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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123、式神
法源认真地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
卜服又看大家，大家也摇头：“确实没东西。”
卜服只好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可是我觉得背后有东西。好像是个人，一个很寒冷的人。还在我的后脖子上吹寒气。马德，冷死我了。”
段品章叫三里：“快去把金毛银毛找来，它们或许能感受到什么。”
五里突然道：“这应该是，这肯定是式神！”
大家都知道什么是式神，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式神，都用询问的眼神看五里。
五里道：”这是鬼式神。只是传说有这样的式神，我们都没见过。但这个看不见的东西，除了用鬼式神解释，还怎么解释？”
段芳往段德华的身边靠：”真的有鬼神吗？”
法源：”当然有鬼神。没有鬼神，人死了以后都去哪儿了？”
”去土里了。烧成灰也得落入土里。”段芳壮着胆子争辩。
”我说的是魂。没有魂，人从哪里来？”法源就是爱辩论。
”人从娘的肚子里来。”段芳争论起来会很认真。
法源一时词穷，若是继续辩论下去，连猿猴变人也得牵扯进来。
”先别争论这个。”卜服打断两人难有结论的辩论，”五里我问你，知道这个看不见的东西，怎么使用吗？”
五里犹豫了一下：”我知道的也不多，若说的不对，你们别记怪。”
大家都点头，现在能多知道一点是一点。
五里思索着说道：”这种式神，通常都是享受香火供奉的福鬼。和式神师签订契约后，经过长年累月的加持修炼。可以驱动鬼神，能治病。若是需要的话，还可以现出物质化身体，和人战斗，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这时三里领着金毛银毛近了炼药大厅。卜服和金毛的眼神对视了片刻，不动声色地掐动法诀，将所有的门都关了个严丝合缝。
然后金毛银毛，就开始了连蹿带蹦狂吠咆哮。音波震动的卜服的衣服剧烈摆动颤抖不已。”
卜服感觉到了，背后的寒冷也在剧烈摆动，颤抖着忽而远离忽而贴近。
终于有声音在空中说话了：”小朋友，快叫你的两只小狼停下，吵死我了。”是鬼子国的语言。
卜服什么嘴都敢接：”你不是早死了么，怎么还怕死？”
那声音很是苍老，却很有精神：”死了以后还能再死的，可怜我一个老鬼，竟然被两只狼崽子欺负。快让它们停下。”
卜服：”就不停，吵死你清静。”
老鬼子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再说话时，声音都虚弱且颤抖着：”我怕了还不行吗？只要让它们停下，一切都好商量。”
卜服：”不停下，不商量。”
好像老鬼真的受不了了：”你是祖宗行不行？再让它们用声音攻击我，我可就真的鬼命不保了。”
卜服嘿嘿地笑：”你再死一次就对了，谁让你阴我。”
老鬼也急了：”它们要弄死我，还得好长时间。不怕我化出物身，拚掉你们一两个人吗？我们国家的那两个花姑娘，是挡不住我的偷袭的。”
卜服眼睛转了转：”那你能做我们的式神吗？”
老鬼说话都断断续续了：”能，能。我们前一个式神师死去，我们立即就是自由身。可以重新签订契约。
卜服那我们不会修炼式神怎么办？”
老鬼苦笑着说：”原来，原来你是属哪吒的，是个莲蓬脑袋。”
卜服摸摸头：”这时候还敢瞧不起我？你等死吧。伙伴们，咱们把三里五里围起来，大当家的和我准备打击空中，看他怎么拼命？”
老鬼赶紧接着说：”我根本就没想拼命。做式神比做鬼好多了。我说你笨，是你有修炼式神师的功法，还怕不会用式神？”
卜服：”你被吓糊涂了吧，我什么时候有式神师的功法了？”
老鬼：”你杀了我的式神师的时候。你抢了东西就忘了。”
卜服摸摸左兜里，又摸摸右兜里。一个里面有本厚厚的书，一个里面有装动物的小袋子。
不用说，那厚书就是式神师的功法了。
卜服把两样东西都掏出来，左看看，再右看看，然后再看看左手的书，再看看右手的小口袋。两边倒着看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往天上看，就是不说话。
老鬼无奈地催促：”到底要怎样啊小祖宗？真要我拼命吗？”
卜服知道不能再耽搁了：”你要做谁的式神？”
老鬼赶紧说：”就那个叫五里的姑娘，我和她有缘分。”
卜服把书给了五里：”快看看怎么签订契约，以后这老鬼就是你的了。”
又把口袋给了三里：”你们姐妹一起学，看看能不能使用这个口袋里的式神。”
姐妹俩赶紧翻看，老鬼继续哀求卜服：”先叫狼停下。我可以现出物身，教两个姑娘，很快就能成为式神师。”
卜服”切！”了一声：”真以为我笨啊，你用声音不能教啊？”
老鬼怒了：”这两条狼，不停地攻击我，我怎么教她们？”
”好累啊。”卜服坐到了蒲团上，”那你就生死由命吧？”
过了一会儿，卜服也觉得无聊：”那个老鬼，我是因为太不了解式神了，不得不多加小心。”
老鬼哼了一声。
”老鬼，你们这次，一共来了多少忍者。”卜服开始聊天。
老鬼：”就两个。金刚勇士和你正面战斗，我和五毒鼠偷袭你。本来是很稳妥地能杀掉你。”
卜服：”为什么没杀掉呢？”
”谁知道你有这么神奇的空间？这里的灵气太浓郁了，我很想也在这里修炼。”
”那你要是，把空间的秘密说给别人怎么办？”
”我们式神，是和傀儡一样的存在。别看我现在好像很自主，一旦有了主人，我的一言一行都受主人控制。”
”这么惨，那你还要做式神？”
老鬼惨笑：”你不知道做鬼的苦，鬼若是能跟随一个强大的式神师，有如从地狱上了天堂。”
”哦，你再说说。”
”做了式神，就可以安定下来，不用再承受寒冷凄苦的煎熬，不用随时死去，不用怕被别的鬼或动物吃掉，也不用怕被大鬼抓去，奴役到死……”
一人一鬼聊着，金毛银毛叫卜服和这老鬼和和气气地聊天，也渐渐放松了攻击，好让老鬼喘口气。
卜服把想知道的了解了一些，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这鬼话连篇的，叫我们怎么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