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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是执光的机甲,集合了当时联盟最高科技,融合空间技术和发掘不久的新型金属,才造出来的一台复合型机甲。

军用机甲大致分为功能性机甲和复合型机甲。

功能性是追求最极致的方向,比如防御型只能防御,体型跟一座小山似的,搭载炮台等一系列重武器,灵活性低到没眼看;再比如速度型,这类机甲一般用于侦查,体型小,不需要驾驶,称之为无人侦查机更为准确,相应的,跑路一流,基本没有防御能力,相当脆皮。

功能性机甲由于其特殊性,很少用于太空作战。

复合型正好相反,它的功能趋于平衡,拥有变形和拟态能力,下能灵活策应,上能正面迎敌,在太空作战中有着无可取代的作用。

“杀生”是现在所能达到的科技中,复合型机甲的巅峰。

当年联盟发现一种特殊的新型金属矿,科学院在研究之后发现这种矿产既有记忆金属的延展性,又十分坚固,能够与精神力巧妙融合,故命名为“熔金”,于是研究小组灵光一闪,跟隔壁军用研究处合力造了一台机甲。

后来这台机甲被执光拿到,取名“杀生”。

高大,威猛,帅气。

是整个联盟,甚至整个星际最帅的机甲,没有之一!

可惜执光入狱之前,杀生被联盟没收,手上这一枚硬币样式的金属圆片,是执光为了便于携带从杀生身上卸下来的,内置芯片,只有执光本人的指纹才能启动,受精神力操控,能够变形的样式不多。

不知道文希是怎么从联盟手里把这枚小东西藏下来的。

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去想,日后迟早会知道,执光伸了个慢吞吞懒腰,抖开作训服。

在伸腿抬手换衣服的过程中,执光一边评估自己的身体状况,毫无疑问,文希肯定带她躺过医疗舱,作用非常显著,头不疼腿不酸,就是身体轻飘飘没什么力气。

毕竟任谁当了两年植物人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内恢复成执光这样都要高呼一声医学奇迹。

作训服尺寸比平常衣服宽松一点,执光穿上走了两步找找感觉,刚从黑塔出来那阵,她连腿都不知道该怎么迈,全靠零星的控制力不至于左脚绊右脚,现在的感觉更加奇妙一点,她倚靠本能迈出去几步后,大脑会突然顿卡一下,再走两步再顿卡两秒,像是一台装有旧系统的新电脑,硬件反应过来了,奈何系统跟不上。

执光不着急,背着手,像广场老大爷似的在宿舍里慢慢散步,走到小冰箱旁边的时候,还打开冰箱门拿了一瓶淡黄色的柠檬味营养液。

嗯,执光咂咂嘴,把营养液瓶子扔进垃圾桶,还是尝不出味道。

没有味道的营养液口感相当奇妙,像是没发好的面,又像是液化了的麻薯,方便是真方便,饱腹也是真饱腹。

转到第二圈,执光又拿了一瓶酸奶味的。

一瓶还是不饱,两瓶才刚刚好这样子。

等到大体熟悉了自己的身体,执光在作训服口袋里摸了摸,以她对文希的了解,既然敢把她带到军事基地,说明文希一定有办法帮她掩饰。

果不其然。

执光在口袋里摸出一枚耳钉,黑曜石低调沉默,执光没多做思考,对准左耳耳洞戳了进去。

她的耳洞是很久以前打的,年轻的时候总是对身体各个部位戳洞感到好奇,不过两年的沉睡,执光的耳洞早就长死,此时戳进去带出一串血珠,执光毫不在意,从舍友兼学生那里扒拉出医疗箱,简单用仪器给自己耳朵照了一下,消毒。

接着,执光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一枚手环式的光脑,戴到手腕上,她从前不怎么用星网,光脑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功能是随时随地准确调整时差,市面上光脑各式各样,只有手环款式最轻薄方便,也更适合看时间。

打开光脑,已经做好初始系统的设置,执光看了一眼定位,是第六星系的某颗矿星,执光心下有了数,把光脑跟耳钉连接,一道光开始扫描她的面部,将执光的脸分毫不差拓在光屏上。

对的,耳钉不是耳钉,而是一个伪装装置,可以在骨相的基础上任意换脸,以保证伪装的高效服帖,这小玩意儿还是个军用品,市面上不能流通,一般人也申请不到。

执光十分明白调整哪个部位最便于伪装,明明只动了寥寥几个地方,竟然与她原来的脸没有一处相同。

点击确认。

耳钉接受到信号,缓缓释放出一张奇异的“膜”,完全包裹住面庞,从外面看,执光那张美到毫无瑕疵的脸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就算她跟通缉令上的大头照片排排坐,都不会有人联想到一起。

做好伪装,执光推开宿舍门,耀眼的恒星光在开门的刹那打在执光身上,让执光情不自禁眨了眨眼,下意识想要回避。

她太久没有见到这样灼热的恒星了。

连被冷凝剂冲刷过的身体都温暖起来。

大概文希已经嘱托过站岗的守卫,见了执光没有一个人表达好奇,也没有一个人拦着她。

执光的听觉还是没好利索,比平常人慢半拍,走了半天,耳边才传来绵延不绝的哀嚎和呻|吟,以及一个听上去很耳熟的声音,她脚步一顿,拐了个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那个很耳熟的声音大声嚷嚷。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天之骄子?我一根手指就能碾趴下!”

“哈?兵王?没有冒犯的意思,你们集团军是有多废才能让你当兵王?”

“哟,第一军校的,恕我直言,第一军校这些年越来越走下坡路了,怎么什么人都能毕业。”

“阿斯克教官是我们三个教官中最废的一个,连阿斯克都打不过还想进逆十字星剑?你不如做梦来得实际点。”

最废的阿斯克:“……”

一座面积颇大的训练场泾渭分明,一半是三个身穿黑色作训服的教官排成一排,身前有迷彩服士兵排队,其中文希面前排队的人最少,阿斯克面前排队的最多,场上吵吵嚷嚷吃瓜看戏还嘲讽的叫岑酬,正好不多不少居中间。

除了正在排队的,另半边训练场横七竖八躺了不少迷彩服,一部分灵魂出窍一般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另一部分一边斯哈斯哈喊痛,一边给战友加油打气赢过教官,剩下极少数几个人意识全失。

文希一记手刀把挑战她的人砍晕,失败组灰溜溜把昏迷的战友带回来放下躺倒,小声问:“文教官,能不砍晕吗?”

文教官斜了他一眼:“吵。”

失败组:“……”

文希话音刚落,阿斯克那边立刻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砰!”

“嗷嗷嗷嗷”

阿斯克一拳打在士兵腹部,趁对方弯腰的功夫双臂用力,卸下对方肩膀,跟拎鸡仔似的反手扔到失败者那一堆中。

用时不到一分钟。

岑酬嘴一张,开始输出:“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不行就快滚回你们集团军好好吃奶!”

士兵们敢怒不敢言。

因为他们还真打不过。

岑酬跟阿斯克和文希不一样,他不动用武力,身前摆了一张长桌,桌子上乱七八糟一堆大大小小的枪械零件,刚停下嘴,便也迎来一个士兵,他说道:“老规矩,你说一个型号,我们一起组装,用时多的那个负重五十公斤做五百俯卧撑,有问题?”

执光一步一步慢慢靠近训练场,心想,怪不得这么多累趴下的,敢情都是你小子搞的鬼。

那边跟岑酬比拼的士兵果断说出一个型号,率先下手组装。

他早就提前观察好了部件所在的位置,忍不住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哼。”

岑酬冷哼一声,晚半秒开始组装,他不需要用眼睛看,指腹一碰就知道是哪只枪械哪里的部件,只见他手指翻飞,几个呼吸间一把手|枪组装完成,冰冷的枪管抵在对方额头上,食指扣动扳机。

“咔哒。”

枪里没有任何子弹或是空包弹,仅仅一个声音,把比拼的士兵吓得一个哆嗦,组装到半截的枪|支哗啦一声掉在零件堆上。

“不用领负重,直接淘汰,”岑酬收回枪,转瞬间把枪拆成一个个零件,用铲子胡乱拨弄一下打乱位置,没了刚刚嘲讽的那股劲,“下一个。”

所有参加选拔的士兵悚然一惊。

尽管天天挨揍,这几天轻松的氛围让他们差点忘了,这里是逆十字星剑的选拔基地,十不存一,随时随地可以淘汰,卷铺盖卷回家。

被淘汰的士兵不可置信,急赤白脸说道:“为什么要淘汰我!他们都输给你了凭什么只淘汰我!”

当一句质疑说出口,情绪就会被不断向上推:“你一定是作弊,这么多零件根本不可能全部成双,你故意让我们输,只为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我不服!!”

“不服滚蛋,”文希抬起眼皮,音调不高不低,冷得掉渣,“我说过,不允许置喙教官的决定,就算教官错了,你们也得受着。”

岑酬没有多说话,他信手拈来几枚不同的零部件,将刚刚的型号组装出完整的两把,随后,他手下不停,一连组装了三个型号,每一个型号都是一对,组装完成一把,他就把枪拍在桌子上,等拍完第六把,淘汰士兵一张脸几乎涨成猪肝色。

“还需要我继续吗?”岑酬犹嫌不够,收起笑意,认真说道,“一个合格的士兵,永远不会扔下他的武器。”

众人顿悟。

刚刚被淘汰的士兵犯了一个致命错误,他被岑酬的空枪吓破了胆,在放下枪的刹那,他就失去了再进一步的资格。

文希“啧”了一声,看看自己队伍前的零零几只小山雀:“你们谁下一个?”

小山雀们看看另外一边训练场上被文总教官一掌打晕还在躺尸的战友,咕咚咽下一口唾沫,万分后悔选择文教官作为挑战对象。

其中一只小山雀颤巍巍举起手,视线越过文希的肩膀,朝远处看去:“报告!请问文教官,我能挑战那位教官吗?”

文希皱眉,不明所以转过身,见到来人后眼睛一点点发亮,所有参加选拔的士兵们眼睁睁看着他们人狠话不多的文总教官,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上舒展开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大步走过去,扶住对方的手臂,欣喜溢于言表:“老师,您怎么来了!”

然后,他们那“最废”的阿斯克教官金毛一甩,小心翼翼扶住另外一只手臂,碎碎念道:“是我们的声音吵到教官了吗,等会儿我让他们跑二十公里,我再给您做个检查。”

最后,他们冷血无情刚刚淘汰一个士兵的岑教官表情一敛,收起满嘴输出,扭扭捏捏凑上去,敬礼后结结巴巴说道:“教教教官好!”

众参加选拔的士兵们:“……”

众参加选拔的士兵们瞳孔地震,仿佛整个世界都翻转过来。

教官的教官他们应该叫什么?

祖师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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