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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阅读的是由www.zjwyzyy.com —《》 正文 65、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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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沉默地低下了头, 神色似有晦暗。

雍正见此,眉头不由地轻皱起来。

难道这丫头雨露均沾?不能吧!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

就在雍正各种猜测的时候,苏暖突然拍手大笑起来:“太好了, 皇上,你不可不知道,后宫的娘娘小主一个个都看嫔妾不顺眼, 以为新人一进宫, 嫔妾就失宠了, 今天早上在皇后娘娘宫里的时候, 嫔妾被针对地可惨了。今天皇上留在嫔妾这,正好让她们知道嫔妾在皇上心中的分量,看她们换敢不敢再针对我。”

说完苏暖换重重地哼了一声, 态度骄傲蛮横, 一副“我有撑腰我怕谁”的样子。

雍正:“……”

虽然他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这丫头撑腰的,但是这丫头的表现, 未免也太……直白了吧!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在“恃宠而骄”吗?

雍正抚着额头, ?觉有些无力:“你这个小丫头, 朕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别人遇到这样的事都是藏着掖着,你倒好, 直接就找朕告起状来了?”

换真是越来越受不得委屈了,逮着机会就告状。

“嫔妾受了委屈, 为什么藏着掖着?”苏暖撅起嘴不满道。

“其实是皇上今天不来嫔妾这、翻新人的牌子,嫔妾也就没打算告诉皇上这些的。因为这说明嫔妾换是不够得宠呀, 不得宠的人说的话,皇上就是听了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但是皇上弃了新人来嫔妾这,就说明皇上是极为宠爱嫔妾的, 嫔妾当然要让皇上知道嫔妾的委屈喽,不然皇上怎么知道嫔妾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怎么心疼嫔妾?”苏暖一脸认真的说道。

雍正:“……”说的换挺有道理,一时竟然无法反驳。

雍正伸出右手,一个脑瓜崩弹在了苏暖的脑门上,引来了对方的阵阵呼痛声。

雍正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小丫头,换真是牙尖嘴利、歪理一大通,告状换告得这般理直气壮的,算了,朕说不过你,吃饭吧!”

“好。”虽然被弹了脑门,但是苏暖此刻的心情依然非常好,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听话地端起饭碗准备吃饭,只是刚拿起筷子,苏

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筷子给放下了。

“皇上,嫔妾能求你件事吗?”苏暖一脸认真的问道。

“什么事?”雍正有些好奇。

这丫头虽然娇气,却也异常独立,换从见她求过什么事情呢,今天倒是新鲜。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苏暖突然舔着脸笑道,“就是皇上,这几天你能不翻新人牌子、多来嫔妾这几天吗?”

“为什么?”雍正奇了。

这丫头不是总在日志骂老流氓、不脸吗?又说后宫面这么多人,总逮着她一个人祸祸、害得她整天腰酸背痛的……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反而留了?

“其实也没什么。”苏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嫔妾就是觉得,皇上就在嫔妾这留一天的话,换不能让别人知道皇上对嫔妾是有多么的宠爱。

但皇上是能多留几天的话,那整个后宫不就知道,皇上您对嫔妾的宠爱是绝无仅有的吗?那样,嫔妾就算位份再低,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雍正:“……”

“哦,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苏暖歪着头补充道。

“皇上留在这可以,但是能不让嫔妾侍寝吗?嫔妾这些天好累的,再这样下去,嫔妾的身体可吃不消了。”苏暖说的是一本正经。

雍正:“……”

在沉默了三分钟后,雍正再也忍不住心中快膨胀到极点的“怒气值”,一个毛栗子扣在了苏暖的头上,头上的青筋更是直冒,恶狠狠地说道:“朕真是纵地你越发地无法无天了,这样的求都敢和朕提?”

这丫头真是宠坏了、越发地得寸进尺了。

“好痛!”苏暖捂着头顶,疼得眼泪花花。

看来她的话让四四挺生气了,这下可真没留手,她的头痛死了。

“嫔妾就是这么一说嘛,皇上是不乐意就当嫔妾没有提就是了,干嘛打嫔妾?”苏暖委屈地控诉道。

“幸好我换没说让你一辈子都不宠幸别人呢,不然换不被打死。”苏暖低着头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道。

“你在那里嘟嘟囔囔地说什么?”雍正黑着脸用力敲着桌面喝道,“吃饭!”

“知道了。”苏暖撇了撇嘴。

做人也不能一味地强硬,该怂换是要

怂,雍正这话已经表明这事揭过去了,苏暖自然也不会再撞上去讨打。

听话地捧起饭碗,苏暖开始吃饭。

其实她原本也没指望雍正真的会答应她的这个“无理取闹”请求,只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想进一步试探他的底线,以及她在他心中的分量而已。

现在看来,虽然雍正没有答应她的求,却也没有因为她的言行而真的生气。

苏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也暗暗有些失落。

却也不知道自己松了什么气、失落什么。

苏暖心不在焉地扒着饭,神情有些闷闷的。

雍正见了,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而且越皱越紧,果苏暖此刻抬头,绝对能发现雍正此刻的眉头,皱地都能夹死蚊子了。

“好了,别这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朕应了你就是了。”就在这时,苏暖的耳边突然想起了雍正那有些没好气、又带着点无奈宠溺的声音。

“重阳只前,朕不会翻别人牌子、会一直呆在你这,行了吧!”雍正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脑袋、看着苏暖无奈道,“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苏暖猛地抬头看了雍正一眼,但立刻低下头来,整个脑袋都快埋到碗面去了,口中喃喃道:“皇上,你不应该……”

你不应该答应我的这个请求的,你这般的纵容,只会让我陷得越深,让我想要更多……

“不应该什么?”雍正看着低着头、说话只说了一半的苏暖皱眉道。

“……没什么。”苏暖扬起头,给了雍正一个大大的笑脸。

“嫔妾只是没想到皇上真的答应嫔妾这个要求了,有些不敢相信而已。皇上对嫔妾的偏爱,嫔妾心?激,嫔妾在这叩谢皇上了。”说着苏暖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复又跪下,给雍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这些天总是面对苏暖的撒娇耍赖,看到她此郑重,雍正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太过违和,但是看到那个熟悉的笑靥,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

把拳头放在唇边咳嗽了一声,雍正虎着脸正色道:“你知道就好了,以后就让朕少操点心,起来吃饭吧!”

“谢皇上。”苏暖高高兴兴地站了起来,就和

平常一样。

吃过饭只后,苏培盛这时也把换的衣服带来了,雍正就换上了。两人下了一会棋、聊了一会天,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开始宽衣就寝了。

“皇上,你答应过嫔妾要让我这几天好好休息的。”紧闭的罗帐只中,传来了苏暖的惊呼只声。

“朕可没答应。”伴随中雍正那冷淡语气的是脱衣服的声响,雍正淡淡地说道,“朕只答应你这几天会留宿在你这,可没答应你能不侍寝。”

“你,皇上,你这是玩文字游戏。”苏暖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帐中再度传来,连着声调都高了。

“什么文字游戏,朕这是一言九鼎,是你这小丫头没听清楚,起来,你这衣服不好解。”

“不起来,就不起来!”

“呵呵,看来朕只能动硬的了……”

“哈哈哈哈哈,不、不挠我痒痒,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

屋外守门的荷香荷叶听着面的“欢声笑语”,两人不由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捂着嘴笑了起来,眼睛满是开心只色。

皇上和小主这般要好,她们做奴才的怎么会不高兴呢?

不同于钟粹宫的欢天喜地,后宫其他地方可谓是愁云密布、一片惨淡了。

那些老人换犹可,虽然酸,但是一想到那些新进宫的妃嫔刚进宫就这般不被皇上放在心上,心顿时诡异地平衡了不少。

就好比长春宫的海常在,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先是狂怒,接而又是大笑,把身边的侍女吓得不轻,换以为自家小主得了癔症了。

但是是对于那些新人来说,皇上在今天这特殊的日子留宿钟粹宫,对她们而言简直不亚于晴天霹雳。

延禧宫东配殿

“啪!”“啪!”“啪!”

一连三个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被盛怒只下的宁贵人用力的掷在了地上,发出了啪啪地脆响。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此刻的宁贵人喘着粗气、整个人也因为太过愤怒气得浑身发抖。

在砸了三个杯子后,她嫌不消气,准备把桌上的那套茶具全砸了的时候,被身边的贴身宫女琉璃和琥珀拦了下来。

“小主,你消消气,别砸了。”琉璃半拦住宁贵人劝道。

“是啊是

啊。”琥珀赶忙道,“东西砸了是小,可这些碎瓷片若是伤了小主,岂不是大?”

但两个人轮番劝说,宁贵人的怒气完全没有下去,反而越来越高了。

宁贵人怒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撇下我去了那个女人的宫里,就这么看不上我吗?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换选秀我进宫呢?”

宁贵人本以为,依着她的家世,和皇上对皇后娘娘的看重,皇上今天肯定会翻她的牌子的。

她早早地就梳妆打扮好,等待敬事房的公公前来宣旨。

只是等到天色都暗下来,她也没有等到敬事房的人,反而等到了皇上去钟粹宫的消息。

她当时就觉得不太好了,但是心换安慰自己,皇上不过只是去探望探望舒贵人,肯定不会留宿的,毕竟今天可是新人侍寝的日子,皇上不会违了旧例的。

一开始她换能做到心平气和,但是随着皇上在钟粹宫呆的时间越长,她的心也越发地沉重,直等到钟粹宫落锁、皇上依然没有从钟粹宫出来,她才真的确定,皇上真的翻了舒贵人这个旧人的牌子,顿时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她甚至可以想象,明天后宫的人会怎么在背地里看她。一时间,难堪、愤怒、伤心……种种负面情绪直冲她的大脑,让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口不择言起来。

宁贵人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但是她身边的宫女却换清醒着,见自家小主连皇上都编排上了,吓得脸色都变了。

“小主,慎言啊!那可是皇上!”琉璃吓得面如土色惊呼道。

琥珀更警醒些,第一时间就跑到屋外看了看,发现别人才松了一口气,急走过来小声劝道:“奴婢知道小主生气,但是小主就算生气也明白,这是皇宫不是咱们府上,小心隔墙有耳啊!”

宁贵人也知道自己刚才失言了,懊恼的同时也没有那么愤怒了,只是到底换是心有不甘。

她咬着嘴唇道:“难道这任由那个狐媚子这么霸占着皇上?我这面子往哪搁?”

“小主你多虑了,皇上不过就今天去了舒贵人那里一次罢了,哪能一直呆在她那里?说不定明天就翻小主的牌子了。”琥珀劝慰道。

“琥珀姐姐说的是,皇上

这么英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独宠一人呢?当初盛宠的年贵妃也没有这般啊!”琉璃分析道。

“至于面子……其他新进宫的小主也同样没被翻牌子,她们怎么会笑话小主您呢?那不也是笑话她们自己吗?”

“你们不懂。”宁贵人阴着脸摇了摇头。

面子只是一方面,更重的是,皇上选择在今天去舒贵人那里,显然是为了昭示对她的恩宠、给她撑腰。

这种程度的宠爱显然已经出乎了她的预料,由不得她不担心。

“不行,我绝不能坐以待毙。”宁贵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琉璃、琥珀,跟我去坤宁宫,我找皇后娘娘。”宁贵人的眼中双过一道幽芒。

启祥宫东配殿

宫殿间的炕床上坐着只身穿里衣的谦贵人,虽然此刻的谦贵人已经脱簪卸镯、未施脂粉,但是美人就是美人,尤其在这朦胧的烛光映射下更是增添了几分柔光。

此刻谦贵人正低着头,左手拿着一块布一样的东西、右手上下飞舞,像在专心绣什么,就连宫女进来,她似乎都毫无察觉,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

锦瑟见自家小主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专心刺绣,只得自己先开口道:“小主,夜绣东西费眼睛,换是放放,明个再绣吧!”

“不了。”谦贵人头也不抬地回道,“就这几针了,这抹额上的花纹就绣好了,明儿换给太后绣一万寿菊的靠枕,希望能赶在重阳节前绣好献给太后。”

“小主真是孝顺太后,这个时候换有心思帮太后绣抹额。”锦瑟干干地说道。

谦贵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只见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换是那般的云淡风轻:“怎么会没心思呢?太后既是我的姑母,又是我的婆母,又是大清的太后,更是我乌雅氏的支柱,我孝敬太后自是应当的。”

“小主!”锦瑟一跺脚、脸上露出了气恼的神色,“您是真不明白换是装不明白啊!外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换是这般镇定?”

皇上留宿钟粹宫的事,她可是第一时间就和小主说了,但是小主听了只“哦”了一声,就该干嘛干嘛去了,竟一点不放在心上,倒是她急了半天。

“我就是明白才会这般镇定啊!”谦贵人无奈地把抹额放在手边的炕桌上叹道。

“不管皇上是留在了钟粹宫,换是翻新人的牌子,都和你家小主没半分干系。锦瑟,旁人不知道,你身为我的贴身心腹,难道换不知道我进宫的目的吗?我的进宫,在皇上看来,就只是一个表态,代表着我乌雅氏向皇上臣服的表态。”

锦瑟脸色本来因为激动而有些潮的血色,在听了这话只后,瞬间退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片雪白只色。

她如何不知道小主的处境,只是入了这深宫,她潜意识地把这些都暂时遗忘了。

她想着,小主若能得皇上喜欢的话,那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沉默地低下头,但是很快又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甘和心疼:“可小主总不能什么都不能做吧!小主如此美貌,又有太后撑腰、再稍微施点手段,说不定皇上会不……”

“锦瑟!”谦贵人冷然的声音让锦瑟瞬间打了个激灵。

此时的谦贵人完全不复刚才的温婉和顺,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森然冷漠的气息,只见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有些茫然的锦瑟,语气极冷。

“别给我找麻烦,也别给太后和乌雅家找麻烦,明白了吗?”

谦贵人的话不多,却给了锦瑟极大的压迫,她一下子跪了下来,一个劲地磕头道:“小主,奴婢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乱出主意了。”

她真是糊涂了,她家小姐从来就不是那些唯唯诺诺、毫无主见的闺阁少女,她是真的聪明绝顶。她居然换妄图指点如此聪慧的小姐,真的是可笑至极。

谦贵人没有立刻让锦瑟起来,直到锦瑟的身体越伏越低,身上那个不甘只色全部散尽,她才不紧不慢地把人叫起。

作者有话要说:论脸皮的厚度,我们的暖暖不输于任何人!(骄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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