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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净顾着带温恂游逛,忘了这人细皮嫩肉,不比他一身劲骨来得结实,温恂这也晓得萧澍翊方才话是何意,这人愿意同他出游,是他以前做梦都求不得的。
况世事难料,若是错过这回,再想有此机会恐就难了,即便诸多不适,他也尽量装得无碍,不想还是叫这人看出。
“我无事、”
萧澍翊听更来气,沉眼将他那话堵了,又见温恂有意躲闪,微愠道:“若我没瞧出异样,你便打算就此瞒着?”
温恂动动嘴,默默垂了眼不应。
萧澍翊气头消下,也知方才态度难看,怕吓着了温恂生膈应,耐心拥着人释道:“我不是怪你…只你事事都闷在心头,这般久了……我总是怕的。”
这般小事都不愿告诉,若以后有个大灾大病,怕是这人更不肯说,宁可一个人受着,也不肯改了嘴严。
且他今生能信的就仅有温恂,什么都可纵着这人,却容不得这人丁点隐瞒,他多疑惯了,绕是晓得温恂初衷是好,瞒也意在不愿他担心,他心头仍总是怕的。
仅有将温恂方方面面都了如指掌,他心头才能得安定。
温恂不知他思绪偏激,脑袋轻贴到萧澍翊胸膛,遽觉阵阵安稳:“这番确是我不对,往后尽不瞒你…”
“你且记住这话。”把人往怀里拢了拢,心下稍安。
“晓得了…”
自知有错在先,萧澍翊说什么都答应着,觉累合眼歇歇,不想醒来已将近晚,太阳早落下山头。
脚上磨出的泡用针挑破,又往后跟抹了些缓痛的药,怕温恂又闷声不吭将自己伤着,如何都不肯他下榻,意要等他伤好完全才应。
温恂不甚赞同:“仅是破了皮,哪算得伤?”
“莫同我辩。”晓得温恂要说甚,索性将他念头止了:“真要有意同我掰算,阿恂在我眼里,便是掉跟头发都叫受伤。”
“你…”久久找不到说辞,热着脸瞥开眼去:“懒得同你说。”
朝俶稍晚来报,说是朝中传来些风声,让萧澍翊尽快回个信给滕行,趁早计划。
温恂未多说甚,只让他专心对政,萧澍翊如今已然无退路,勾结朝臣,又是前朝太子的遗孤,幑帝定是不会放他活路,这个位置,如今是不争也得争,成王败寇,生死由命。
轻叹了叹,拿过榻前放的书卷,轻靠着床榻,心头思量:萧澍翊待他有意,可他要争那位置,上位者最忌羁绊,若哪天真走到这步,他即便帮不上萧澍翊什么,也绝不能做那人的拖累。
哪怕要萧澍翊踩着他的血骨登基,只要能遂那人心愿,粉身碎骨他也是愿的。
萧澍翊回房时,温恂还拿着书看,仅着里衣靠于榻上,头微微偏着,露出白皙的脖颈。
捧着书本看的入迷,一页页翻过,竟也没发觉萧澍翊回来,许是瞧到幸喜处,嘴角弯起抹淡淡的笑。
知善见萧澍翊示意,拜拜身要退,余光瞥到温恂那处,不由得走神,觉到前方冷冽的警视,急急退到了房外。
想及方才所见,又觉着应该:难怪主子甚宠主母,这般好看之人,即便身是男子,怕那宫里的皇帝看了都会喜欢…
知善退时故意轻了动作,温恂尤是没发觉萧澍翊,捧着那书卷看的入迷,身后站了个人都不晓得,不慎遭抱了个满怀,惊呼声,额头撞进个结实的胸膛。
“澍翊…”
“嗯?”见温恂还不曾把那书放下,凑近瞧了眼:“看的什么?”
“民间话本,狐妖和书生相恋的故事。”
以前在戏院,戏主怕他们技艺生疏