一片落寞,嘴唇微动。

“夫君,你放心,我会把儿子好好抚养长大,将来娶妻生子,不让赵氏血脉断绝……”

悲伤之下的妇人,为夫守孝,面色苍白,昔日的秀发不知何时多了一抹抹白发。

两天里滴水未沾、滴米未进,瘦弱的身体里,眼泪早已经哭干,完全是凭借意志在支撑。

给火盆一次添足纸钱,抱着熟睡的孩子去了前堂,端来了一碗小米粥,轻轻喂了起来。

敞开的门外,突然又有几道脚步声传来,妇人闻声奇怪的向外望去,这几天族里的亲戚,该来的都已前来祭拜过了。只等今日出殡下葬,这个葬礼就结束了。

“夫人节哀,掌柜的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继续不吃不喝,小的都担心您的身体是否撑得下去。”进来的正是悦来酒楼店小二何三两,他脸上落着担心。

赵掌柜那么好的东家,没想到就这样死去,他张了张嘴,好在将出口的话猛地又收了回来。

因为他手上提着一个包裹,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对何三两点点头,妇人看了看后面人的的脸,脑海闪过他的名字,王长贵,夫君生前的好友。

在王长贵穿越半年时间里,他与亡夫得来往比较频繁。

“我懂的,我会把夫君最后一程送好!”

王长贵谢过何三两领路,放下包裹,正了正身子,对灵位鞠躬,上炷香,来到妇人身前:“我与掌柜的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也算相交莫逆。”他沉默了一阵,“你夫君的死…”说着话,他反而犹豫起来。府衙方面特意掩盖了王长贵与凶杀案之间的产生的联系。

“你放心,凶手一定会绳之以法,夫人不要有其他想法……”他悄悄改了口风,就这样带着劝说的语气。

“我懂的,我不会有其他的想法,等会夫君就要出殡下葬了。”妇人行礼道。

“你明白那就好,这是我小小的心意,往后如果需要帮忙,我一定随叫随到。”王长贵放下手里的包裹,看了看趴在妇人怀里孩子,从怀里拿出了几张银票。

看着妇人依然一脸苍白,坚决不收的模样,王长贵叹了一口气。

院里,几个和尚道士相继进来,在他们的帮助下在走祭拜的流程。

期间王长贵见到不少赵氏族老,以及一些熟悉的酒客。

不过中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祭拜。

……

伤感的古乐和铁锹撞击的声音,有节奏的在每个人耳边回荡。

伤心的抽泣伴随着淅淅沥沥的炮竹声,在送葬队伍中,一次一次逐渐变大。

深褐色的墓坑已经挖好,当王长贵亲手为坟包掩上最后一把铲泥土,无数的悲伤声,如同进了提坝的洪水,在耳边响彻。

妇人如同木偶,无限留恋的望着坟前那面青石碑。墓碑上新刻的碑文清晰可见。

“愿天堂之路,一路通顺吧!”王长贵默默然。

眼泪几乎抽干了妇人全身的力气,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身子就要不自主的往后瘫软。

“小心!”王长贵的耳边猛然响起了一声呼叫,同时手眼脚快的扶住了妇人。

回归现实,妇人本能的借助王长贵手掌的搀扶重新站稳身子。

‘我没事。”妇人感激的点了点头,有些僵硬的抿嘴。

“谢谢!”她又道。

“不用,没事就好。”王长贵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只是短短说了一句,就转身去安慰其他来悼念的人了。

设身处地,王长贵能读出今日到场,每一个和赵掌柜相处过的人,相信他们对他的死都感到伤心吧。

可能赵平安在弥留之际,心中牵挂的还是他的夫人和孩子吧。

像这样一个人的离开,又有谁会不伤心呢。

他记得自己刚去悦来酒楼的那天,天空飘满了鹅毛大小的雪片。那会儿,他刚刚穿越大夏不久,对未来一片茫然……

时间渐渐流去,参加葬礼的人们逐渐离开。

林中的景物变得空旷寂静,王长贵本来也是要走的,却瞧见妇人依然静静的面向着墓碑,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

“夫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随时来找我!”王长贵的话发自肺腑。

“谢谢。”她点了点头,但视线依旧没有离开过墓碑。

“我雇了一辆马车,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不了,我还想在这里多待一会,你先走吧。我一会可以自己离开。”歉然的转头笑了笑,但却没有半分想要离开的意思。

面颊上没有半滴泪痕,但瞧着她那空洞无神的眼睛,王长贵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赵平安离开了,或许这世界上最难过的人就是眼前人吧!

王长贵告别了妇人,独自走出墓地,临走前不由自主的朝身后看了一眼。

那片林子空旷并且哀伤,一个女人静静默立在青石墓碑前。

王长贵叹了一口气,也许这个女人永远走不出自己心中的墓地了。

既然还不肯走,自己留在这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于是只能独自走回去。他留下了马车,嘱咐完马夫,算是尽一点微薄之力。

初夏,已渐渐炎热。一进家门,坐在客厅的王长贵却感到了一阵清冷。

逝者已矣。

可案子至今未有进展。

靠在椅子上,脑中晃动这几天发生过的事。

不知不觉中,他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至被几道古怪的鸣声所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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