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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124、在承德打架
老鬼并不怕卜服的质疑：”式神是一种共生互助形式，需要相互知根知底才好。我说的这些，书里都有介绍。而且随着式神师功力的加深，我们彼此也会越来越多地，感受到对方的环境。这是无法隐瞒的。”
卜服想想又问：”原来你们这是一种互相帮助的契约？哪有一方的能力不够，无法帮到对方怎么办？”
老鬼道：”契约形成后，就是共同体，遇到无法克服的困难，只能共进共退。如同你们战友关系。但一方突然死亡或不可联系后，剩下的一方，就要自己拿主意了。总的来说，式神师是主人，我们是仆。”
卜服放心了一些：”行了，老鬼你去教三里五里吧。”
大家都围过来，听着老鬼对三里五里，讲解式神师的知识和使用方式。
段品章悄悄对卜服说：”这和混元功里，收宠兽的方式差不多。”
卜服点头：”是有些相像。但收兽宠比较极端，主人若死，宠兽亦亡。”
大家都能听到二人的对话，二人之所以小声说话，是不想打断老鬼讲课。
大家都想了想，如果自己挑帮手，是挑式神好还是契兽好。
这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个人随心就好。
三里的五毒鼠，怎么看都是一只美丽的红色黄鼠狼，卜服立刻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阿堂。
大家笑了一声，这不就是锦毛鼠么。虽然喜爱这个锦毛鼠，但是没人触摸它。一听五毒鼠这个名字，就让人避而远之。
恢复了行程，却只有段品章和卜服作伴了。大家都想在空间里修炼或是炼药，就是二叔和二哥，也要在大厅里修炼新学到的功法。
卜服一怒之下，收取了每人十颗培元丹的车票。二叔二哥也每人掏出了二百两银票。
这一下大家都是皆大欢喜，大家坐着毫无颠簸感和拘禁感的车，用卜服的材料长自己的本事，真是何乐不为？
卜服想想这样也不错，这等于是随身带了一支伏兵。谁要是招惹他和段品章，可不是只招惹了两个人。
二人世界是很美好的。夫妻两人在游山玩水浏览观光中，进入了承德。
段德华在小世界里，丝毫没有阻碍电报的收发。各方面传来的消息都很稳定。
两人进入承德避暑山庄里游玩。在饭店里吃饭的时候，有两个唱小曲的来做生意。
两人都是心善之辈，就一边吃喝，一边听这爷爷拉琴孙女唱歌。
唱的无非就是，月儿弯弯照高楼，富人含笑穷人愁，之类的感叹。
唱完了，两人也吃好了。段品章随手就给了两人一块大洋。
老人却不接，说：”这给的太多了，有三个铜板吃顿饭就行。”
这倒是让两人好奇了，开门做生意，还有嫌钱多的？
但是两人身上的铜板都用完了，就让老者帮忙去换零钱。可是这爷孙俩也不去，说不要钱了。
两人更好奇了，就追问这是怎么回事。恰好跑堂的伙计进来，本来打算看看卜服两人还需要什么，见了这个事情，瞪了爷孙二人一眼，转身就走。
老者当时脸上就变了颜色，又要求将那一块钱给他。
两人知道这事有蹊跷，就留了心。并且把那一块钱给了老者。
老者眼里垂下眼泪，但什么也没说，领着孙女出去了。
卜服两人用耳力跟着爷孙俩。不多时，一个房间里，就有了殴打声，和小孙女的哭泣声。
两人追到那个房间里，一脚踹开了门。
爷爷被打的鼻口蹿血倒在地上，孙女抱着爷爷痛哭不已。
卜服皱着眉，对屋里的三个大汉说：”这下手太狠了吧？老人这么大岁数，你们也不怕打死了？”
其中一个大汉狞笑起来：”两个外地人，也敢管闲事，还踹我们的门？活的不耐烦了你们。拿下他们，男的送给蝗军，女的，呵呵哎呀。”
卜服一脚踹到他肚子上，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段品章也踢了一脚，一个向她扑来的汉子翻滚在地。
还有一个见势不妙，溜了出去。
就是让他去叫人，看他们能把事闹多大。
掏出一粒疗伤药，让老者吃下：”给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却急忙道：”恩人快跑，他们是承德第一霸。打死人不偿命的。快跑吧恩人。”
卜服一脸的嫌弃：”不说算了，我问那个家伙去。”
踢了踢先说话的家伙：”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家伙哼哼着不说话。
卜服一脚跺烂了他的一只手。这家伙惨嚎起来，刚要翻滚。卜服又跺烂了他的一只脚。
他本能地反应着要去捂自己的脚，卜服又踩断了他的小腿。这家伙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卜服并不是真心想问他的话，目标是另一个被段品章踢倒的人。
这家伙本来躺在地上装死，却又被卜服的暴行惊动。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坐起来看完卜服的暴行。
卜服冷冷地看着他：”还用我再问你吗？”
这家伙再看看同伴，被踩的如同柿饼子一样的手脚。慌忙道：”我说，我说我都说。别打我。”
原来这唱小曲儿的爷孙俩，是从东北流浪过来的，在街上唱曲也颇能挣几个铜钱。
饭店里的人看到了，就把他们请进饭店唱。可是进了饭店以后，就不允许他们再出去了。
每日里给客人唱小曲。得了赏钱全部交给饭店，而他们每天只有一顿残羹剩饭。
后来爷孙俩就不要客人的赏钱了。
饭店里知道了这件事，对老者大打出手。老者却依然故我，被打死了也这么干。
后来饭店的老板威胁老者，要把他的孙女卖进妓｜院，老者这才开始收赏钱。但绝对不多收，最多每次只收三个铜板。
饭店的老板忍无可忍了。今天又撞见了这个事情，决定借题发挥，把老者打死，把他孙女卖掉。
这个家伙把事情讲完了，饭店的打手们也过来了。
卜服拽掉一只檀木桌子腿儿，将打手们打得头破血流狼狈逃窜。
然后卜服和段品章，就坐在大堂里，一边喝茶一边嗑瓜子。
时间不长，警备队的人就来了。
这只是一个班的警备队，他们用枪指住卜服和段品章。
卜服说：”你们如果用拳脚对我，我就用棍棒对你们。如果用枪对我，我也用枪对你们。说完把瓜子皮，吐在警备队带队的人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