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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阅读的是由www.zjwyzyy.com —《》 第11章 新坟问探

三喜带路,完全没有一个目标,它几乎是信马由缰,想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

跟在三喜后面的一行人,也只好一边跟着三喜走,一边说着闲话儿。对别人来说,他们聊的是闲话,但对于他们来说,却不完全是闲话。说着聊着,他们就聊起了与案子相关的事情来了。

“马爷!”急性的张龙说,“时间紧迫,你却把时间花在狗身上,就不怕耽误事情?”

马大立没有回应。

张龙就接着说,“这回可不比以往,这回案情重大,时间急迫,而且是皇上规定的时间,毫无余地!”

“你急什么?”憨性的王朝说,“马爷都不急,你急个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懂个狗屁!”张龙怼着王朝说,“马爷这回不同寻常,完不成差事,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那又怎么样?”王朝说,“这事是急得来的吗?现在别说抓凶手,连凶手的影子都没看到,甚至,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弄个清楚明白,急又有什么用?”

“王朝说得对!”马大立说,“我哪是不急呀,我是急不来!”

赵虎说,“实在不行,揪着那张县令不放!这里是案子的发生地,找不出凶手,他罪责难逃!”

“怎么揪?”马大立说,“把他捆起来吊着拷打?”

“那当然不行!”赵虎嘿嘿地笑着。

马大立又看着一起不发声的马汉问,“你怎么一声不吭?”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马汉说。

“他就是那个猪八戒,呆子!”张龙笑道,“除了办事,他只有两件事,一是吃饭,二是睡觉!”

“我看他并不呆!”马大立说,“他只是不想随便发表自己的意见,甚至不想说些废话。”

一行人正说笑着,突然打住了。

带路的三喜,突然不走了,躺在了路边。

马大立下意识地一看,周边并没有什么,只是不远处,有一座坟,还竖了碑。

“我们过去看看。”马大立说着,就带着大家往那里走去。

三喜跟在后面,似是在证明这件事。

“这三喜是怎么的?”张龙笑道,“怎么尽把我们往这些地方带?”

这是一座不到一年的新坟,那碑更是最近竖的。

奇怪的是,三喜居然跑到坟头上去卧了起来。

马大立敏感地注意到,这个坟有可能不是平常人的坟,单看那碑竖的豪华气派,就不是一般平民百姓能够做到的。

再看那上面的碑文落款,密密麻麻,至少有好几十个外人参与了竖碑。

正碑的旁边,还专门竖了一块石,那上面刻着这样一首诗:

锄奸除恶数十年,扶危济困英名传。

两派之争因祸起,阴魂不散有暗冤。

马大立反复推敲,前两句显然带有歌功颂德的意思,后两句才是值得深思的地方。

再看那碑文正中一行大字:先考孔公孝文大人之墓

马大立一看那也孝文三个字,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时怎么也记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费了很大的精力,马大立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他来到此地后听到的一个名字,也是在此县颇有名气的一个武林前辈的名字。

可惜的是,这个武林前辈,最后死于两派的一场争斗之中。

正是感慨万千时,过来了一个砍柴的樵夫。

那樵夫不去砍柴,却有闲心过来说几句话。

“你们是哪里来的?”樵夫满以为马大立这一行人是特意远道而来看亡者的,询问的口气中满带了感激和尊重的意思。

“我们是远道而来,也算是慕名而来吧!”马大立顺水推舟,巧妙地抛砖引玉,“死者也是武林中颇有名气的人,我们对他有些崇拜。”

“崇拜他的人多的是!”樵夫说。

“你是他的什么人?”马大立似有预感地问。

“我是他的侄子。”樵夫说。

“哦!”马大立趁机说,“那你肯定知道他当年是怎么死的?”

“其实也不是很久,就是去年。”樵夫接着说,“其实两派之间完全可以避免那场恶斗,甚至可以化敌为友,只是有人刻意为之,才最终导致这场恶斗的发生!”

“哦?”马大立虽然早就听说过这个情况,但还是故做惊讶地看着这个跟死者有亲属关系的樵夫。

樵夫接着说,“那个想要鱼翁得利的小人,千方百计调拨离间,借两边馆首争强好胜之心,企图挑起争端打斗,结果因人挑破,没能得逞。那小人就一不做,二不休,借我叔爷看好那武馆老婆的嫌疑,又偷拿了我婶娘的毛发,放在对方的床上,再挑事端,终于让两派之争再次升级,并发生了那场恶斗。”

马大立点了点头,他总算找到了一个依据,虽然这个案子,与他要查明的大案几乎无关,但了然其中的案由,也许多少有些帮助。

“其实我叔爷并不是死在对方的手上。”樵夫接着溜出一句。

马大立惊讶地看了那樵夫一眼,趁机追问,“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樵夫审视了一眼马大立,见不是危险对象,就直言不讳地说,“其实我叔爷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而且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人,甚至可以算是他最爱的人!”

“哦?”马大立紧追着问,“那这个人是谁?”

“我现在还不能说。”樵夫胆怯地看了马大立一眼,说,“我也不敢说。”

马大立不能勉强对方,只好转问,“你这个是感觉,还是事实?”

“当然是事实!”樵夫说,“没有证据的话,我能乱说呀!”

“你有什么事实?”马大立问。

“我叔父亲自告诉我的!”樵夫说,“他死的时候,我在面前,他要咽气的时候,想要亲口对我说出这个人来,但因为有很多人在场,那人凶手也在场,他就把我的手拉过去,在我的手巴心上写下了这个人的名字,然后他又暗示的拍了拍我的手,意思叫我知道就行了,不要张扬了。”

“这个名字是谁?”马大立再次追问。

樵夫很无奈地看了马大立一眼,说,“我不是说了,现在我不敢说,也不能说,只有等到将来有一天,那小人死了,我才敢说出他的名字了。”

马大立点了点头,突然很巧妙地问那樵夫,“你叔父生前,还收过王大鹏做徒弟是吗?”

“是的!”樵夫惊讶而又暗示的看了马大立一眼,其中传递的信息,已经不言而喻了。

就在这时,樵夫看见了那条狗,便不大高兴地叫了一声:“三喜!”

“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马大立惊讶地看了樵夫一眼,并盯着问。

“我当然知道。”樵夫说,“这狗先前的主人并不是王大鹏,而是我叔爷!后来我叔爷死了,王大鹏就成了它的主人了!人都是狗是最忠诚的,其实也不一定。”

马大立终于找到了这条狗为什么要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的原因了。

马大立虽然内心激动,但表面上还是装得平静。他甚至看了那樵夫一眼,说,“你是死者的侄儿,为什么不跟着叔爷学一身武艺呢?”

樵夫摇了摇头,说,“我叔爷原本是有这个意思,并且几次向我提出来,但我向来胆小,我父亲又坚决不同意,他说越是有武功的人,越是活得不安全,因此我就没跟着叔爷学了。”

马大立点了点头,又突然想起似的问,“那你叔父家,后代有不有传承武艺的?”

“也没有了。”樵夫说,“可能是那场争斗,让孔家的人害怕了,我叔爷死后,他儿子原本是有资格接管父亲的武馆的,可他却突然出家,跑去做了和尚,肯定是看破红尘了吧!”

“出家了?”马大立惊讶地看了看樵夫,职业习惯让他多问了一句,“他出家到哪里了?”

“不知道。”樵夫说,“有可能是去了少林寺吧!”

马大立审视地看着樵夫那张脸,觉得樵夫的回答颇为好笑,又说不知道,又说有可能去了少林寺,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不想多说?还有,那小子为什么要出家呢?

马大立的心里,又产生了一系列的问号。

再不知道怎么问的时候,马大立就对那樵夫说,“不打扰你做事了,以后有见面的机会,我们再聊。”。

“好的!”樵夫说完了想说的话,就走开了。

马大立一拍那三喜,说,“你已经给了我第二个惊喜,但你还有一个惊喜没有完成!等到这个惊喜完成了,你就可以自由了!”

三喜似乎明白了马大立的意思,它高兴地摇了摇尾巴,一副愿意听命的样子。

马大立甩了一个响指,几个手下就赶紧跟着他下山了。

刚刚下山,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前,马大立故意让人站在后面,由三喜来带路。

三喜在那个十字路口前打了几个转身,似乎它也决定不了,但最后,它还是很自信地把大家往一条大路上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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